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府的马车上燕贤王一动不动的任凭水似锦怒咬着他他手上鲜血淋漓却好似不知道似的痴痴的望着水似锦心痛得快呼吸不过来锦儿她究竟是吃了多少苦艾这些都怪他啊燕贤王一边想一边伸手想摸水似锦的头可是却被水似锦发现了陡的一缩身躲到了马车的角落里小心警戒的盯着燕贤王看到她这样燕贤王的心好痛忍不住伸手
燕王府的马车上,燕贤王一动不动的任凭水似锦怒咬着他,他手上鲜血淋漓,却好似不知道似的,痴痴的望着水似锦,心痛得快呼吸不过来,锦儿,她究竟是吃了多少苦啊,这些都怪他啊。
燕贤王一边想一边伸手想摸水似锦的头,可是却被水似锦发现了,陡的一缩身躲到了马车的角落里,小心警戒的盯着燕贤王,看到她这样,燕贤王的心好痛,忍不住伸手按压着心口,方能喘息。
“锦儿,是本王对不起你了。”
水似锦不理会他,急急转身扒着车窗朝外面喊救命。
“妹妹,救命啊,妹妹。”
琉月一听早心疼了,喝令马车夫靠近前面的一辆马车,两辆马车同时的停了下来,琉月飞快的闪身跃下马车,直奔燕贤王的马车而去。
“云仙,你怎么了?”
虽然琉月知道云仙是她的婆婆水似锦,可是现在她的脑海里认为自已是云仙,所以她只能唤她云仙。
马车之中的水似锦一听琉月的称唤,早尖叫起来:“妹妹,有坏人,有坏人。”
琉月嘴角抽了抽,可想而知,此刻的父王只怕心如刀绞,心爱的人不认识倒也罢了,还说他是坏人。
琉月一掀车帘映入眼帘的除了水似锦惊慌失措的叫声,还有燕贤王鲜血淋漓的手,不由得心惊的唤出声。
“父王你的手。”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自个婆婆的杰作。
琉月望向了水似锦,她已经急急的从马车上下来,琉月生怕她跌下来,赶紧的伸手扶着她,然后望了一眼燕贤王,温声说道。
“父王,那我先带母妃去我们那辆马车。”
“好,”燕贤王沉痛无比的声音落下,琉月带了水似锦去她和燕烨所坐的马车上坐下。
两辆马车一先一后的进城。
等到了城门口的时候,天已近微亮了,一行人飞快的进城,进了燕王府的镜花宛。
此刻的水似锦,燕贤王和燕烨三人个个都灰头土脸的十分的狼狈,所以各人自去洗盥一番。
琉月把水似锦带进了镜花宛,命令丫鬟侍候水似锦,帮助她洗干净。
水似锦因为琉月的安抚,此时已经安静了下来,乖乖的跟人去洗浴。
燕烨也自去沐浴,等到大家都清洗好了,又聚到了镜花宛的一处客房,水似锦被安置在这里,此时的她已经洗去了一身的烟灰狼狈,整个人清灵出尘,安静的坐在床边时,眉眼似水,唇角挂着一抹温柔的笑,整个人笼罩着一层潋潋的光辉,使得她看上去像一株开在雪山之上的雪莲花,散发出淡淡的清雅的香味。
燕贤王和燕烨二人看呆了眼,尤其是燕烨,原来这就是他的母亲,如此的美好温婉,如若不是经历了那一场变故的话,他一定是全天下最幸福最快乐的人,而不是先前夙王府里不讨喜的小孩子,但是想想从前,他不会后悔,因为正因为那些,他才有了月儿,如若不是那些经历过的一切,他又如何遇到月儿呢。
燕贤王静静的望着床边的人,一缕轻风从窗外吹进来,轻拂着她如玉的面容,那么美好,一如他们二十年多前相遇的时候,她依旧和从前没有什么变化,可是他呢,却老了,一瞬间燕贤王竟有些害怕她清醒过来,如若锦儿醒过来,看到如此苍老的他,会不会嫌弃呢。
床上的水似锦此刻并不明白父子二人的心里变化,她只是看着这二人紧盯着她,有些不安,掉首望向房间里的琉月。
“妹妹,他们是坏人。”
琉月走过去,坐在水似锦的旁边,握着她的手,柔声说道。
“云仙,他们不是坏人,他们是你的亲人。”
“亲人?”
水似锦的眼睛眨了眨,有些无法理解,琉月招手示意燕烨近前,伸手拉了燕烨的手,放在水似锦的手里。
“你可以叫他烨儿。”
水似锦下意识的唤了一声烨儿,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了燕烨,然后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烨儿。”
这一句轻柔的呼唤,好似世间最美好的言语,燕烨的心一下子融化了,望着自个的母亲,好半天没有动。
水似锦盯着燕烨,虽然不知道他是她的儿子,但是却下意识的很喜欢他,这便是血脉亲情的原因吧,她伸手仔细的摸摸燕烨的脸,然后惊喜的望望琉月。
“妹妹,他真好看。”
琉月点头,不过并没有说燕烨是水似锦的儿子,现在这样突然的告诉她,只会刺激到她,所以凡事慢慢来。
琉月介绍过了燕烨,又望向了不远处的燕贤王,向水似锦介绍。
“云仙,那个人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