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么窄……”齐心远小声说道。
“你搂住我就掉不下来了。”芳媛把身子紧紧的贴到了齐心远的身上,那鼓鼓的胸脯在空调下也感受热乎乎的。她的手摸到了下面,握住了一个把儿……
“还荇吗?”等候的声音。
“我什么时候不荇了?”
“宁死不屈的家伙!”她的手上一用力,当即让她想起了一条真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抵挡!
“我是东芳不败!”
“吹吧你!她们也真够狠的,三个人欺负你一个!”
“没事儿,都让我摞趴下了!”
“没磨细了吧?”
“你尝尝。”
“坏!”
睡衣从沙发上扔了下来。沙发不但承受著两人身体的重量,还得承受著上下运动的冲击力,沙发里面的弹簧发出了不堪重压的呻吟……
齐心远跟芳媛都有一种释放不出来的压抑。
“咱们到下边去吧……”
齐心远靠著手脚的支撑力,带著芳媛光滑的身子滚到了地毯上,那有些粗拙的地毯扎得她脊背有些疼,也有些痒。齐心远俯下身来,吸咂著她的香舌,两手在那丰满上揉捏著,像在揉面……白花花的肉在黑影里闪动跳跃……
“嗯……哦……”压抑著的呻吟藏著兴奋,两条雪白的腿盘在了男人的屁股上。强烈的快感让女人的身体拨动起来,深潭里腾跃著一条威猛的巨龙……
女人俄然从下面翻了上来,她像是报复一样,骑在了男人的身上,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发泄著她的狠劲儿,她恨不得拗断他的骄傲,让那不可一世的家伙永远把耻辱留在本身的地皮上。她用力的坐了下去,那道紧缩的肉环很有力量的套住了他。她的ròu洞深处有一个硬硬的环,当齐心远的肉枪插进去的时候,那环便像是戒指一样的套住了他,好在那环并不粗,也有必然的弹性,只因齐心远太粗,才感受那环好紧,当他来回抽拉著那花枪的时候,那肉环便很吃劲的套著并磨著齐心远的肉棍儿,那肉环正好套在guī头上,让他那肉枪拉都拉不回来,每拉一回,都像要被撕断似的,让齐心远非常担忧。芳媛努力的折著身子,上下起落,摆布扭动,它却像一柄老式的汽车档把子,随著她的身体摆布旋转,却不屈不挠。
她努力了半个多小时,终干怠倦的趴在了他的身上……
“你……还是人吗?”她娇喘起来,却非常满足,阵阵快感从里面汩汩的泻了出来。可他却还是那么坚挺……
“你怎么还没……”
“我要是每次都……那还不得皮包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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