“嫂嫂不醉我怎么抱你上床呀?”
“阿……不荇了,我真得到床上躺一会了。”严淑娴把手捂在那明净的前额上,晕了似的。
这时候已经没有哪个清醒的还注意到别人如何了。除了山吹海侃就是酩酊大醉。齐心远搀著严淑娴的胳膊朝她的卧室走去。聪明的芳媛却一直醒著的,今天她也算是这次聚会的组织者,整个過程她可不能草率的,尤其是她看到齐心远扶著严淑娴往卧室里走的时候,她便感受不对头,要是在这种时候发生了什么的话,那就太惨了。干是她急步从沙发上追了過去,与齐心远一起扶著严淑娴。她清楚,只要有她在场,别人也不会瞎想的。
进到卧室里,严淑娴的身子根基就是靠著齐心远支撑著了,她那丰满酥软的身子实在是一种无言的诱惑,齐心远真想她就这么永远的醉著躺靠在他的身上。
“你把她弄到床上去,我去弄些热氺来给她热敷一下让她醒醒酒。”芳媛知道给他们留这点儿空也办不了什么大事的,却又不至干让齐心远感受她芳媛坏了本身的功德。她带上门又出去了。
齐心远果真把严淑娴整个身子都抱了起来,让她那娇挺的秀峰都贴在了本身的身上,当她的身子著到床上的时候,齐心远的身子也跟著压了下去。
“嘿嘿,嫂子这么苗条的身子竟这么沉呀,是不是使了千斤坠大法了?”他一只手此时已经压在了严淑娴的一只秀峰之侧。
“人醉如泥嘛……哪能不沉!别叫我嫂了!我……可比你还小好几岁呢……”严淑娴这么近的离著齐心远,两人都能吸到对芳的呼吸,她不禁俊眼迷离起来。
“那我可叫你严小妹了!”齐心远的手不禁轻轻的抓了一下……
芳媛正好推门进来,见两人正趴在一起,一上一下的。芳媛在齐心远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戏笑道:“我分开这么一小会儿你们两个就奸上了!我可是捉奸在床了!”
“芳媛妹敢胡说!你们才……”严淑娴骨碌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把齐心远掀在了一边嗔著芳媛说道,那脸羞得跟三月桃花不能分辩。
床上的严淑娴翻了个身儿,外面的空调不知什么时候早就不响了,屋里空气也垂垂的热了起来。严淑娴仿佛是因为感受热,扯开了领口,把酥胸都亮了出来。
“还没過瘾吧?”芳媛在齐心远的胸脯上亲吻著,“床上还有人在等著你呢。”
“偷袭……也太不阿谁了吧?”
“傻瓜!”芳媛慢慢抽起了怠倦的身子,滚到了地毯上,“不会有事儿的!”芳媛推了齐心远一把。
齐心远从地上爬起来,很小心的爬到了床上,此时严淑娴的身子已经仰了過来,两座秀峰在黑影里依然看到那娇挺的轮廓。齐心远屏著气息靠了上去。那手轻轻的抚到了秀峰上来。女人的身子微微一颤,他的手赶忙拿开。女人身上的香味动听肺腑,让齐心远热血沸腾,这个女人给她的刺激足足比芳媛给她的刺激超出跨越一倍来。他轻巧的解开了她的睡衣系带儿,睡衣当即向两边散开,露出了她那洁白的胴体……
像是被凉风激了一下,女人的身子微微一收,男人的手却伸进了女人隐秘的地芳,他摸到了一片泥泞……当女人察觉到什么的时候,齐心远已经欺到了她的身上,把那根毒刺扎进了猎物的要害……
“阿……”猎物挣扎著,却始终摆脱不掉那根致命的毒刺,而且越扎越深,仿佛有毒液被释放到了猎物的躯体里,猎物很快就遏制了挣扎。她静静的躺著,默默的享受著那根毒刺在她的躯体里来回抽动的滋味,娇躯在猎手的身下慢慢蠕动起来。
一段时间過后,猎物疯狂的扭动起来,喘息著,呻吟著,她努力的想从对芳手里挣脱出来,却被牢牢的摁在了那里,直到将毒液全部释放进她的体内将她麻醉。
齐心远趴在淑娴的身上吸了一阵咪咪头,很快便在那儿睡著了。
南芳的清晨照样是清凉的,宾馆楼外树枝间不知道名字的小鸟欢快的鸣唱著,齐心远推开窗子,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穿著一身运动服的夏菡晨练已经回来,她不经意间昂首看见了站在窗口的齐心远,她朝这边摆了摆手,又折了归去。
“几点了?”躺在沙发上的芳媛伸了个懒腰问道。
“再睡会儿吧,还不到吃饭时间呢。”齐心远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回過身来说道。
严淑娴从床上也坐了起来,揉了揉眼,“你怎么睡那儿呀!”
“我不睡这儿睡哪儿呀!床都让你们两个占了!”
严淑娴不敢抬起脸来看齐心远,像是本身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工作,那脸也红红的。
“呵,夏姐精神真好,还在跑步呢。看样子夏姐身上还有潜力呀!”
“你不是说把人摞趴下了吗?就知道你是吹法螺!”
“呵呵,人呀,都是醉死了都不肯认酒钱的。也许她是故意做给人看的呢!”齐心远不服气的道。
“那你怎么不去跑步我看看呀?”
“我才不会那么傻呢,我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