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更令她感到幸福的是,她拥有了属於她自己的东西——一个小生命。
伴随着生育的痛苦,满足感和成就感遍布她的全身,看着那个小生命,她感到世界上所有的幸福都聚集在自己的怀抱中一般。
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像历代先祖那样的名人,她的家族实在拥有太多名人,但是获得幸福的连一个都没有。
她更不希望自己极力躲避的那团阴影发现自己的孩子,让孩子远离阴影,也许那是唯一可以令他不受伤害的办法。
一切都设想得如此完美,唯一没有想到的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伴随着疾病而来的是一场灾祸。
无论如何都要保住孩子,因为那是她生命之中最美好的东西。
她暗自哭泣,她感到无奈。
为什么无情的灾祸会降临在她的身上,她对於自己那位远古的祖先,那位冥皇充满了敬畏,从来不曾忘却他的存在,为什么他仍旧要将不幸加诸於她的身上?
难道她们家族的不幸,并不是因为那个诅咒?
难道神灵正是如此安排她们的命运?令她们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命运的束缚。
难道自己的孩子也会终生不幸?永远生活在痛苦和无奈之中?
无论如何要守护自己的孩子,他是自己生命之中最美好的东西。
恍惚渐渐过去,清醒过来的恩莱科已经忘却了刚才的一切,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菲安娜已经停止了动作。
「你刚才怎么了?」菲安娜问道。
「什么怎么了?」恩莱科疑惑不解地说道。
「你刚才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实在是难以想像,你奸像变成了一个女孩,充满了忧伤和无奈,那种感觉奇怪极了。」菲安娜惊诧地说道。
「能让我起来吗?我感到自己很劳累,脑子里面也乱糟糟的。」恩莱科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好吧。」菲安娜突然间凑到恩莱科耳边低声说道:「晚上,等到希玲睡着了以后,我们再继续下去。这一次你仍旧是菲丽,而我是菲安。」
对於菲安娜的恶作剧,恩莱科简直哑口无言,更何况他确实感到很累,彷佛体力和思想全都被掏空了一般。
轻轻打开窗户,享受着海风的吹拂,菲安娜感到心情舒畅,离开了莱丁王国,她终於又变回了原来的自己,也许正是莱丁这片土地令她感到压抑、感到难以忍受。
她张开双臂,彷佛要融化到那海天相接的广阔天地中去一般。
突然问,菲安娜的眼神,盯住了恩莱科头顶前端的墙壁上钉着的一枚小小的银色针头。
希玲这个鬼丫头死性不改,又要着花样在暗中窥视。
菲安娜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狡诈的微笑,她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办法,可以狠狠地报复一下希玲这个家伙。
让希玲自作自受,实在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够令她感到如此有成就感,从学生时代,她们两个人就是互相恶作剧,互相陷害的一对好朋友,更何况,将希玲这个小丫头也拉下水,省得这个家伙整天在旁边偷窥,弄得恩莱科这个软弱的家伙总是捉心吊胆。
除此之外,菲安娜始终在怀疑大长老所预示的那个帮手,就是希玲。
如果情况真的如此,那么所谓的帮手,绝对不仅仅指逃出总部和莱丁王国,恐怕同样也包括神人类的形成。
正当菲安娜琢磨着应该如何布置最完美的圈套的时候,一声轰鸣声在船尾响起,凑到窗口一看,眼前火光四射,火光映照着那即将落山的太阳,显得格外红艳。
恩莱科同样被这声轰鸣声所惊醒,他站在菲安娜身侧看着天空。从火元素的分布和密集度看来,那应该是一位中位魔法师发射的爆炎。爆炎的射程有六七百米远,不过从窗口看不到任何船只的踪迹。
「我们要去帮忙吗?」希玲突然间问道。
看到这家伙如此迅速地出现在视线内,菲安娜很想狠狠嘲笑她一番,不过只要想想这个小丫头今天晚上就要作茧自缚,她的心情又变得开朗起来。
「用不着,船上另外有一位高明的魔法师,整艘船只都被无形的防御结界所笼罩。」恩莱科笑着说道。
「不可能,我根本就感觉不到魔法波动的存在。」希玲摇了摇头说道。
「哇,你什么时候比恩莱科这个家伙更加高明了?」菲安娜说道。
「你之所以看不出来,是因为那个魔法师的手法极为高妙,那并不是普通的防御结界,而是让空中的风隔着老远便将射向船只的爆炎吹开。」恩莱科详详细细地加以解释道。
「我们要不要去拜访一下那位高明的魔法师?」菲安娜问道。
「万一她是组织的人怎么办?」希玲问道。
「是啊,更何况船长也说了,让我们不要到甲板上去。」恩莱科说道。
在甲板上,船长正粽磐蚍值丶菔蛔拧副奔呛拧梗虐到该懿嫉睦萑旱撼迦ィ?原本他打算乘着夜色悄悄地潜入那片海域,但是现在和敌人狭路相逢,只能够迎头猛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