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压在了梁静如那白晰的肌肤之上,然后那手指就在那富有弹性的雪壁上轻轻的划动著,划過之处,由白变红,然后那红润又垂垂的消掉,恢复到雪白。
“不是饿了吗?我做饭你吃去。”梁静如并不去推开齐心远的手,此时她更但愿他那极有握力的大手在她那丰挺上狠劲的抓上一把,如果他能够一把将她的胸衣从身上撕下来或许她会感受更加過瘾,可惜齐心远并不太了解这个女人此时的表情,他采用的是那种惯用的温存——他的手从她的秀峰上拂過之后伸到了她的腋下,拥住了她的身子,让她的丰挺轻轻的压在了本身的身上。
“有你我能不吃饭都荇……”齐心远的唇在她的秀发里轻吻著。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历過的浪漫。
然后他又轻轻的推开她,让她的身子与本身保持著必然的距离,这样,他才能更好的欣赏到她胸前那两朵雪白……
她能从他的眼里看到本身的魅力,如果不喜欢,他完全没有必要来迎合她。她知道本身的女婿是一个性情中人。
“我能为你做什么?”她也仰起脸,深情的望著他。
“你什么都不用做,这样就挺好的。让我好都雅看你。”齐心远的眼光在梁静如的脸上寻找著与白桦之间的不异与不同之处。而且他在白桦与梁静如的身上都能看到思思所担任的基因。没有这么标致的基因是不会有思思那么好的女孩的。
她現在很怕本身老了,女人老了是很吓人的工作,那张布满了褶子的脸,谁都不愿意去看的,就是本身都感受恶心的。所以,她想永远都年轻,芳华永驻。
“有什么法子能不老吗?”梁静如忽然像一个孩子似的问齐心远。
“只要这儿不老。”齐心远用手指按在她的心口上,但他的手指却很自然的又划到了一边的山坡上。
“在家里也戴这个?”齐心远轻轻的解开了她的胸衣扣子。那胸衣就从她的胸前拿了下来。当那胸衣畴前面拿掉之后,两团雪白便掉去了依托而被地心力吸了下去。
“我怕……垂得很厉害的……”
“不……这样就挺都雅,如果不垂,那还是肉的吗?”
“我年轻的时候没怎么庇护,是不是已经晚了?”梁静如竟像一个孩子。
“不晚,如果想继续保持它,我也有法子的。”
“真的?”梁静如的脸上当即浮上了孩子般的兴奋来。
“家里有蜂蜜没?”
“有,有很多。阿谁有什么用?”
“現在不是有许多广告叫蜂蜜活血因子吗?其实直接用蜂蜜搓就荇。”齐心远的两手轻抚著那两团雪白说。其实在他看来,这已经不错了。
“可我……不知道怎么个搓法,你能不能……教教我?”
“去拿蜂蜜来吧。”齐心远的手放开了梁静如的身子。梁静如很高兴的到了外面取来了蜂蜜。
齐心远接過了蜂蜜说:“这样……”他从那小碗里用手指蘸了些蜂蜜后,便在梁静如的两座秀峰上涂抹了起来,他涂抹得很细很匀,在涂抹的過程中,那一对雪白随著齐心远的手不停的颤动著,甚至变幻著各类形状。
当两处都涂抹完之后,齐心远两手分抓著那雪白揉了起来,为了不让本身后仰,梁静如的身子竭力往前倾著,尽量保持著身体的平衡。
“要不我还是躺在床上吧,那样更芳便些。”
“好吧。”齐心远扶著岳母来到了床上,梁静如慢慢的躺了下去,因为她没有枕到枕头上去,所以那胸脯就显得非分格外的高挺。
“这样荇吗?”
“很好。”齐心远站在床前,两手叉开五指在那涂抹了蜂蜜的胸脯上搓揉著。一会儿顺时针芳向,一会儿又逆时针芳向,垂垂的梁静如感受到胸部有些发热。
“还真有感化呢!”梁静如潮红著脸说。她現在几乎不太敢看齐心远的脸了,因为齐心远的目不转睛的盯在她的两座秀峰上。
梁静如的手搭在了本身的裙子上,她暗暗的把本身的裙子拉上了一截来,露出了那雪白的腿,“好热呀!”
大约搓了半个多小时之后,齐心远也感受有些累了,“能了。”
“可惜你不能天天给我搓。”梁静如不无遗憾的说著,从床上坐起了身子来。
她的眼光正好落在了齐心远的裤裆处,那里正高高的支著一把伞。
“今天晚上你過来吗?”梁静如问。
“過来。”
“正好白桦也回来,咱们一起吃个饭吧。好久没有在一起了。”梁静如想著晚上的工作。如果齐心远说晚上不過来的话,她会現在就给齐心远放置的。
梁静如从床上下来,人正好站在了齐心远的对面。齐心远没有给她让路的意思,而是抱住了她。
“我身上有蜂蜜呢,别弄脏了你的衣服……”
“我把蜂蜜给吃了就没事儿了。”
“晚上吧,晚上等白桦回来……”说著,人却已经站不住了,她的手搂住了齐心远的头,同时感受到本身身体的某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