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吓的停了下来,他静下来仔细听了几秒钟,听到隔壁床晃动的声音和女人轻轻的呻吟声,没有别的异常的动静了,就连忙跳到床上,高高地把凡凡粉红色的内裤从脚脖处扯下来,眼前的情景让他惊呆了,平滑的小腹,金色的倒三角绒毯,石榴子般晶莹剔透落满红霞的钻石,加上雪白修长的大腿,这人、这景、这物、这氛围,让‘风儿’脑子“嗡”的一声,变的一片空白。
‘风儿’在慌乱中奋力脱去下衣,掀起并分开光滑滑的双腿,奋不顾身扑了上去。凡凡用包挡在了脸上,头扭向了一边,身体不住地微微震颤着,嘴里传出了粗粗的喘气声。
“我用力,我再用力,我拼命用力,我不活了,我死在上面了……”‘风儿’顾不上隔壁房间还有人,压低声音,从喉咙深处低沉而又嘶哑地狂吼着,象一只草原上饿久的饥狼,拼命地撕咬着美食。凡凡脸上泛起潮红,身体晃动着,雪白的衬衣从钮扣崩开,两个nǎi子象两只洁白的小兔不停地跳跃着。
当秋风扫尽最后一片花瓣,落红铺满了大地;当秋雨滴完最后一粒水珠,世界凝固成了冰雕。
当‘风儿’颤抖着做完最后的疯狂,站起身来时,一股股殷红的血,从金色的绒毯下缓缓冒出,滴滴打红了洁白的床单。
‘风儿’低头看看自己低垂的东西,上面红丝缭绕,斑斑点点,象一只疲倦至极的小鸟,无精打采地卧在那儿。
“你来例假了?”‘风儿’惊呼起来。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真不是时候。”‘风儿’说着脸上带出尴尬和无奈的表情。
凡凡没有出声,伸手去打开包,从里面抽出卫生纸,默默地擦试着。
‘风儿’在屋内左顾右盼寻找着脸盆和水,没有,他快速地打开门,伸出一个头,外面没人,左右看看,发现过道里面一个卫生间,有七、八米远,正敞着门,水龙头和下面的水池隐约可见。
‘风儿’赤着脚,光着下身,象一只惊弓的飞鸟,扭动着白花花雪白的大腿和臀部,飞也似地冲向卫生间,顾不上关卫生间的门,也顾不上水池的脏破,站在水池沿上,打开水龙头,卷曲着身体,挺着大肚子,用手扶着,任水冲打着。
回到房间,凡凡已经穿好衣服,静静地坐在床沿,象一尊雕塑,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风儿’急忙也穿好自己的衣服,看一看房间没有什么异样,就放松了情绪,默默地走到凡凡跟前,弯腰伸出双臂轻轻地抱了抱她,在她黑黑的长发上吻了吻,凡凡依然没有动一动,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风儿’看到洁白的床单上,有点点的血污,他伸手在凡凡的包里扯出一条卫生纸,拼命地打磨着,可无奈血污已浸入布丝,快要干枯,无法擦去,反而越擦面积越大,他生气地把卫生纸扔在床下,把有血污的地方用被子盖上。这才回头对凡凡说:“我们走吧,不然宾馆老板发现了会罚我们的。”
‘风儿’在前面走,凡凡在后面跟,走到巴台前时,‘风儿’没用朝服务员看,而是直接把钥匙扔在了巴台上,头也不回地,向大门外走去。
来到大街上,这时街上的人已少了许多,整个大街显得空荡荡的,只有小商贩的吆喝声,在做最后的拼搏,前面那个穿戴的最整齐叫喊得最凶和发誓发得最厉害的人,一定是希望把最坏的货物推销出去的人。
‘风儿’没有与凡凡并排走,而是加快了脚步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他来到吆喝的最凶的人面前,仔细打量了他一下,然后俩人相互笑了笑,‘风儿’继续朝前走去。
凡凡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风儿’来到学校大门里,就独自静静地坐在原来的那条石凳上,过了一会,他看到凡凡也进了学校校门,左顾右盼寻找着自己,他没有迎上去,也没有动一动,只是静静地坐着。
凡凡发现了他,快步走到他的跟前关切地说:“你今天还回去吗?天也不早了,一人在外不安全,不如也在学校招待所找个房间也住下吧?”
“不用了,我也许回去,也许另找地方住,你先回学校吧。”‘风儿’冷冷地答道上。
“那好,我先回学校了,我怕女儿放学找不到我,会急的。”凡凡缓慢转身走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你如果走不了,想着跟我联系。”
“好吧,如果真的走不了,我想法与你联系。”‘风儿’依旧静静地坐着,毫无表情地说。
“那,我走了,你多保重。你如果要走,一定要在上车时给我发个短信。”凡凡眼里闪现着泪花说。
‘风儿’没有回答,也没有动,更没有抬头看一眼凡凡。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失,象山涧的泉水一样一去不回头,整个世界被封存了,好象发黄的老照片,虽有美好的记忆,但再也走进不了从前。快乐和伤悲定格在现在,可只要活着却要去做着惊人的重复事情。三千年一个轮回,下一个轮回一定是幸福快乐的吗?没有人会知道?
凡凡掩面再次转身往校院深处走去,此时太阳快要落山了,她迎着阳光而行,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