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带上来。”
很快,夙松把柳侧妃院子里的几名丫鬟带上来,其中便有柳侧妃的奶娘林嬷嬷。
林嬷嬷一出现,柳侧妃眼发黑,仍然强支着身子叫道:“林嬷嬷你知道自已在干什么吗?”
“回娘娘的话,实在不是奴婢想出卖娘娘,而且因为强儿犯了事,他们要把强儿送去做牢,奴婢是没有办法的啊,娘娘千万别怨恨奴婢。”
原来林嬷嬷的儿子阿强也在夙王府的门头上当差,这小子因为仗着林嬷嬷是柳侧妃的奶娘,所以平时在府里有些耀武扬威的,暗下里做了不少偷鸡摸狗的事情,夙松先前便是拿这个要胁了林嬷嬷,使得她不得不说出柳侧妃的事情来。
石襄园正厅里,柳侧妃只觉得天要亡她啊,不过她仍然强作镇定。
“我没下,我没给王妃下毒,希望世子爷查清楚这件事。”
夙烨瞳眸凌寒幽暗,好似万丈深渊。
“你们一个一个交待。”
夙烨并不理会柳侧妃,命令下面跪着的几名婢女还有林嬷嬷。
柳侧妃院子里的小丫鬟们抢着说道。
“奴婢听侧妃娘娘说了要对王妃下毒手的。”
“侧妃娘娘总是在院子里咀咒王妃。”
“侧妃娘娘曾经向游方郎中买了药,听说是什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药?”
林嬷嬷说完又补了一句:“奴婢曾听娘娘说过,这药短时间内看不出来,以后慢慢才会发作,听说其实不是毒,只是与某些食物相克,然后人会昏迷。”
林嬷嬷说到这里,柳侧妃的整张脸都白了,身子软软的倒在夙挽琳的怀里,虽然如此,她仍然强自镇定的开口。
“没错,我是怨恨王妃,我是买了那药,可是我什么都没做,那药现在还在我的房间里呢?”
这一次不用别人说,夙松便站出来说了:“柳侧妃,你的房间我们查了,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包空纸,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柳侧妃一听,直接眼一翻,一口气抽了过去,嘴里直叫:“我命休矣。”
夙挽琳一看自个的娘亲昏了过去,便大叫了起来:“娘,娘。”
夙遥也冲到了柳侧妃的身边叫起来。
可惜夙烨却冷酷的命令:“把这两个人拉开,用冷水把这贱人泼醒。”
“是,世子爷。”
夙松一挥手便有几名手下过去,一把把夙遥和夙挽琳拉起来,然后有人手脚俐落的把柳侧妃给提了出去,很快当头一桶水便对着柳侧妃浇了下去,。
十月底的天气很冷,何况是夜晚,柳侧妃生生的被冷水给浇醒了,睁开眼睛,又被夙烨的手下给提进了正厅。
“说吧,你想怎么死?”
夙烨冷冷的问,柳侧妃眼一翻又要昏过去。
夙烨却阴侧侧的接了一句:“你再敢昏迷过去试试,本世子不介意把你给抽筋扒皮了。”
一句话很好的阻止了柳侧妃的昏迷,她强撑着绝望的摇头:“不,我没有下毒,我什么都没有做。”
正厅里,夙遥和现挽琳再没了之前的嚣张,也跪了下来向夙烨求饶:“大哥,你饶了娘亲吧,这事一定不是她做的,她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夙烨眯眼,冷冷的望着下面跪着的两个弟妹。
“如若不是她下的,那她药呢?”
柳侧妃**三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没错,如若不是她们下的,那药呢,药竟然不见了。
正厅里,琉月一直没说话,注意着柳侧妃**三人的动静,这会子总算不紧不慢的开了口。
“柳侧妃,你想想可是有人动了那药?”
此言一出,夙烨掉首望着琉月,眼里闪过疑问,难道说小月儿怀疑其实是有人动了柳侧妃的药,不是她真正下毒手的,下药的另有其人,柳侧妃只是成了替罪的羔羊。
如果不是柳侧妃,又是何人从她的房间取了药?夙烨很认真的想这个问题。
正厅里,夙遥和夙挽琳一听琉月的话,立刻望向柳侧妃。
“娘,你快想想,有没有人进过你的房间?”
柳侧妃一听,似乎看到了生存的希望,立刻很认真的想这件事。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几个人急急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为首之人正是夙王府的夙王爷,今夜夙王爷并没有在柳侧妃的房里过夜,他是在姨娘的房间里过夜的,先前有手下把这边的情况禀报给了他,他立刻赶了过来。
夙烨和琉月二人看到夙王爷过来,二个人同时的起身。、
“见过父王(夙王爷)。”
夙王爷眉一挑,不悦的开口:“半夜不睡觉,在这里闹什么?”
夙烨面容沉沉,眼神阴森,把刚才盘问的事情又告诉了夙王爷一遍,最后嗜寒的说道。
“没想到竟然有人胆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动母亲,这根本就是找死,我不会放过这下手的人的。”
他说完阴森的怒视着柳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