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嫉妒起阿谁不曾谋面的女人来了,凭什么人家能找到如意老公,而本身却找了那么一个男人而且处处受气!她的心里越来越不平起来。车子很快就到了干音家的楼下。
“到了。”
车子嘎然而止。
“不上去坐坐了?”干音并不指望齐心远能上去。因为他说過了,他今晚要回家的,而且她考虑他必然还有所顾虑的。
“这么晚了,要是你老公在家,他还不更起疑心了吗?”
“怕他干嘛?我还怕他分手吗?离了才好呢。”
“那好吧,也算是再送你一程吧。”齐心远下了车子朝楼上看时,发現干音家里并没有亮灯。这是个好兆头,他的心里不便一动。
齐心远跟在干音的身后一段距离,他的视线正好与干音那丰满浑圆的屁股持平,每上一个台阶,她的屁股就会一扭,很有韵味儿。不知道躺在男人身下扭动时会是什么样子。
干音到了门前停下来从小包里取出了钥匙,打开门后,里面漆黑一团,她抬手在门边按开了走廊里的壁灯。房子里顿时亮了起来。干音的心也跟著一阵乱跳,因为她意识到丈夫并没有在家。她在等候著能在这短暂的时空里能发生点儿什么了。
“进来吧。”她拿了一双拖鞋放到齐心远的脚下,本身也换了拖鞋进去,将手里的小包扔在了旁边一个柜子上面,又开了里面的灯,屋里一片通明起来。她猜,本身的丈夫必然是为了报复她到外面跟此外女人鬼混去了。但她还是不定心的四下里找了一番,家里真的没有人。
“想喝点儿什么?”干音开始摆弄起饮料台上的瓶子来。家里还算不错,刚刚成婚不久就能有这么一个小家,这男人也算是说得過去的了。
“什么也不想喝了,我坐一会儿就走。”
“其实你坐一会儿跟過一夜在某种情况下意义是一样的。”干音本身倒了半杯子白酒一饮而尽。
“为什么?”
“要是让他回来碰见,他必然认为咱们睡在一起了。你要是这么走了,只能空背一个与我偷情的名声而已,信不信由你!”干音那双都雅的凤眼暧昧的看著齐心远,那胸脯挺得高高的,不像刚认识齐心远时那般害羞。看著她半醉半醒的样子,再看她那呼之欲出的一对峰峦,齐心远的心控制不住的怦怦跳了起来。因为他明显感受到她的神情与言语都是在挑逗著他,对干一个男人来说,这个时候若是撤退了的话,不光被女人笑话,更会伤了女人的心,而且本身也是一个重大的损掉!他才不想做那样的傻子呢。他发現此时干音的眼里正冒著一种炽烈的欲火,那欲火似乎要把他熔化了一滩氺。
“要是他回来碰见了的话,你会分说吗?”齐心远俄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争步走到了干音的面前,一把将她纤细的腰肢搂了過来,让她那丰满的峭峰贴在了本身的身上。
“你说呢?”干音两眼迷离的看著齐心远,将手里的杯子放回了台子上面。
“我没有一个小时下不来的!”齐心远的一只手按在了干音那娇挺的玉峰上。
“你要是不到一个小时就下来,我就去告你强奸!”干音已经开始替齐心远解起了衣服来。齐心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这跟与陆明的老婆谢含玉做不太一样,他感受没有那么从容了,仿佛干音的丈夫随时城市回来似的让他有些紧张。
齐心远一把抱起了似醉非醉的干音把她扔到了床上,这显然是一个比谢含玉更加疯狂的女人,而且她有著更加疯狂的欲望。他必然要好好的收拾她一回,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齐心远跟過去,一手伸进了她的裙子底下,将那内裤从里面扯了下来,同时将那粗重的身子压了上去。
“你真粗野!”干音笑著说道,她仿佛很喜欢这种风格的做爱。
“更粗野的还在下面呢,你尝尝!”齐心远捏著干音的一只纤手摸到了本身的身下。干音早就凭著本身的感受猜测過齐心远那粗大的荇货,但她还是没有想到他竟这般粗壮。
“这不会是假肢吧?”
“你听说過有安这种假肢的吗?”
“那你让你好都雅看,是真的还是假的?”干音红润著脸说道,她真的想亲眼看一看那怪物长什么模样。一种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她不顾羞涩起来。她挣扎著从齐心远那重重的身子下面出来,趴到了这边来。齐心远仰躺在床上,像是患者让大夫查抄一样,非常的乖巧。他同时能感受到干音胸前那两团柔软正好压在他的肚子上,那两条雪白的长腿并拢著搭在他的一旁。他伸出手来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那里面一片爽滑,他的手在她那浑圆光滑的翘臀上捏了起来。
……干音以她那纤柔的手指将齐心远那粗大的荇货圈了起来,并用手指上下撸动著,那层软软的包皮很听话的翻上翻下,每当撸下去的时候,那guī头顶部就会鲜红锃亮,下面则是青筋暴起,如蚯蚓爬荇一般。那长度也让她吃惊,两手叠在一起几乎盖不過来,她将那脸轻轻的贴了上去,感受仿佛贴到了一根小火棍儿上一般的好爽。她那细长的手指沿著那隆起的一根精索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