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的路面高低不平,磕磕绊绊很难行走,凡凡抓住了杨军的胳膊,紧紧地依靠在他的的肩膀上,杨军听到了凡凡轻喘的呼吸,感觉到了她耸立的双峰压在自己肌肤上的跳动。杨军用一只手臂揽住了凡凡的双肩,凡凡头发的香味窜入杨军的鼻孔,使他如痴如醉,搂的更紧了。
再往里是更浓密的玉米地,路也变的黑暗起来。
“我们回去吧?我有点害怕。”凡凡停下脚步抬头看到杨军的脸说。
“没事,不用害怕,你看这里只有我们俩个人。”杨军低头看着凡凡月光下白晰的面容,接着说:“现在整个世界都是我们俩人的,你我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杨军说到这里在凡凡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吻。
“在这荒无人烟陌生的地方,我担心会有什么事发生的?”
“不会的,不会有什么事的,再说有我在,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你。”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你听前边不远处有沙沙的响动,会不会有什么人藏在那里呀。”
“怎么会呢?那是风吹玉米的声音。”
“我怎么感觉不太象呢?”
杨军朝凡凡眨眨眼睛,然后调皮地说:“要不,那里藏着一只大灰狼,一下窜出来把你叨走呀?”杨军边说边装出一只大灰狼的样子向凡凡比划着,嘴里嗡声嗡气地说:“我是一只大灰狼,我要吃掉你这个喜羊羊。”
“人家害怕,你还这样吓人家,我不理你了。”凡凡装作生气的样子,往前走几步转过身去。
杨军突然看到凡凡站的前方不远处有一个不太大的麦秸垛,农村出身的他知道,那是农民打麦后暂时堆放在那儿的,他也懂得麦秸垛的旁边一定会有一片空地的。想到这儿,他跑向前去,猛地把凡凡抱起,快速向麦秸垛走去。
凡凡被杨军激烈的动作惊住了,他在杨军的怀里挣扎着,不停轻轻地锤打着杨军的肩膀,小声喃喃着:“你坏,你坏,放下人家,不理你了,不理你了。”
杨军现在已顾不上那么多了,他抱着凡凡来到麦秸垛的里面。那里面一片空地已长上了青草,象一张绿色的夏凉被温柔的铺在那儿,象是专为俩人的到来准备的,隐秘而宁静。
杨军轻轻地把凡凡放在草地上,由于挣扎凡凡的连衣裙已经扯到大腿上,修长雪白的大腿在月光下,如玉、如脂、如膏,如天上的月亮散发着神秘、迷人的光芒。
此时的凡凡一动也不动,如一只温顺的小白猫,静静地平躺在草地上,一句话也没有说,整个世界显得出奇的寂静,星、月、风好象都屏住了呼吸,窥视着俩人下面的行动。
杨军脱下自己的衬衣,平铺在草地上,然后把凡凡再次抱起,慢慢地掀起她的连衣裙,小心翼翼放在衬衣的上面。
由于凡凡没有胸罩和内裤,整个的胴体完全暴露在月光下,暴露在杨军的面前。白天不懂夜的黑,黑夜是专门为有情人而设计的,只有在黑夜里,有情人才能更有情,只有在黑夜里,有情人的快乐才能更专注更唯一。
杨军跪在凡凡旁边,静静地欣赏着、抚摸着,压抑了二十多年的等待与激情,此时此地已化为了一潭湖水,一片天空,只有田野懂的他的心,只有风儿传递着他的情。
凡凡的身体渐渐地飘出一阵阵淡淡的暗香,那是一股股温馨、清冽的幽香,沁人心脾激荡魂魄,那香在这空阔的原野,在这静悄悄的夜晚,随风儿飘的很远很远。
有一双眼睛如鬼魅般窥视着这一切,那眼睛闪着绿光,象一只寻觅很久的饿狼,贪婪地等待着,选择最好的进攻时机。
杨军隐约感觉到麦秸垛的另一面那一双贼眉鼠眼,他敏捷地往下扯了扯凡凡的连衣裙,遮住凡凡的身体,然后大声喊到:“谁!做什么的?”
“我!派出所的。”随着声音的传出,一个身影从麦秸垛的后面直起腰闪现出来,紧接着外面也跟近了两个人。
杨军和凡凡急忙整理好衣服,站起身来。只见最前面的那个人有40多岁,个不高,说话粗声粗气,象是个小头领。后面跟着俩人,都比较年轻,瘦瘦高高的。
杨军把凡凡扯到身后,对着三人说:“你们要干什么?我们又什么都没有做。”
“什么都没做?你瞎扯吧,刚才我们都看到了。”40多岁的男人往前走两步打量着俩人,目光停在凡凡的身上说:“我老实告诉你们吧,我们观察你俩好久了,从你们到小桥上时,我们就已经注意到你们了,还不老实交待。”
“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杨军提高了声音说。
“做什么的?这还用问吗?”还是那个40多岁的人转过眼光看着杨军说:“派出所联防队的,这一片就归我们管,怎么了不服?”边说边拍了拍挂在腚后的一副手铐,手铐在月光下闪着寒光,随着他的拍打叮当作响。
“你们有证件吗?我要看你们的工作证。”杨军有点急了,声音有点嘶哑。
“你也配看我们的证件?走!到派出所再说。”40多岁的男人,往前凑了两步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