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害她。
“我先回去看看了。”
琉月往外走去,经过宁辰和宁华身边的时候,说了一句:“你们两个不一起走吗?”
宁辰和宁华一听,师姐这话似乎有些意思,两个人立刻应声:“一起走吧,让师傅休息。”
三人一起走出了正厅,后面上官铭叫起来:“小月儿,你要小心些,千万不能着了那假小子的道啊。”
“我知道,师傅。”
琉月应了一声,与宁辰宁华二人一排往院子外面走去,三人走在一起的时候,琉月乘机塞了一张纸条到宁华的手里,然后待走到院门前的时候,朗声而语。
“两位师弟先回去吧。”
“是,师姐。”
宁辰和宁华二人和琉月分开,各人回各人的院子,不过两个人想到碧阑园里的姬尘,不由得担心的提醒琉月:“师姐,你小心些。”
“我会当心的,你们放心吧。”
琉月应声而去,宁辰和宁华两个想看看师姐塞给他们的是什么纸条,所以两个人领着几名手下急匆匆的离开了。
琉月则领着小蛮和石榴等丫头一路往碧阑园走去。
碧阑园的正厅里,一人负手而立,面朝里的打量着碧阑园正厅前面的一幅字画,听到门外脚步声响起,缓缓的转首望来。
这人正是姬尘。
姬尘着一袭黑色的锦袍,完全一扫以前琉月所见的温雅清澄,周身上下很冷。
那黑色映衬得他的五官越发的精致白晰,眼神幽淡清冽,看到琉月从外面走进来后,他勾唇淡淡的一笑,这笑中,琉月总算看到了一些以前的影子。
“你的胆子倒是不小,眼下尚京可是各处搜你呢?你竟然敢跑到碧阑园来,难道不怕我让人抓你吗?”
“我知道你不会。”
姬尘肯定的说道,然后缓缓的走到一边坐下,琉月便命石榴泡了茶端上来。
小丫鬟们不敢离开,一直守在厅堂的一侧。
姬尘倒也不以为意,伸手端了茶过来,目光微醺的望着琉月,茶水的热氤之气,在他的面颊上飘浮,使得他的脸如梦似幻,有些不真实。
“我来这里是为了问你,你要不要逃婚,若是你想逃婚,我可以帮你。”
琉月听他的话,不由得笑起来。
厅堂一侧的石榴和小蛮等人的脸色齐齐的变了,这男人什么意思,竟然在小姐大婚前夜拾撺小姐逃婚,太可恨了。
她们还真担心小姐被他拾撺了呢,琉月却已的摇头。
“我没有任何逃婚的打算。”
即便有,她也不想和此人纠缠在一起。
“你倒底是谁?”
琉月问姬尘,姬尘幽然的一笑:“我以为你不会问,其实我一直在等你问,你问我便会告诉你。”
他停了一下,喝了一口茶然后缓缓的说道:“我是玉梁国的六皇子容昶,因为我长得和姬王府的世子姬尘很像,所以在我十一岁的时候被送到了姬王府,那段日子是我最痛苦的时候,无依无靠,又无助,这样过了几年,我终于适应了,自已也以为自已成了姬王府的世子了。那时候你出现了,给我送花送荷包,可是我害怕你发现我是假的,所以对于你所做的,我视而不见,却又不得不承认,那时候你确实温暖了我的心,后来我一直期盼着,你能一直出现,却又自私的不想付出,也许那时候我能温和一些,今日的一切便不一样了。”
姬尘,不,容昶淡淡的说道,那浓浓的悲凉漫延在他的周身。
他的周身上下有一种无奈,一种痛苦,。
他不想成为一枚针,可是没有人理会他的意念,他本该是金尊玉贵的皇子,却因为长得和某人像,便被莫名其妙的送进了南璃国,尤记得母妃为了不让他来南璃国,跪在父皇的宫殿门前,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都没有打消父皇的念头,他依旧被送到了南璃国,他连母妃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啊,这十年来,他没有一天不想念她,可是他离开玉梁国的一年后,便得到消息,母妃病逝了/
所以他恨,他恨自个的父皇,却又不得不做着自已该做的事情。
正厅里,琉月和几个小丫鬟都惊呆了,她们没想到,这假的姬尘,竟然是玉梁国的六皇子容昶,她们只单纯的以为他是一枚厉害的针,压根没想到他身份如此的显贵,一个皇子成了一枚针,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痛苦/
琉月缓缓的叹口气:“在国与国之间的较量着,总是要牺牲很多人。”
“可是偏偏是我。”
容昶沉痛的开口,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的煎熬,他都不在乎,他唯求老天爷可怜他一下,把小月儿赐予他,可惜老天连这点的心意都不成全他,所以他只觉得自已现在身陷在地狱之中,无人能救赎。
“算了过去的都过去了,”琉月不知道如何的安慰他,只能无奈的说一句,随之她想到另外一件事。
“容昶,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你说,”容昶盯着琉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