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不是更好吗?”
单春艳的话一下子就点醒了我。我不得不承认,单春艳讲的还是有些道理的。也真没想到,这个山里的女人竟能想得那么长远,就让我生起了一丝敬意。
一下子,我的态度又变得有些诚恳了,我说:“好吧,有机会我一定帮你说一说。”
单春艳见我说得诚恳,就咧嘴一笑,说:“巴么依。”
我急忙问:“巴么依是什么意思?”
单春艳说:“傻咧,是感谢你的意思呀。”
这时,我立刻想到了银花嘴你的那句“丫摩古亚那”,于是就问:“你们苗话里,‘丫摩古亚那’是什么意思呀?”
不想,单春艳一愣,就很不自在起来。
她说:“是哪个对你咒过这一句?”
见到单春艳的表情那么怪异,我就说:“你莫管是哪个对我咒过这一句,你只要把话的意思译给我就行了。”
单春艳说:“你告诉我,我才能告诉你。”我正考虑要不要道出实情,不想,此时下课钟准时而刺耳地敲响了。
单春艳一惊,说:“我得去教室里招呼一下。”说罢她起身就走。
我撵着她的背影说:“你把那句苗话译给我,要得不?”
已走到房门口的单春艳回过头来说:“是哪个咒你那一句,你就去问哪个翻译。”
没过多久,我就见单春艳在集体办公室里接受姚祖英的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