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没事的,我们会想办法救你们的。”
忠义候爷站在忠义候夫人的身后长一短一声的自责着,他的大手紧握着,深深的懊恼着,早知道今日当初他就不该娶妻,省得害了妻儿老小。
琉月伸手拍了拍母亲的肩,安抚了她,然后望向牢房中的忠义候爷江郓。
“义父,我们手里已经有证据,证明你没有杀候爷,所以杀小候爷的罪名不会落到你的头上,但是你冒名顶替小候爷进候府,还当上了候爷,这可是欺君之罪,只怕?”
琉月说到最后没有再接口往下说。
燕烨接着她的话说道:“候爷,我听月儿说你其实也是江家的人,如若你能证明自已的身份,因老夫人**所以才会冒名进江家的,那么皇上说不定会网开一面。”
燕烨的话落,琉月和忠义候夫人都盯着候爷江郓。
江郓一言不吭,很努力的想着,忽地他想起一个东西,飞快的从胸前取了出来,竟是一个玉扳指,流光莹翠,一看就是好东西,江郓把这玉扳指递到燕烨和琉月的面前说道:“这是我们江家的信物,我父亲当年给我的,其实当年父亲的心思是想让我接他的位置的,他还把这个传家宝玉板指刻上了我的名字。”
江郓的话一落,琉月的眼里闪过光芒,看来天不亡义父他们啊,有了这信物,皇上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把江家的人处死的。
“太好了,”
琉月接过来望向燕烨,飞快的开口:“燕烨,我们进宫去见皇上。”
燕烨点头,深邃幽暗的瞳眸也闪过了光泽,说不定这是江家的转机。
两个人望向忠义候爷和忠义候夫人,一起开口:“我们进宫去了。”
忠义候夫人眼里升起希翼,她只想一家人平平安安的,若是老天让她们江家躲过这一劫,从此后她会吃斋念佛,以谢佛祖的保佑。
燕烨和琉月二人不再耽搁,转身便走,一路出了刑部的大牢,领着几名手下坐马车奔皇宫而来。
此时天色已大亮了,早市已经热闹起来,此次彼落的说话声响起,这说话的声音隐约传进马车里。
“你们听说了吗?江家昨夜被抓进大牢了。”
“哪个江家啊?”
“忠义候府的江家啊,还有哪家啊。”
“为什么啊,忠义候爷人挺好的啊,好好的怎么把他给抓了起来。”
马车里,琉月望向燕烨,清冷的开口问道:“燕烨,你说义父他们会不会躲过这一劫。”
燕烨没有说话,帝心难测,谁知道皇上会不会放过江家,他伸手握着琉月的手:“反正我们尽力而为,希望皇上能放过江家的一干人。”
琉月没有说话,马车一路前往宫中。
宫中早朝刚下,皇帝召了燕贤王等朝中的重臣议事,听到侍卫禀报说燕王世子和上官琉月求见,皇上一听便知道他们两个是为了何事而来,本想不见,燕贤王却适时的开口了。
“皇上,不如召了上官琉月进来听听她说什么?”
阗帝眯眼想了一下,总算点头了,命令了太监宣了燕烨和上官琉月二人进宫来。
上书房里,除了燕贤王外,还有廉亲王爷南宫珀等人,南宫珀眼睛精亮,唇角勾出幸灾乐祸的得意神色,他就不信了,上官琉月和燕烨还能翻得了天不成,此事已成定局了,皇上定然不会饶过忠义候府一干人,等到收拾了忠义候府的人,再来收拾上官琉月。
想到儿子,南宫珀心疼了,上官琉月啊上官琉月你不给我儿子治病,我就要你的命。
外宫门前,侍卫放了燕烨和上官琉月进宫,很快进了上书房。
“燕烨(琉月)见过皇上。”
阗帝眯眼望着燕烨和上官琉月,尤其是上官琉月,一看到她,他便想到了自个女儿南宫巽音的死,皇帝有些胸闷,可是却知道女儿的死怪不了上官琉月,只是她自个放不开心胸,但皇上的心里总归是不舒服的。
“上官琉月,你进宫见朕,所为何事啊?”
“回皇上的话,琉月是有事求见皇上的,琉月想问皇上为何要抓义父一家人进刑部的大牢?”
阗帝的眼睛眯了起来望向了上官琉月,森冷的开口:“忠义候江郓杀掉了忠义候府的小候爷,又冒名顶替小候爷进候府做起了候爷,罪大恶极。”
一说起这个,阗帝的脸色冷厉异常,上书房里一片冷寂,谁也没有说话/
一会儿的功夫,廉亲王爷南宫珀开口:“江郓先是犯了杀人罪,后又犯了欺君之罪,论罪当死,江家的一家大小全都处死。”
廉亲王爷的话一落,琉月眯眼望向了廉亲王爷南宫珀,眼里满是冷霜之色,阴骜的盯着南宫珀,南宫珀不由得轻颤,不敢看琉月。
这个死丫头,为何一个眼神便让人如此心惊胆颤呢,还真是让人郁闷。
琉月见南宫珀不再看她,掉首望向上首的阗帝。
“皇上,琉月可以证明,义父并没有杀江府的小候爷。”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