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看不清楚表情。
夜桦好容易将工作做完,然后回到了家里,却意外的迎接他的是一室冷清,这时保姆刚刚从厨房里走出来。
夜桦问“小姐呢?”在夜桦的想法里,唯一不是在楼上睡觉,就是呆在那个地方继续给孩子做胎教了,这些天他也习惯了。
保姆的眼神闪躲,支支吾吾的说“小姐走了。”
“走了?什么走了?”夜桦还没有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我出去买菜回来,就看见小姐提了一个行李箱走了。”
轰的一声,夜桦的脑袋一下炸开了,什么叫走了,现在他明白了。夜桦疯了一样的冲上楼去,看见一些唯一的日常用品都不见了。想到今天在办公室内的那一刹那的心痛,原来是因为这个。这个女人又一次离开了他,而且是怀着他的孩子离开的。
夜桦像疯了一样的打开衣柜,来到洗手间,衣服不见了!她真的走了。
夜桦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来到窗边,嘶吼起来“夏唯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穷尽一声你也别想离开我!啊......”
楼下的保姆听见夜桦的嘶吼,愧疚的看了楼上一眼。厨房的角落是一个还没打包好的行李箱里,露出的部分就是唯一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