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才将茶水倒入公道杯,分别一一倒满桌上四个烫好的小杯,然后端起小杯,站起来对老人说:“姥姥,请喝茶!”丁老这下喜笑颜开地接过说:“好,好,你也喝!”如法炮制,张里又端了一杯给老太太,然后是黄诗韵,小丫头也学着老人的语调拉长声音说:“好好,你也喝!”一下子把旁边的老太太笑得手上的茶杯差点掉下来,咳着点了点黄诗韵的额头笑说:“这么大了,一点规矩都没有!”旁边丁老也是笑得乐呵呵的,脸有点发烧的张里这下略显安心地也端起杯小啜一口,闻其香,浓郁扑鼻,观汤色,浅黄明亮,知道是上好的铁观音,不由得赞道:“好茶,好茶!”
老人看着张里的样子,知道这小子是投其所好,有点见识,当下也笑说:“这是韵韵他爸送给我的,听说是安溪产的上好铁观音。”一脸的慈爱,
当下,爷孙两个开始论起了茶,边喝边说,一时竟很投机,老人的知识真是渊博,不仅讲铁观音,还纵讲其他的如龙井、碧螺春等,张里听得是心悦诚服,这才知道自己的那点恶补来的知识在才人面前是不值一提,听得很认真,学了不少东西。
旁边的黄诗韵小嘴一嘟,“姥爷就知道品茶!”丁老也笑呵呵地,张里忙用眼神止住。佳人这才转脸对老太太说:“姥姥,今天做什么好吃的?”老太太也笑着站起来说:“就知道你是个小馋猫!我们去看看。”两个女人这才去厨房。
这边张里也继续和才人攀谈起来,老人谈兴很高,他看出张里也是虚心好学,心里很喜欢,于是也就兴致勃勃地讲起来,张里在旁不住点头,连连称是。
很快中午摆上,老头很高兴,叫肖姨拿出自己的珍藏的杏花村,桌上五个人,三个女人,两个男人,算是三代人,一顿饭有了黄诗韵这个小丫头不断的插科打诨,吃得很是开心。
老头喝了酒,更显脸上红光满面,话也多起来,讲自己过去统兵作战,枪林弹雨,指挥若定等,神采飞扬,酒也不自觉喝得多了,最后提到牺牲的战友,竟也是两眼湿润,老太太一看老头又犯老毛病,强行夺去瓶一看,只剩为数不多了,不准二人再喝,张里的酒量自是在双庄就练出来了,这点小酒自是小菜一碟,看着老人的样子,张里也是心下暗叹;无论你年轻时是如何的英雄,人一老就现出颓态,特别显得念旧。听着老人的光辉岁月往事,铁马金戈,心里是热血沸腾。人生苦短,但是能有辉煌精采的过程,这就是成功!
饭后,老人在张里和黄诗韵地挽扶下回房休息,张里又在沙发上坐下,喝了会茶,和黄诗韵闲聊了会,也是倦意袭来,黄诗韵就催他也去休息下,张里起身到房间去,这是黄诗韵以前住的,里面的床只有一米五宽,摆着一些玩具等,还有一些女孩家的喜欢的小玩意,屋里似乎还有一股黄诗韵身上的甜香味,张里夸张地贪婪状吸了两口,佳人一边帮他脱外套,见状笑问:“你闻什么呀?”
看着眼前佳人笑嫣如花,娇态动人,张里心噌下蹿出火来,好像刚才的酒都烧起来,一把搂住佳人,深拥在怀,在她耳边小声说:“你身上的体香!”
佳人红着小脸笑推他说:“什么香,我怎么闻不出来!竟瞎说!”佳人一脸娇嗔,
张里实在忍不住了,手不老实起来,佳人先还挣扎,后来竟也迷失了似地,两人滚在床上,初秋的屋里是满室春光!
张里和黄诗韵陪着老人呆了两天,老人们非常高兴,家里热闹的很,对两人的双宿双飞,二老也不已为意,何况他们对这个小伙子也很满意。黄诗韵带着张里去看长江,去城里一些自小相熟的地方,过得很是愉快。
两天后,两人告别了老人回到了钟吾,临走前,老人殷殷嘱告,张里自是一一记在心里,暗想以后有空多来陪陪老人,或带他们到钟吾去尽尽孝!能有这样一生精采的老人在自己身边,倒可以早晚聆听训教,实在一件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