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吼,低头一口咬住妈妈圆滑的肩膀,一抬腰把受到刺激再硬三分的ròu棒往后一退,再狠狠的插入,紧箍的直肠让我无法一次完全进去,每次进攻都硬凿进去一点,妈妈的肛门括约肌被我撑得鲜血淋漓,娇嫩的直肠壁上的黏膜被我刮得体无完肤,但她还是不知道死活的摇臀迎合我的鸡奸,拚命地蠕动那遍体鳞伤的直肠,把快感送给我,把痛苦留给她自己。
经过近十几个回合的进攻,我的ròu棒终于完全到了妈妈的屁眼里,重新开垦了她的屁眼一次,我大大的吁了口气,这下子妈妈受的痛苦应该没有刚刚那么大了,我再次搂住妈妈的小腰,握住她摇晃不休的乳房,整个人趴在她背上,把重量完全交给妈妈的那对圆润藕臂支撑;我则边耸动在那伤痕累累的屁眼里的ròu棒,让妈妈的屁眼伤上加伤,边享受我的胸腹与妈妈那完美无暇的粉背的亲密接触带来的享受,妈妈被我的耸动弄得不停的前后晃动,我们母子俩耳鬓厮磨叠在一起,就像两条狗一样毫无顾忌的趴在一起,肆意乱伦交欢。
在妈妈主动的蠕动迎合下,经过数百下的抽送,我只觉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头一口含住妈妈的圆如珠润如玉的耳垂,垂死挣扎的奋力耸动了十几下,最后一记更为用力,撞的妈妈那软绵绵的屁股“啪”的一声大响,如同拍手掌一样,ròu棒进到里面最深处后激烈的跳动颤抖,喷洒出比任何一次都要多的jīng液,直灌到妈妈的屁股最深处。
妈妈现在可以说是内外交困,哀伤到极点的心,饱受蹂躏的极度创伤的身体,再加上我这一重重的冲刺,让孱弱不堪的她顿时失去平衡,向前一倾,还好我们是在床上,妈妈的螓首倒在那软绵绵的绒枕上,只是妈妈的头顶撞上床头的隔板,晕了过去。这样也好,省得妈妈不顾自己的身体状况,再次要我蹂躏她。
我细细地端详妈妈还半跪着翘得半天高的屁股,那因为做爱过度而红肿的mī穴,现在仍然潺潺地流着混合了蜜汁和jīng液的液体,原来大小刚好的yīn唇,现在如同两条香肠,一粒可爱的小豆豆还在探头探脑的在外面透气乘凉,以降低刚才激烈运动带来的热量。妈妈现在全身都像在水里泡过一样,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那洁白浑圆的美臀更是狼狈不堪,汗水、淫露还有我的jīng液,把这里弄的糊糊一片,再次被我开垦的小菊花更是惨不忍睹,圆张成孔的屁眼鲜血淋淋,数道破裂的伤口血肉模糊,让我既感到自豪满足又内疚不已,还是由自己一手造成美艳绝伦的母亲的屁眼如此惨不忍睹。
我随便拿起一件已经不知道是谁的内衣,细心的替妈妈清理身体,唉,倔强而不知自爱的妈妈,也不怕自己的身体是否受得了。
我把妈妈抱在怀里躺下,没有进一步去侵犯昏迷中的妈妈,实在是她的前后两个洞已经不堪再次挞伐,我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苍白的脸蛋,大概是没有我的ròu棒替她解忧,妈妈的秀眉又再次颦了起来,我连抚几次都抚不平,哀伤侵蚀着端庄秀丽的母亲的脸,我只能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爱抚。
“哥哥,你们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啊……”妈妈突然在我怀里挣扎了起来,喃喃的说道。看到妈妈在梦里仍然记挂着两个舅舅,虽然他们已经不在了,但我仍然忍不住妒忌起来。[海!岸!线!文!学!网—wWw.hAxwxw.cOm]
“妈妈,你醒醒,你做恶梦了!”即使在梦里,我也希望妈妈梦到的是我,而不是别人,我不能忍受别人和我抢夺妈妈,于是我轻拍妈妈的脸蛋把她叫醒。
妈妈的睫毛眨巴几下,如诗如画的朦胧眸子聚焦在我的脸上,显然还没从梦境中苏醒过来,“妈妈你做梦了!”我再次强调道。
好一会,妈妈才抱着我“哇”的哭起来,“我梦到小时候哥哥们带我出去玩,他们摘野果给我吃,抱着我到处游玩,但最后他们却把我留在森林里,两个人一起走了,任我怎么叫都不回来!”妈妈喃喃的在我耳朵边哭边诉说道,但却得不到我的同情,我抽离抱着她的双手,捉住她的脸颊抬起来,让她正视着我,“妈妈你是我的!”
我酸溜溜满含醋意的说道:“从现在起,我不容许你记挂着别的男人,特别是在床上,即使在梦里也不行!哪怕他是我的舅舅和外公!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就像奴隶一样!”
妈妈的眼睛迷茫起来,“属于你一个人,就像奴隶一样,在床上……”妈妈喃喃的念了几遍,旋即恢复清明,这时我才发现我刚才无意间使用了精神力,法师联合会严格规定不许对人用精神魔法的,被发现了可是严厉处理,而且不许轻易传授给别人,哪怕他是自己的学徒。这种魔法对于我这水平来说,就算有人肯教也学不会,只是妈妈现在极度悲伤,心神紊乱外加身体极度虚弱,才让我比较强大的精神力乘虚而入,在她的潜意识里动了手脚,达到了一定程度精神魔法催眠的效果。
醒悟过后高兴得嘿嘿奸笑个不停,先是外公,然后是两个舅舅,都让重情心软的妈妈牵肠挂肚,真怕她哪天被某人(其实就指外公)用亲情胁迫弄上床去大快朵颐,甚至还有可能从哪里蹦出个七大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