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脸上身上多处受了伤。
夙松抓住了他,点了他的穴道,并没有再动手打他,而是一挥手命令身后的手下,。
“给本公子把他绑了。”
几名手下一听立刻过来动作俐落的绑了楚玉琅,楚玉琅此刻总算明白自已是招惹到了不该招惹到的人了,这些人胆敢如此嚣张的对付他,定然是大有来头的,他稍微用脑子一想,便明白眼前的人是些什么人了,不由得脸色惨白的开口。
“你们是夙王府的人。”
夙松冷哼:“你倒还有二分脑子,可惜这脑子长错了地,我们爷已经明确的告诉过你们楚府的人,琉月小姐是我们爷罩着的人,你倒是胆大,竟然在楚府内布下了人,准备捆了琉月小姐,还准备打杀了她,你是有几个胆子啊?”
夙松说完阴骜的冷瞪了楚玉琅一眼。
楚玉琅一听,便知道有人把他今日的行动泄露了出去,他不由得狠狠的抬首寻找罪魁祸首,然后便看到李管家脸色惨白的不敢看他,他不由得狠狠的咬牙,这个该死的混帐,回头他一定要收拾了他。
楚玉琅发着狠,夙松的话再次的响起:“今日倒要看看楚府该不该给我们一个交待?”
楚琉莲的脸色一白,夙王府的人要交待,只怕爷爷他?
楚玉琅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想到若是爷爷来,只怕也没有他的好果子吃,如此一想,更是各处的恼怒,然后拿一双眼睛使命的瞪着楚琉月,心里也深深的明白,今日他是轻敌了,他是小看了楚琉月,而且太急燥了,所以才会遭些大亏,看来以后他不能再鲁莽了,现在的楚琉月确实不是以前的楚琉月了。
楚琉月看楚玉琅瞪着她,反而是满脸笑,这神情更是刺激了楚玉琅,差点没有把他气得**。
那边老国公楚檀年领着一干人浩浩荡荡的奔了过来,远远的楚府的大门被人卸了,内里下人伤的伤残的残倒了一地,再看楚玉琅也被绑了起来,老国公楚檀年脸色立马成了猪肝色,脚下也颤颤的,他完全的被气到了,等到走到了近前,直接没给楚琉莲面子,冷喝道。
“当真是祸水。”
楚琉莲被楚檀年一喝,眼泪便下来了,爷爷为什么骂她,要说祸水也该是楚琉月,她怎么就成祸水了/。
楚檀年冷喝了楚琉莲后,便望向了绑了楚玉琅的夙松等人。
“夙公子,可否给老夫一个薄面,饶了这孽障。”
楚檀年想着,自已一辈子什么时候下着脸面求过别人什么,身为宫中贤妃娘娘娘的老夫,历来都是别人给他颜面,现在倒好,因为三房这边的事情,他一日没有省过心。
楚檀年想到这些,便重重的喘起气来。
夙松挑了一下浓眉,懒洋洋的说道:“按理老国公的请求我们不该不遵,可是我们送琉月小姐回府,这楚大少爷竟然命人紧闭正门不让琉月小姐进来,更甚至于还在侧门埋伏了人准备捆了琉月小姐,上次我们家爷明明说了琉月小姐的事可是我们爷的事情,楚国公府的人不得干涉,现在竟然有人要杀琉月小姐,若是这种事传出去,我们爷的脸面子往哪里搁啊?”
楚檀年一听,这是要个说法。
他的脸色陡的一沉,直接命令身后的手下:“把大少爷拉下去重责三十大板。”
楚琉莲一听,爷爷竟然如此重打哥哥,不由得脸色变了,赶紧的叫了一声:“爷爷。”
楚檀年随身跟随的下人早领命过去拉了楚玉琅下去仗板子。
这一次夙松等人总算没有说话,不过夙松可没有忘了吩咐一人:“去看看这板子究竟有没有打实。”
这话摆明了是怕楚府做表面文章,楚檀年黑着脸,没说什么。
事实上就算夙王府没人跟着,他也准备好好的教训教训楚玉琅,一回府便整出这样的风波来,难道还嫌楚国公府最近不够乱吗?娘娘在宫里多次派人送信出府,嘱咐他们一定要严加管教府内的人,不要生出乱子来,眼下正是诸王争储的关键时刻,若是一个不着,只怕便远离太子之位了。
没想到三房这边不断的生出事来,楚檀年黑着脸望向了楚琉莲,那眼神看得楚琉莲心惊不已,爷爷他不会是?
没错,楚檀年正思索着如何把楚琉莲嫁出去,这丫头留在府里越来越多事,若是没有她,说不定要少了很多事呢?像今儿个的事情,若是没有她,说不定玉琅能稍微的理智一些。
不远处响起了啪啪的打板子的声音,个个听得心惊胆颤。
楚琉月却兴趣缺缺,转身望向夙松:“我回去休息了,今儿个一天真是累啊,你们回头自回去吧。”
“好,琉月小姐你休息,别担心,若是再有人打你的主意,我们绝对不会就此善罢干休的,到时候不是三十板子的事了,那可就是抽筋扒皮的事了。”
夙松冷寒的话,分明是警告楚檀年,楚檀年心中各种的嗝应,却是拿夙王府的人没办法。
楚琉月懒得理会这些人,转身领着小蛮和石榴离开回桃院去了,一回到桃院她便盥洗了一番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