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种钻心的疼痛,这疼痛让她浑身颤粟。干穆使出浑身的力气,把自己插在可儿的身体里。这疼痛像一把铡刀,把可儿一分为二。那一刻,可儿觉得自己一下子被拦腰截断了,她紧紧地抓住干穆的肩,她怕她一松手,她就找不见了。
事后,可儿问干穆:“男人和女人都是这个样子?”
干穆点点头。“你觉得不好吗?”
可儿摇摇头。“一开始,觉得不好,往后,就好了。”
干穆搂住可儿的身体。可儿说:“你既然要了我的身体,我就是你的人了,不许反悔啊?”
干穆点点头。
又过了半个时辰,干穆和可儿才抖抖索索地穿好衣服。可儿问干穆:“以前让你睡你都不肯,今天到底是因为啥?”干穆不作解释,拉起可儿回到摊子上。
见到了梁继中,可儿的脸儿红红地,好像刚才的事情全都被他瞧见了。
梁继中回了码头。可儿旁若无人地再看一眼干穆,身子底下仿佛还在一嚯一嚯地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