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工资。如今,几个山寨里的姑娘都十分看重学校里的这份工作,做梦都想挤到学校来。其实,跟屋里相比,我也不算太累。就算在学校里累一些,我也觉得很值得。”
这时,我忽然想到了一点,正是由于银花这种拼死累活的精神,为檑木寨小学作出了不小的贡献。你想,十头肥猪,惟算每头四百元出栏,那么十头就是四千元,除去她本人所得的工资,她竟然就保障了另一名代课老师的工资,而她还要煮饭种菜。
银花还告诉我,从明天起,我们就能改善生活了。因为她给五个山寨的学生娃都放了信,只要哪个屋里有什么好吃的都可以带些来学校,我们照价付钱。
时间过得好快,和银花一前一后走下后山时,夜幕也就悄然降临了。姚祖英双手抱胸站在厨房前,神情漠然地打量我和银花,好像我俩在后山做了什么丑事一样。姚祖英想从我们的表情里找出什么破绽来。当然,银花被她打量得手足无措。可她没那么容易镇住我,我反而朝她冷笑一声,就帮银花去生灶火。
晚饭后,我早早地冲了澡,就坐在书桌前赶写自己的日记,一直写到困倦了才上床休息。睡前,我特地将房门用凳子顶好,还有意试了试,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推,门是不会被夜风轻易刮开的。再则,这多少会有一些声响,倘若警醒一些,我不会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