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彼此的向往。
魂牵梦绕时时在哟,
我的心已飞向了远方。
这种爱称作什么?
爱情,不象,
亲情,不象,
友情,也不象。
我站在希腊古神殿里深思,
我躺在爱琴海边冥想,
我也曾质问奥林普山的群神,
我也曾梦中飞到柏拉图的身旁。
蒲松龄沉思,
它在心头,
曹雪芹写作,
它在案上。
古今多少人啊,
谁能够真正读懂,
上下五千年呵,
多少人心弛神往。
有的人伤感叹息,
有的人欣喜若狂,
有的人纵情高歌,
有的人茶饭不香,
有的人经受着痛苦的折磨,
有的人沉醉于美好的希望。
我们走过叶绿花红的五月,
心情变的平静而安祥。
当理智的闸门已打开,
感情的洪水便不会张狂。
让它化为一股淡淡的清泉吧,
缓缓滋润彼此的心房。
随着音乐和男女声音的缓缓停止,整个咖啡厅静的出奇.凡凡眼眶中充盈着泪水,她掏出洁白的小手绢擦了擦,定了定神,轻轻地对低着头的杨军说:“我要走了,你要保重自己。”杨军仍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沉默!还是沉默!永久凝固的沉默!
凡凡把自己洁白的小手娟轻轻地放在杨军前面的桌子上,慢慢地站起来,悄悄地走出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