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麻绳,ròu棒对准韩冰虹的大屁股。
韩冰虹面朝下,背朝天,心如死灰,像一头母畜等待配种,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了,她唯一记挂的是儿子,只要亮亮平安无事,就算让她死也在所不惜了,这种耻辱是一生都抹不干净的了,自己已是带罪的不洁之躯,死与不死都已无关紧要。
guī头顶开花瓣,重重地一刺到底。
‘啊……’女法官大叫一声仰起头,头发随之一抖,在空中散开。
在这种不多见的姿势下,ròu棒改变了插入方向,直顶女体的后苍穹。
‘……受死吧……贱妇……’赖文昌不往住自己的方向一下下扯动绳子,配合着这个动作屁股前挺,让ròu棒深深插入女体。
韩冰虹每被插一下就大叫一声,大汗淋漓,苦不堪言。
赖文昌毫不手软一开始就大开大阖地狠抽猛插,ròu棒带着仇恨飞快地出没。
‘不……啊……不行……’
韩冰虹痛得面目全非,五官扭曲,刚被取环的子宫由于还有创口,受到男人无情的戳击,撕心裂肺的痛让她惨叫不止。
赖文昌毫不理会,狠命杀戮,大guī头重刺子宫颈,女法官被前后推送,身体荡来荡去。
‘啊……’
女法官的头持续仰起,凄厉地哀嚎。
‘儿子,睁开眼看看吧,老爸给你报仇了……’
赖文昌老泪纵横,带着满腔仇怨狠操不止,像操纵织布机似的一推、一拉、一顶,ròu棒穿针引梭般贯穿女人的下体,好像要把她插烂似的。
‘你毁了我儿子,我让你一辈子做牛做马……’
‘不要了……’
韩冰虹被插得死去活来。
‘我让你活到老贱到老……我操你一辈子……’
‘啊……放了我……我不敢了……’
‘你赔我儿子,你这个贱货,……’男人气喘吁吁。
丧子的怨恨仿佛集中到肉棍上,每一下都带着深深仇意。
赖文昌老脸充血,象死猪肝一般紫黑,肥大的身躯重重地撞击着,速度越来越快,好象要把女法官的骨架撞散。
暴胀的ròu棒跳跃不止,腰间突然一阵酥麻,一股电流沿着神经中枢直逼脑际。
‘噢……啊。’男人怪叫着,屁股抖动不已。
赖文昌马眼大开,将积存于精囊的百子千孙一股股注入女法官子宫里。
……墓室外,夜雨骤急,风声鹤唳,像控诉这个地狱里发生的一切。
一道道闪电想要把这个漆黑的世界照亮,但惨白过后是更加的黑暗。
万物如泣似诉,在狂风中挣扎,这个世界只剩下漫无边际的黑暗与死寂。
只有隆隆雷声为女法官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