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仿佛掉进了一个黑咕隆咚的陷阱里,看不清东西,也摸不准方向。 我从没上过楼,根本就不熟悉姚祖英的房间,我害怕自己碰倒什么东西,因此一动不动。
接下来,四周是死哑哑的寂静,令人窒息的寂静,惟独我的呼吸还在。沉吟了片刻,我明显觉察到除了自己的呼吸之外,还有另一个粗重的呼吸声。
于是,我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去捕捉另一个呼吸。探准方向,我伸手过去,就触摸到一个正哆嗦的躯体。我正准备拖她,不料她猛地扑了过来。于是,我的脖子、胸口、肩膀和脸颊上都印满了姚祖英灼热而湿润的亲吻。
我滚烫的躯体早就蓄满了野兽般的**,只是我拼死地拽住拴套野兽的缰绳。银花分析得没错,一切都在她的预想之中。任凭姚祖英贪婪而激情的亲吻啄遍我裸露的肌肤,我只是努力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始终拽牢心中的野兽。
其实,我是在蓄积一种意念:你这个骚女人,看你能骚多久,等会我把自己的猛兽放出来,非要咬得你死去活来。
姚祖英一边在我身上缠绵,一边把我往床边带。当我的脚碰着了床沿,我就估摸一下床的方位,骤然将姚祖英掰倒在床上,压在床沿,三两下就扒了她一个精光。我胡乱脱光自己,站在她中间,俯下身子,坚硬地朝她那里顶去。
奇怪,好几下我都没有顶进去。难道是黑暗中的自己找错了方位?
我仰起身,去摸摸她那里,应该没错呀。然后,我将坚硬灼热的自己在姚祖英那里上下活动几下,顶住了方向,而后身子朝前一挺,屁股猛地往下一压。
娘天咧!进还是霸蛮进去了,可我被勒得好痛哦。那里面干巴巴的,我只伸进一半就被卡住了。一种闷心晕脑的疼痛从那里弥漫全身。我真是进退两难。
姚祖英的年龄应该是二十**了,都比我大四五岁。银花曾告诉过我,姚祖英是结过婚的,可哪有结过婚的女人会是这样子?绝对不可能!
勒得太痛了,简直是遭活罪。
倒抽一口冷气后,我慢慢地从姚祖英那里退了出来。我倒在她身边,用手去探摸她。
喔唷,她竟然死死地咬住被角,痛得缩成一团,浑身都是汗水,双腿一抖一抖地在抽搐。
“很痛,是吗?”我关切地问。
黑暗中,姚祖英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颤颤地说:“我忍得住,我不怕痛,真的不怕痛。”
我为姚祖英抹了抹汗水,又理了理她的头发,再把她扭曲的身子舒展开来。此刻,我渐渐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床的左边有个窗户,只是被厚厚的窗帘蒙了,现出淡淡的亮框。房间里比较空荡,看不出具体的东西。唯一是姚祖英异常洁白的躯体在这黑暗里晕出明显的轮廓来。
我摸了摸姚祖英的脸,又摸了摸她的脖子。准备去亲吻她的胸脯时,她却捧起我的脸,将我的嘴堵上,憋得我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