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美的身姿更都雅。
“格格格……”芳媛银铃般的笑声在江风中飘曳著,长发也飘了起来,像喜马拉雅山上的旗云,只不過那旗云是乳白色的,而眼前倒是黑色的。她那丰满的翘臀在跑动中更显活力,拉直了齐心远的视线,“呵呵,你追不上了!”
“阿——”前面的芳媛俄然尖叫了一声,身形当即蹲了下去,齐心远知道工作不妙,赶忙追了上去。
“怎么了?”齐心远蹲下身来问道。芳媛两手抱著本身的连袜子都没穿的脚疼咧了嘴。
“阿哟——”微弱的灯光下齐心远看见了有暗红的液体从脚心处流出来,那显然是血了!
“谁让你赤著脚跑了!”齐心远心疼的抓住了她的小脚查看起来,脚心处有一道大口子,鲜血汩汩的淌个不停。两人身上都找不到能包扎伤口的工具,齐心远急了,从本身的衫上哧的一声撕开了一道口子。
“你……”见齐心远撕坏了他的衬衫,芳媛一下子也急了,刚想避免,齐心远却没好气的嗔道:“难道让我撕你的衣服?”
芳媛不再言语,任由齐心远用从本身身上撕下来的布条给她的伤口包扎,芳媛仿佛当即忘记了那伤口的疼痛似的,借著那淡淡的路灯光看起齐心远来。齐心远在她的光脚上缠了一道又一道,做这个看起来要比他画画笨多了。最后在脚面上系了一个大疙瘩。
“好了。先对付一下,得去病院了。说不定里面还有工具呢。”齐心远一把就将芳媛抱了起来。这让芳媛既感受害羞又非常幸福,自从进入了初中之后,芳媛还真没有让哪个男人这样抱過,就是本身的父亲也不曾抱過本身,所以当齐心远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的身子还很拘谨的遁藏著齐心远,虽然刚才让他亲吻過,那手也曾在少女那敏感的胸脯上抓過,可現在却不一样。
“你想累死我呀?”齐心远感受到她列著架子让他很吃力。
“我……那我怎么办……”
“抱著我脖子!”齐心远直接命令道。
芳媛这才不好意思的把手伸過来环住了他的脖子两手扣在一起,齐心远顿时感受轻松多了,飞快地朝车子小跑過去。快到车子旁的时候,芳媛掏出遥控器一按,齐心远两手抱著芳媛腾不出手来,只能上她的车了,齐心远直接打开车门把芳媛塞了进去。
“你的车子怎么办?”
“鞋子都不要了还要车子干嘛?”
“喂,你搞大白没有?是车子贵还是鞋子贵呀?”芳媛在后面叫了起来。
“你那伤员脚还能踩油门儿还是能踩刹车呀?”齐心远没好气的关了门子快速上了车。
“丢了我可不赔的!”
“丢了我找你爸要,在你爸的地皮上丢了我的车子那可真是怪事儿了。”
芳媛只好努著嘴干著急,現在一切都得听这个小霸王的了。刚才亲吻她的时候也是那么霸道,竟然摸起了她的胸脯来,真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人家可是只想让他亲嘴儿的,臭不要脸的家伙!
“哪家病院比来?”齐心远的车子几乎是当场打了个旋儿驶上了公路。
“往前走左拐再右拐。”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了起来。
“再左拐就到了!”芳媛提醒著,其实齐心远一边开著车子的时候,他就早低著脑袋向外不雅察看著,他在她提示之前就看到了阿谁非常夺目的大牌子子。齐心远没说话,趁著一辆救护车出来时那升降杆还没落下去的当空儿直接将车子开进了病院的大门。
“泊车泊车!”门口保安提著皮警棍儿迅速从门卫室里窜了出来跟在齐心远的车屁股后面。齐心远把车子嘎的停在了急诊的门前。
“谁让你开进来的?”两个保安紧跟著追了上来。齐心远不说话,拉开车门把芳媛从车上抱了下来,这一次,芳媛不再拘谨,不等齐心远发火就先两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一个保安拉了拉另一个的衣角,朝那车屁股上努了努嘴,那“渔A0002”的车牌号吓了两人一大跳。两人舌头吐得老长赶忙暗暗的退了归去。
“包扎室在哪?”齐心远问一个小护士。
“在三楼!”小护士回答。
“什么破病院!越是不能走路越要爬高!”齐心远气乎乎的抱著芳媛上了楼梯。
“这里应该有电梯的!我们还是乘电梯吧。”芳媛是担忧累坏了齐心远,心疼他。
“你不怕让那电梯卡在里面呀?万一你掉血過多,我可成了洗不清的杀人犯了!”
“你这张乌鸦嘴!你敢咒我?狗咬吕洞宾!”芳媛赌气的把本来环在齐心远脖子上与他分管重量的手松了开来,故意全身放松著让齐心远的两只胳膊来承担她这一百一十多斤的体重。
齐心远一口气上到三楼,两个护士问了两句便把齐心远挡在了外面,用小车把芳媛推进了隔离室杀菌。然后又进了无菌室。
不到半个小时,芳媛便被推了出来,脸上的笑容说明没有什么大碍,一切都很顺利。齐心远的心也松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