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你说我们之间熟不熟哟。”接着是一阵大笑。
“那好,你给老同学帮帮忙,给他们打个招呼好吗?”
“好呀,别说打招呼了,我喊一下,他们现在就会过来。他们虽说都在下面乡里工作,可城里都有他们的住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现在已下班开着法庭的车回到城里来了呀。”
“那好呀,你就给帮忙,给他们说说吧,有空我们一定请老同学的客哟。”
“别,别,别说请我的事,我们这关系,一辈子同学三辈子亲,你只要说一声,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刘银山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语气有些放慢地说:“你也知道,事不是发生在我们乡,如果发生在我们乡,你只要说一句,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我都能给你摆平。这事可是发生在别人管辖的地方,我尽量给你帮忙好吗?”
凡凡感觉到刘银山语调的底气有些不足,就急切地说:“怎么了?老同学,不想帮忙了?你说该怎么做?听你的。”
“忙,我一定会帮的。”刘银山又恢复以前的语调说:“你的亲戚来了吗?”
“来了呀,现在就在我身边呀,你想与他通话?”
“不!不!不!我是说我打电话让他们法庭的人都过来,与你们见见面,我们共同在一起简简单单坐坐,这样以后的事好办些。”
“哦,好呀,你说在哪坐?”
电话那头静了一下,接着传来了刘银山语重心长的声音:“我岳父家在城区繁华地段开了一家《君子兰酒楼》,那儿干净、整洁、卫生、实惠、上档次,我们就到那儿去吧。”
凡凡用另一只手捂住听筒,与杨军交换了一下眼色,然后放开捂手机的手说:“好吧!我们几点在酒店会面呢?”
“现在是下午6点多一点,我要打电话通知一下青山乡法庭的所有人员,看有几个在家的,我都让他们过来,与你的亲戚熟悉一下,以后的事就好办些,你说行吗?”
“行呀,不知法庭有几个人哟,我们好准确。”
“哦,平时一个法庭就是四、五个人,到时来齐来不齐也说不定呀,你就按照他们五个人的标准准备吧,说不定谁领来一个关系好的也有可能。”
“那好吧,我们俩,他们五个,加上你,一共按照八个人准确行吗?”
“好的、好的,不过要到7点钟以后,天傍黑才行,他们平时要注意影响的,以免外面的人看到了,不好看。我给你们预备一个最安静、最理想的单间。”
“行呀,我们7点到《君子兰酒搂》门口等你们好吗?”
“好呀,现在就给他们法庭的人打电话,我一会就开车回去,一会就到了,说不定我比你们先到地方哟。不见不散!”
“老同学,我们就这样说定了,不见不散!”凡凡说完,无力地合上了手机。
太阳通红通红的快要落下山去,它那圆脸盆慢慢盖上了厚厚的云棉被,很像一个怕冷的孩子,这使凡凡想起了安徒生童话中——卖火柴的小女孩子的形象。过了一会,云霞也变的灰蒙蒙的,失去了光芒,由彩变灰,由灰变黑,最后终于消失在遥远的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