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说些什么呢?”林飞雪搔了搔头皮,不解她这话是什么的意思? “哼!你不许狡辩,在我们这里人中,就你学他的本事最快,不是捷足先登是什么?” “啊!你说的是这件事呀。”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接着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有次不是被人绑架了吗?就是在那次的过程中被他救了起来,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 “你的意思是说在那次的遭遇里他教会你这些本事的?”李语然质疑的目光紧紧地盯在她的脸上,一眨也不眨,可见她对这事是多么的认真较劲。 “嗯。”林飞雪给她瞧得极是不好意思,轻轻地应了一声,把头低了下来。 李寒冰虽末参于讲话,可她的双耳却是暗暗地竖了起来,对于肖方雨等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格外的留心注意,他们是否在说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或是坏话之类。 “这么的讲来,你还没有把身子交给他了。”李语然极其的认真,口气也是非常的严肃,并不似平时那些开开玩笑的口气。 林飞雪一听这话,不觉呸了一声,叫道:“你在说什么呢?” “呵呵!你到真会想的,没事老是把我肖方雨想得太那个了吧?”肖方雨大笑起来,听她口气,极是蛮在乎自己与哪个女人有了私情,尤其是作爱这个环结上分外留意,暗道:可能是我一直不肯上她的床,这让她很生气,所以才会对每个女子都留意这个话题。 “我是说真的,你们到底有没有作过这件事了。” “没有!没有!”林飞雪一边大叫着,脸儿飞红了起来,一拳就捶到她的肩膀上,打得她哎呀地叫了一声。 “没有就没有,干嘛要打人呀,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就老羞成怒打人的呢?”李语然不住地搓搓被打痛的肩膀,神情似乎真的很痛的样子。 “你这嘴里一点都不干净,老是说这些……很有趣吗?”毕竟她林飞雪可是个黄花闺女,生性高傲,平素这种事那能轻易说得出口,她与肖方雨之间顶多也只是接了个吻拥了个抱,现在李语然大谈特谈这种话题,在她听来真可谓是生平首次,不禁让她面红耳赤,羞涩难当。 “哈!你现在是觉得没趣,当你觉得有趣的时候呀,只怕一脚就把我们给踢开,再也不许我们靠近肖方雨这家伙了。”李语然口中说得极具深意,而且大笑不止,得意非凡。 林飞雪那敢再接口,只怕自己一说之下,她将不知再说些什么难听的话了,别过头去,连看一眼肖方雨或李语然的勇气也没有,只怕一看之下就会给他或她抓住话柄,大大地羞辱自己一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