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招出她来,日后她定然不会放过她们,她想着收回了视线,沉声说道:“望二小姐明查,奴婢并没有指使她们往二小姐的房里放东西,二小姐千万不要相信这起子刁钻的奴才。”
“呵呵,看来你是不打算交了,人证物证俱在的事情,你竟然还如此的顽固,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楚琉月说完望向下首站着的李管家,李管家看着她清幽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害怕,腿肚儿都轻颤了起来。
“李管家,给我把这贺婆子拉下去重重的打。”
李管家哪里敢说一个不字,赶紧的应声:“是,二小姐。”
不过他刚应了,便有一道强森冷阴骜的声音响起来:“谁敢打?”
楚琉莲在最后的关头领着人出现了,一出现便听到楚琉月命人打贺婆子,这贺婆子的年岁大了哪里吃受得住,若是打只怕几板子下去便没命了,所以楚琉莲才会出声阻止。
李管家一看大小姐过来,命令了不准打人,一时间不知道听谁的命令,望了望楚琉莲又望向了楚琉月,脸上开始冒汗,这两个小姐儿可都不是好得罪的主儿,他怎么这么倒霉啊,李管家抬起衣袖便擦起汗来。
楚琉月看到楚琉莲进来,倒没有再命令李管家继续,反而是笑意盈盈的望向了楚琉莲,温和的说道。
“大姐姐怎么过来了?”她说完也不等楚琉莲回话,便命令身后的石榴:“去搬个凳子过来让大小姐坐下,别让大小姐受累了。”
“是,小姐。”
石榴应声去搬凳子,很快搬了来侍候楚琉莲坐下。
楚琉莲的脸色十分的冷,楚琉月竟然胆敢命人打贺婆子,难道她不知道贺婆子乃是她母亲的奶娘,这样做分明是打她母亲和她的脸子,这个该死的小贱人,她知道掌家权一到她的手里,她便会生出事来。
楚琉莲虽然心里恨极了楚琉月,但是脸上可没有表点的显示,望向楚琉月的时候,唇角还拼命的挤出了一丝笑意。
“二妹妹,你这是做什么,贺妈妈这是犯什么事,你竟然命人拿了她过来打,这么大年纪的人哪里吃得了板子,几板子下去可就要了她的老命了,二妹妹刚刚才掌家,若是打死了这老奴才,与二妹妹的名声可是有损的。”
楚琉莲一脸为楚琉月着想的神情,令楚琉月觉得好笑,这女人可真会做戏啊,想着一本正经的说道。
“大姐姐不知道,这该死的婆子竟然背后指使小荷和小菊二人在我的房里动手脚,你说我该不该打她,说不定大姐姐房里的一叶草也是她放的,她的目的就是挑拨我们姐妹二人不和,所以我正让她交待呢,看她背后究竟是什么人,胆敢挑拨我和大姐姐之间的关系。”
楚琉月的话,使得楚琉莲脸色铁青,暗自咬牙,心知肚明楚琉月这番话分明是另有所指的,而她口口声声让贺婆子交待幕后的指使人,其实她早就认定了自已便是那幕后指使人,所以她让贺婆子交待幕后指使人,那人便是她。
楚琉莲如此一想,心里还是十分不安的,若是贺婆子真的熬不住而交待了的话,那么她只怕要倒霉了,楚琉月现在可是内宅的当家人,她定会拿这件事做事,那么自已是真的别想翻身了,如此一想,楚琉莲只觉得通身的凉,一双眼睛便落到了贺婆子的身上,然后再抬首望向楚琉月的时候,轻声说道。
“二妹妹的疑心不是没有道理,只是这婆子终是年岁大了,若是板子打下去,一个吃受不住,如何交待啊?”
楚琉莲虽然不安,可是这贺婆子她终究还是疼着一些的,因为这贺婆子从她小时候便侍想着她,原是有些感情的,哪里能眼睁睁的看着楚琉月打她。
不过楚琉月却不理会她,而是笑着安扶楚琉莲:“大姐姐,妹妹知道你一向是个心慈手软的,对待下人也是温和的,可是这些刁钻的奴才你不打是没用的,一个个的皮糙肉厚的,在府里无法无天的,今儿个妹妹就做回恶人,好好的整顿整顿/。”
楚琉月说完也不等楚琉莲开口,直接命令李管家:“还不动手拉下去打,打到她什么时候交待,什么时候为止,”
她就是要让楚琉莲心疼个半死,她胆敢算计她,就要承受她的怒火,现在打杀贺婆子,才是小小的开始呢。
楚琉月的唇角勾出血腥的笑,眼神更是冰冷一片。
下首立着的李管家看她的神情,吓了一跳,哪里还敢迟疑,早一挥手命令下人:“把人拉下去赏板子。”
贺婆子一听叫了起来:“大小姐保重啊,奴婢不能侍候你了,来世投胎再做牛做马的侍候你啊。”
贺婆子对楚琉莲就像对自个的孩子一样,所以想到自个挨板子很可能会没命,所以她才会大叫着出声。
楚琉莲一听贺婆子的话,心里如刀绞似的,却又无计可施,望着贺婆子的身子被人拖了出去,双脚竟在地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鞋印子,楚琉莲终于忍不住了,噌的一声的站了起来,直接的大吼起来:“还不住手?”
李管家一听,命人停住了,然后望向楚琉月,现在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