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工作,工作时不喝酒。有什么事喝酒前先说了,要办的事,明天再说。”
凡凡听刘银山这样说,就接过话荐说:“我们诉状写好了,准备明天交到法庭去哟。”
“还用的着明天交吗?你看他们现在人都在这儿,明天去了也是这几个人,你们现在就直接给他们算了,省的明天再跑一趟。”
杨军听刘银山这样说,马上从口袋里掏出诉状递到他手里。刘银山接过诉状,只用眼描了一下说:“不用给我,直接给梁庭长就行了。”说着转到了梁庭长手里。
梁庭长把诉状上的内容,粗略的用最快的速度看一下就又递给王埠平说:“这个案子,就交给你吧,由你主审。”王埠平接过诉状,也只描了几眼,没有说话,把诉状放进自己带来的皮包里。
“好了,事都交待完了,我们开始吧。”刘银山提高了声音说:“这样吧,我们人少,要包桌不省,我们还是每人点个菜吧,大家都点自己喜欢的,这样吃起来可口,也不会浪费。”说话之间他把菜单交到了梁庭长前面。
“随便、随便,大家吃什么,我也吃什么。”梁庭长没有拿面前的菜单,只是摇头推辞着。
“不给面子?”刘银山笑嘻嘻地用手推着他的肩膀说。
“那好,那好,我就随意点个清炖牛尾吧。”梁庭长也看着刘银山笑着说。
“你!快点一个。”刘银山看着王埠平说。
王埠平拿起梁庭长前面的菜单,但并没有往菜单上看,把菜单在手中摆弄着说:“别看我爱吃肉,可总是吃不胖,我就来盘麻辣酱猪肘吧。”
“奎哥!该你了!”刘银山急速地说:“快点说,大家都饿了。”
王埠平并没有把手中的菜单交给吴新奎,吴新奎也没有到他手里拿菜单,只是看着刘银山说:“我还是老一样。”
“哦,你点腰果虾仁。”刘银山把目光转到凡凡和杨军身上说:“二位点什么?”
“我们随意吧。”凡凡说。杨军并没有说话。
刘银山看到凡凡没有点菜,就收回目光,扫了全场一下说:“这样吧,我们六个人每人点一个,该点六个菜,我点一个红烧羊外腰,其余的两个就上我们这的特色菜吧。”
大家都没有出声,刘银山在服务员拿来的点菜单上边写边说:“我们就喝全兴大曲吧,这是这儿的流行酒,不贵,才60元一瓶。就来两瓶吧,不够我们再拿,别浪费。”
刘银山把写好的菜单交给服务员,服务员看了一下说:“银山叔,还要烟吗?”
“要,要,你看,我一忙忘记写了,就要两盒软包中华吧。”服务员刚转过身去,刘银山急切喊住她说:“千万别拿硬盒的,软包的真。”
服务员出去了,刘银山对着凡凡说:“老同学,你喝点什么?跟我们一起喝白酒吧。”
“不,不,我只喝点白开水就行了。”
“那怎么能行呀,老同学一年多没见过面了,我去下面给你拿盒饮料吧。”说着刘银山就站起身来往外走。
走到凡凡身边时,凡凡拉住他故意说:“不用了,谢谢老同学,我是辣的、甜的都不能喝,喝了会过敏。”
刘银山听凡凡这样说,就又回到自己的位上坐下。不一会,服务员把烟、酒、菜都上来了,然后伏在刘银山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刘银山立刻瞪起眼说:“怎么?冰箱里羊外腰没有了,那就到外面去弄鲜的呀,这还用我教你们呀。”服务员自讨没趣地走了。刘银山转过头来,笑眯眯地说:“别管他们,不懂事,来,我们喝。”
开始杨军陪四人喝了几盎,后来四人也顾不上杨军豪饮起来。凡凡看到无话可插,就吃了点菜,坐到了房间角落的沙发上。
两瓶酒根本不够,刘银山就又喊服务员拿了两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个小时过去了,凡凡看到四人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就轻轻地走出屋去,到楼下要了饭汤,就又回到屋内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一会儿,服务员端上面食和饭汤,刚放到桌子上,刘银山就抬起涨红的脸和充满血丝的眼睛对着服务员大声吼道:“我没说,谁让你上饭的?”
服务员没有说话,只是委屈地看着凡凡。凡凡急忙说:“老同学,天很晚了,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就到这儿吧。”
刘银山看到凡凡说话了,知道是她让服务员端上来的,就收起凶狠的目光,转成笑脸说:“那好、那好,老同学今天第一次来我这儿,照顾不周,请原谅哟。”他说着把目光转到服务员身上说:“快到下面拿条中华烟去。”
服务员下去了,大伙吃过了饭,开始往外走,刚打开房门,服务员已拿着一条烟站在外面。刘银山急忙从她手里夺过来,快速撕开,每人两盒递到了法庭三个人的手里。四人嘻笑着,打闹着往楼下走去。
等杨军和凡凡来到一楼大厅,大厅内已空荡荡的,只有天花板上微弱的灯光还依然亮着。凡凡正在纳总,这时从门口柜台里站起一个小姑娘来,还是一手拿着圆珠笔,一只手拿着菜单,但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