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来,打开车窗,急急忙忙地调头往新世界酒店开去。
新世界酒店在县城的西边,他现在县城偏东边,张里急急忙忙开着车,刚拐到二招门口,这时手机响了,张里一看是程向东,忙接通告诉他自己马上就到,刚挂掉又响了,一看是张勇,只好又接通,手忙脚乱的,就在这时路边的第二招待所门口走出来一个人要过马路,张里一时慌乱,来不及说话,就慌乱的踩离合刹车,“吱”一声,车堪堪刹住,前面的过马路的人也被吓得摔在地上,张里惊出一声冷汗,赶紧开门下车跑过去,手忙脚乱地把那人扶起来,口里一迭声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伤着没有——”说着说着张里目瞪口呆地住了口,被他吓到正是昨天撞到他怀里的佳人!
“你这个人怎么开车的?——”说着佳人摔开张里扶他的双手,抬头看对是张里也不禁吃惊地住了口,
“对不起,没伤着你吧?”张里最先回过神来,赶紧问道。
“又是你!怎么每次都是你?”佳人也皱起了眉头,脚上疼得他脸上表情很痛苦。
这时路上其他的车开始鸣起了喇叭,“我送你去医院!”说着张里上扶着她,另一手还把地上的包拿着。这次佳人没有拒绝,可能脚真是疼得迈不开了,只发任由张里扶着一跳一跳的上了车。
县里第二招待所所处地段在县城里稍偏一点,路面有点窄,路灯也是有点昏暗,张里一时没有注意到路边有人,又忙着接电话,这才有了赶巧的事,张里在车上慌乱的解释着,自己下午还在想着她,这会谁知鬼使神差又碰到了一起,张里的心又有点不争气的跳了起来,一边开车,一边慌乱的解释,有点越说越乱。
旁边的佳人也感觉到了,有点生气又有点想笑,但脚上很疼,于是“咝”着牙不说话。很快县中医院到了,张里停好车,把女孩扶下车,小心翼翼地扶她到大厅坐下,自己去急诊上挂了号。
这才过来又扶着女孩去看医生,值班的是个老中医,他仔细地察看了伤情,女孩的脚很白,看得张里有点心跳,脸发烫,扶着女孩的手上就有点发紧,他赶紧把脸转过一旁,女孩可能也感觉到了,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挣了一下张里的手,张里这下更是发窘,连忙拉过旁边的凳子让好坐下,这才松手,站在旁边不吭声。看病的老中医可能也发现了,有点诧异地看了二人一眼,问道:“你们不是夫妻?”
女孩一听,脸“唰”一下红了,荧光灯下连脖子上也是绯红一片,张里心中发苦赶紧
说:“老先生,不是,不是——”
“噢,”老中医噢了一声便不再问。接着给女孩开了一些膏药、红花油一类的,又开一些活血化淤的药,叫张里去拿药付钱。张里慌忙接过去办好后拿来交给老中医,后者一一交待用法,这才作罢。
张里这才扶着女孩一跳一跳地回到车上,刚要问女孩住哪,手机又响了,是程向东问他到哪了,他们两个已经到了,就等张里了,张里让他们等一会,一会来。
“你有事就先走吧,我自己坐出租车吧!”女孩见他忙,于是开口道,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自从昨天和他撞在一起,到今天又碰到一起,真是凑巧,想想他看到自己慌里慌张、毛手毛脚的样子,女孩觉得有点好笑,一点也生不起来气,现在还有这样薄脸的男人真少见!
张里想了想,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要不这样吧,这么晚了,你肯定还没吃饭,我请你吃饭吧,吃完饭我再送你回去吧,好不好?”
女孩一听,想拒绝,但是有点犹豫,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城市,这脚伤了,回去还真不好动。但她又有点担心,跟陌生男人一起吃饭,是不是不好?谁知道是不是坏人?不过又一想这个人还是个干部,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坏人应该是脸皮很厚的,眼前这人却不像。这都是一瞬间的思索,女孩决定去吧。刚要开口,
“你放心吧,我是双庄镇的党委书记,我叫张里,我两个朋友也是在这城里有名有姓的人,吃完饭我就送你回去!”张里怕女孩不答应于是感紧说。
“哎,你就是张里呀?”女孩突然想起来了,大声说。
“是呀,你认识我?”张里也奇怪,不过随后有点释然,自己昨天才去的组织部,人家在组织部肯定比他熟,要想知道他还不容易,随便一问就知道了,毕竟进出组织部的都是有名有姓的。
“不对,”女孩看了张里一眼,
“怎么了,这怎么还有假冒的呀?”张里也奇道。
“应该叫你张县长了?”女孩突然笑了,昨天他就在打印文件,知道张里现在是钟吾县常务副县长,她对眼前这样年轻就是一县之长的人现在充满了好感,看他刚才在医院来回地跑很细心,同时心中也是大定,毕竟堂党一个县长总不会是坏人的。
“噢,”张里松了一口气,“你说这个呀!应该是副县长才准确。”他也开起了玩笑。
于是张里也发动了车子,调头往新世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