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心远摁著她的腿,身子停在了那里。
“我愿意!”汪雪搬弄的望著齐心远的眼说道,“你要是害怕現在也能走!”
齐心远心想,这必然是一个极浪的欲女了,今天若不好好的收拾收拾她,她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握著那坚挺对准了已经潮湿的洞口,“扑”的一声扎了进去。
“阿——”剧烈的疼痛让汪雪忍不住的叫出了声来,像是不小心被锥子扎了一下,下身倒是扯破般的疼痛,泪氺从她那长长的眼角滚了出来。
“你——”齐心远当即意识到本身刚才的判断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处女!当齐心远抽出身子的时候,殷红的膜血滴在了她臀下的床单上。
“你怎么不早说呀!”明明是本身的错误齐心远却想赖在女孩的身上。
“说什么呀!”女孩娇怨道。
“我以为你是……”
“你坏!知道吗?你这话比你的鲁莽更伤人!”
“对不起……”齐心远感受本身越来越傻,真不该说刚才那话。
“我不怨你,让我做一回你的女人吧!”汪雪俄然温柔得出乎齐心远的意料,她搂著齐心远的身子倒了下去。齐心远吻著她的耳根,舔著她的玉颈,趴在她的身上轻轻的蠕动起来。
“哦~~~嗯~~阿~~”疼痛与快感再一次交织在一起。她本来光滑的小腹一阵阵的收缩著,两腿不断的在齐心远的屁股上搓动。
“阿~~~哟~~”汪雪仰著玉颈轻轻的呻吟著,两手不住的在齐心远的腰间抚摸,那细长的手指越来越用力的紧扣在他的肋骨上。齐心远越捣越深,一次一次的轻撞著她深处的花蕊。他的一只手按在她的一只玉乳上用力的揉捏著。
“阿~~远,阿~~”随著她的呻吟,她本身也加快了身体的运动,她感受本身身体的深处似乎有一种工具要喷出来,她猛然间紧搂了齐心远的脖子,樱唇微启,上气不接下气的轻叫了起来。齐心远不再长拉深插,而是同样紧紧的抱住了她的娇躯,长枪顶著她的花蕊一阵研磨,屁股一挺一挺的。
“阿~别~包里~~有套子~~”汪雪气儿都喘不上来了还想著打算生育呢,齐心远哪管这一套,并不退出。但他也强忍著没有射出来,他真的不想给这个助手添上什么麻烦。当感受到齐心远停下来的时候,汪雪也不再叫了,此时她完全沉浸在了那种难以言状的快感之中了。
“你还给你筹备了套儿?”
“我怕怀孕!”汪雪不再是让齐心远给她画画儿时的傲气了,現在完全是一副小乖兔儿的模样了。
“我讨厌那工具!”
“那怎么办哪?”汪雪可怜兮兮的样子更卡哇伊了,“我可正好是容易怀孕的时候呀!”
“那我只能射到后面去了!”
“不脏吗?”汪雪撅著嘴可怜巴巴的样子,她知道都是本身惹下的祸,一切只能由本身来解决了。
“不脏。”
“会不会很疼呀?”
“不会的。”齐心远终干说服了汪雪后他才把脸俯在了女孩的腿叉里,这让本来很大芳的汪雪很是害羞起来,她的双腿紧紧的夹著。齐心远艰难的在那菊门上舔了几下,再次直起了身子,他将枕头垫在了她的臀下,让她的菊门翘起来,那菊门一条条褶皱向中间汇聚成非常标致的图案画。他的铃口也渗出了些粘液与菊门上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那铃口在菊门中间研磨了一圈之后向那中间挺进,齐心远眼看著那粗大的铃头没入了菊瓣的包抄之中。
“阿——疼——”汪雪紧闭著双眼,轻声的呻吟著,臀又向上翘了起来,两腿尽量的向两边劈开,那热辣辣的滋味越来越深,但为了不怀孕,她只能忍受了,谁让本身惹祸了!
“哦~轻点儿呀!”
齐心远一直推进到再也不能前进了才停了下来,然后又将她的双腿叠了起来,身子压了上去,他用刚刚在她的菊门上舔過的舌头舔著汪雪的香舌,并没有什么异味,汪雪一点也没有感受出来。
“还疼吗?”齐心远温柔的抚摸著她的馒头,那暗红的rǔ头硬硬的充了血。
“不疼了!像根小火棍儿!”
“看咱们能不能磨出火星儿来好吗?”
“慢点儿哟,那么涩,会疼的!”汪雪试著将那菊门一收,竟掐得齐心远有些疼!
“你这里的劲儿仿佛不比前面的小呀!”
“人家是第一回嘛,帮衬了疼了,哪敢用力呀!”
“难道这里不是第一回?”
“你坏!什么破艺术家!”汪雪娇笑道。
“谁说我是破艺术家?我可是头一次出卖本身的肉体呢,咱们現在不正研究著荇为艺术吗?”
“快些吧,归去晚了你老婆会不高兴的。”
“真是个淑女,这时候了还惦念著别人!”
“我不想让本身的幸福成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见了你夫人我还会恭恭顺敬的叫她师母的!”
“你意思是我老牛吃嫩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