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沾湿了胸罩,赖文昌的右手抓住韩冰虹的右乳,左手伸进裙子,插进蕾丝三角内裤,直摸近黑色的禁区,开始抚弄柔嫩的yīn唇。
韩冰虹挣扎了一下,但不起作用。
“可恶的流氓!为什么要在和我儿子通话的时候。”韩冰虹窘迫至极,但现在毫无办法。
赖文昌越弄越快,韩冰虹饥渴的下体迅速yín水泛滥,更难堪的是,从乳房和下体传来的熟悉的感觉,使自己的身体逐渐失去控制。
赖文昌的摸弄,使得韩冰虹心神不宁。
“啊!儿子……我好……想你,妈妈爱你!”韩冰虹语无伦次地说,虽然儿子是自己的一切,但此时身体的欲望是最明显的;女法官感觉到一股欲火在体内升起,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发热,毕竟是施过淫药的身体,变得十分的敏感,稍有挑逗就难以自持,更何况赖文昌如此的大力揉捏和抚弄。很快,女法官的rǔ头已开始发硬,下体早已湿透。
赖文昌心里暗笑,越发加大了双手的力度。韩冰虹已开始摇晃,丰满的双腿紧紧夹住赖文昌的左手,三角地已是泥泞一片,yín水已渗过蕾丝内裤,沾得赖文昌的手也湿漉起来,女人的上身微微地弯下来,身体不自觉地靠向赖文昌。
趁韩冰虹打电话,赖文昌从内裤中抽出左手,取出假yáng具,顺着韩冰虹的小腹重新插进女人的内裤,向大腿根而去…………
韩冰虹虽然在和儿子说话,但也感觉到了赖文昌的企图。
“卑鄙!下流!”,韩冰虹暗暗地骂着,虽然情欲已被挑动,但此刻女法官并不想遭到这样的折磨,毕竟自己面对的不是自己的爱人,而是一个十足的流氓。韩冰虹伸出用右手抓住赖文昌粗壮的胳膊,想阻止赖文昌的行为。
但这样并不能阻止男人的侵犯。赖文昌不理会韩冰虹的阻止,多毛的粗壮手臂强行把假yáng具伸到女人的大腿根处,guī头摸准了湿淋淋的洞口,慢慢地推了进去。
“啊!到底进来了……”那种充实夹着快感的感觉,尽管自己并不情愿,却终于被迫接收。韩冰虹一手捂在小腹上,仿佛不堪忍受;悲哀地低下了头,露出了雪白的脖颈,赖文昌趁机狂吻女法官的后颈,一边把女法官更紧地揽入怀里,抓乳的右手和拿假yáng具的左手也都加快了动作。
“啊!不要!”韩冰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和儿子简单说了几句就匆忙放下话筒,整个上身顿时倒在办公桌上,气喘连连,任赖文昌蹂躏。
韩冰虹感觉自己的肉体和精神正在受到双重的折磨,在赖文昌的抓捏下,乳房早已发胀,下体在假yáng具的抽插下不断收缩,yín水如破堤般涌出,丰满的双腿兴奋得开始哆嗦,时而夹紧赖文昌的左手,让大腿内侧和yīn道感受更实在的夹紧感。
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尽管不是自己心爱的人,但带给自己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
“你的小洞洞还挺紧的啊,哈哈,放心,这东西是特制的,不长也不短,不会弄掉儿子的。你给老子怀孩子,老子会让你好好爽的。”男人用下流的语言挑逗着女法官。
女法官并不答话,却满面酡红,连脖颈都泛起了红晕,这样下流的语言,如同对一个妓女说的,但自己却只能忍受。
“这么长时间,憋坏了了吧!骚货?”男人不放过她,一边动作着,继续侮辱。
女人头伏在案上,身体随着赖文昌的动作晃动着,发出动人的呻吟,呻吟声如同强精剂,刺激了男人的感官。赖文昌右手放开乳房,也钻到女人的小腹下放摸索起来。解脱出来的乳房顿时随着两人的动作开始晃动。
“又要干什么?”韩冰虹迷茫地睁着眼睛。赖文昌大肚子紧紧地贴在女法官的臀部,一只大手攥住假yáng具在女人的胯下不停地抽插,这已经让女人心动神迷,另一只大手不停地在她阴阜摸索着,韩冰虹下腹传来不安的感觉
突然间,赖文昌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扭住了韩冰虹的yīn蒂,并狠狠捏了一下。
“啊!不要!”女人yīn蒂的神经是最敏感的,连一秒钟都不能挺住。猛烈的刺激急得韩冰虹猛地扬起头,露出雪白的脖颈。身体再也站不住,整个倒向赖文昌。
男人并未因女人的叫喊而停止,左手每插一下,右手就重捏一下娇嫩的yīn蒂,韩冰虹痛得死去活来,淫荡的呻吟夹杂了一丝痛苦的味道。赖文昌丝毫不顾女法官的哀叫,两个多毛的臂膀把韩冰虹使劲搂在怀里,赖文昌一人经受着两人的重量,两条粗腿使劲地挺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未见缓慢。
韩冰虹双眼近乎迷离,在疯狂的动作中,眼镜早已不知去向,似乎眼前什么都看不见;女法官紧咬着银牙,娇喘吁吁,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一边用双手紧紧抓住赖文昌的左右手,试图停止它们,但男人的手更加有力,毫不理会她的痛苦,死死地重复动作。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韩冰虹终于求饶了。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