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不用他端著杯子喂,他要是愿意留在上面躺会儿也没人有定见的!”廖秋云也附和著说。她是长者,有几分稳重,江映月看了她的脸色这才真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曾芳媛身边的时候,严淑娴竟然乘隙伸到插进了江映月的裙子里摸了一把,吓得江映月赶忙弯腰收腹。
“看你吓的,我就是摸摸里面的馋虫子爬出来了没有!”严淑娴一个少妇,更能顽皮,江映月跟这些女人毕竟不熟悉,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本来就已经脸红了的江映月让严淑娴这样一摸更是紧张了,她看著廖秋云求救,廖秋云笑著说:“小严,别难为她了,也许是真的累了,就让她上去休息一会儿吧。晚上到了我那儿,保证让你跟心远玩个過瘾!”
严淑娴已经嬉笑著捏住了江映月的小裤,听廖秋云这么说,她才松开了手,娇嗔著道:“要不是看了大姐的面子,今天我就把你这小裤扯下来给大伙儿看看!”
“好老姐,饶了我吧,我……真的想躺一会儿了。等什么时候我再来,必然陪姐喝个痛快的。”
“那好,先亲姐一个!”严淑娴扬起俊脸来等著江映月来亲,江映月看了看其他女人,都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就快亲她一个吧,心远不在这儿,没人给她解痒了,就想出这法子来熬煎人!要不小江你就在她下面使劲给她搓两下让她消消火也荇。”廖秋云看著江映月那窘样儿也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连廖秋云都这么说了,江映月只好俯下脸来在严淑娴那粉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
“今天就算让你糊弄過去了,以后可不能只亲这儿了。亲脸可不算事儿!”被江映月亲了脸的严淑娴笑著在江映月的浑圆屁股上拍了一把才放她過去。
江映月刚刚出了包间,严淑娴就坏坏的小声对此外三个女人说:“你们猜她上去干嘛?”严淑娴的眼神都有些诡秘。
“或许是真的累了吧。我看这个小江还没那么开放,倒是阿谁林妹子却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呵呵坐在这酒桌上两人就动起来了。”
“当时就不该让心远跟她走,要不就让他们在咱们面前干,要不就把心远堵在这里,让她回到房间里去干著急!”谢含玉也插嘴进来说。
“敢情你現在不用了,是不是感受本身不用也不想让别人爽一爽了,你就不怕心远那工具长锈了?”严淑娴说话最不讲究,净拣那些干巴的说。
“他才不会生锈呢,一天还不知道磨多少回,光心语那儿……”谢含玉一直感受在北京的时候,如果不是他有个老姐齐心语,或许齐心远会多往她那儿跑两趟,所以心里总是对这个姑姐有些微词,只是慑干齐心语的雌威,她从来不敢当著齐心语的面说这话的。今天这话一出口她就感受不应该,说不定哪一个一时漏了嘴传到了心语的耳朵里去,那可就惨了。
“听说現在齐心语已经成了那几个维修中心的老总了。应该没有多少时间玩了吧?”
“她是挺忙的,可惜我们也帮不上她。只能是心远偶尔過去看看她。我听说,她現在很少回萧蓉蓉那儿蹭床了。”不知是谢含玉想替刚才的话挽回一点儿还是说实话。
廖秋云便感受有些奇怪,“是不是姐弟两人闹不愉快了还是萧蓉蓉那边出问题了?”
“都不是,她确实有些忙,不少时候都是睡在办公室里,所以心远就……”谢含玉喜欢把话儿说得很含蓄,这是她的个性。但已经说得很大白了。
“那可苦了蓉蓉了,总不能蓉蓉也卷著铺盖跟到她姑姐的办公室里去吧?”曾芳媛在这种情况下自然而然的就站到了萧蓉蓉的一边来了。她认为,当姑姐的在这事儿上必然要谦让著当媳妇的才是,姑姐偶尔为之就已经很不错了,如果喧宾夺主就很不应该了。
江映月出了包间先去了一趟卫生间。在那里她好好的清理了一下身子,如果能有小裤换的话,她真想去换一条小裤裤了。不然让齐心远看见,他还不得说她是欲女呀?没法子,她只好用面巾清理了几次,那小裤裤还是湿湿的,就提上去出来了。
来到206房间门口的时候,她先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里面正在嘿呦嘿呦的。但她还是抬起手来敲了门,这个时候她没地芳去。
“谁呀?”是林羽衣的声音。
江映月心里骂著,死丫头都在那样了还能顾得上这么高声的说话。真会装!
“我。你月姐。”江映月的心也跟著咚咚的跳了起来。因为她也是做贼心虚。本身这时候上来,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映月!”是齐心远過来开的门。他那裤腰还没束好。而林羽衣竟然就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
房间里有两张床,江映月瞥了齐心远一眼,就到了另一张床上躺下了。
“怎么不喝了?”齐心远问。
“醉了。想躺会儿。”江映月没去理会林羽衣,一个人躺了下去。
“来,把衣服解了吧,这样醒酒更快些。”齐心远主动走上前来,要为江映月宽衣。她只推让了一下,却耐不住齐心远的对峙,只好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