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干音羞涩的把身子压在了齐心远的脸上。
“能不能给哥吹一个,你吹起来必然很有味儿的。”
“人家都给你吹過好几回了!”
“哥就好这一口,吹一个吧。让哥享受一下。”齐心远脸埋在干音那深深的沟壑里,声音也有些沉闷。
“那你也得给小妹吹一次埙才荇!”
“什么是埙呀?”
“你明知故问!”干音说著,把身子蹭了上来,两腿架在了齐心远的脖子上,“这下认得了吧?”
“能出声不?”齐心远坏坏的朝那里吹了一口气。
“你那箫能出声的话,我这埙也能出。”干音自信的说道。
“那你先出一次声尝尝?”
“你不吹怎么知道不出声的?哪次人家不出声呀?”干音早已两手去在了齐心远的头顶上,下身在齐心远的头部动弹著。
齐心远两手在她那丰满的屁股上抚摸了两把,然后两手一扯,那内裤刷的退了下来,那雪臀甚是光滑。
“你回過身去,同时进荇吧,咱们就谁也不能付费给谁了。”
干音将身子倒了過来,一手撑开齐心远的内裤,瞄著眼往里看,那感受竟与平时有些不同。当她感受到齐心远的唇舌在她身上侵犯的时候,她也慢慢的将齐心远那内裤撸到了下面,把嘴俯了下来。
齐心远一阵爽快。干音那工致的唇舌使那麻苏苏的感受从他下身向全身蔓延起来,接著便感受到一只纤手在那底部轻轻的抚摸著,齐心远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齐心远一直没有本色性的荇动,干音有些等不及了,那身子蛇一样的在齐心远的脸上蹭来蹭去,乞求著抚慰,而且已经有晶莹的露珠滴落下来,正好掉到了齐心远的嘴上。齐心远两手抱住了她的雪臀,往下一压,嘴便噙住了那荷包一样的嫩处。
“嗯~~”干音的鼻子里不禁发出了快速的呼应,同时那身子上下磨动著,让齐心远的唇舌省了力气。
两人上下齐动,互有共同,很快干音那埙就真的发出了声响,只听“哧哧”的响,仿佛里面在往外喷著气儿。
齐心远越发有了兴致,使起劲来,干音也在那里更加负责了。
两人的身上都冒了汗,身子滑滑的贴在了一起,干音抱紧了齐心远的两条腿,同时下边使劲的在齐心远的嘴上压著,琼浆忽忽的喷了出来,干音越加起劲的运动著,直到脖子快僵了的时候,齐心远才身子一阵激抖,被干音吸了出来。
“喔——”齐心远好爽的舒了一口气,干音也在他的身上打著颤。
门俄然开了。干音一昂首,正看见一个艳丽的女孩闯了进来,一看到床上的情形当即捂著脸又退了出去。
干音这才想起来,进来的时候本身忘了关门,因为齐心远为了省事儿,不用下床给她开门,所以将那门销别了起来,而干音进来的时候只是把那门闭上,却忘了把那销放开。
刚才那女孩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却没见回应,又见那门开著一条小缝儿,便大著胆子闯了进来。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却让那女孩看了次免费的录像,可干音并不感受尴尬。那女孩她认识。
正说话间,干音的手机响了起来。干音示意齐心远等一下,然后到了外面接电话去了。
齐心远心想,什么狗屁事儿,还躲著他。
刚接完电话,干音就笑著回来了。
“你猜谁来了?”
“我哪猜得著?”齐心远并没有兴趣去猜,他現在倒让阿谁神秘的江总吸引了,他很想见识一下阿谁江总会有会比她阿谁氺灵得恨不得含到嘴里的小秘书更可人。
“一会儿春雪就来了。”
“夏春雪?”
“没想到吧?已经下了飞机朝宾馆走著呢。刚才就是问我咱们的房间。”
“那今天晚上咱们就能一龙双凤了呵呵。”
“怎么不带思思她们再来玩儿了?”
“老太太不让。”
干音并不知道老太太召开家庭会议的工作。
“我出去看看,说不定已经来了呢。”干音出了房间。
不到二非常钟,干音便带著夏春雪上来了。一见齐心远,夏春雪竟有些感动,毕竟本身已经把这个风流男人当成了本身的情人,几天不见,心里竟缺了什么似的,茶饭不思了。
今天夏春雪一改以往的穿著风格,不再是运动短裤,而是一身长裙,那有些招眼的花朵缀在裙子上非分格外艳丽,让这个身上带些男孩子气的女孩平添了几分妩媚。
“怎么,想叔叔了吧?”
齐心远故意用原先夏菡规定的称号来戏她。
“以后我不但不叫你叔叔了,哥也不叫!人家来是看比赛的,趁便看一看干音姐,谁想你了!”夏春雪刚从空调车里出来,到了外面被那热气一蒸,脸上就出了汗,現地让齐心远这么一说,竟又红了起来。毕竟是初涉爱河的姑娘,不如干音更看得开,所以夏春雪在干音面前总是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