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雪嘴唇微微颤动,一股酸楚之意涌上心头,再也忍不住,扑到床上把头埋在枕头上放声痛哭起来,声音极是悲痛。 多日来的伤心难过尽在这一哭声中得到发泄,泪水怎么也止不下来了。 肖方雨轻轻地叹了一声,当此眼前的情景,不便再多说什么,来到床前坐在床沿上,看着痛哭的林飞雪,举起手来就想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慰一下,忽地停了下来,暗道:自己对她没什么的意思,如果这么作了,必会引起她的误解,一个李语然已经是让我大感头痛了,再来个林飞雪那还了得。 他把手缩了回来,看着痛哭的林飞雪,当此情景,尴尬极了。 过了好大一会,林飞雪的哭声渐渐小了,她忽地坐了起来,背对着肖方雨道:“你走吧!” 肖方雨道:“走!你让我往哪里走?” 林飞雪拿过枕巾把眼泪擦了,转头瞪着他道:“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肖方雨轻轻叹了一声,说道:“我听说有同事生病,而且病得还着实不轻,所以就赶过来看看,那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林飞雪把脸转过一边去,看也不看他,道:“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肖方雨无奈地苦笑叹道:“已前你老是误会我,现在还是一个样子,就不能用一个正确的心态来看一看我肖方雨,老是把我想得太……太那个样子了。” 林飞雪默然无语,过了一会,才道:“是我爸找你说我的事的吗?” 肖方雨闭口无语,良久也不出一声。 林飞雪红肿着双眼,看了他一下,把头低了下来,轻声说道:“问你怎不说话?” 肖方雨叹道:“女儿的心固然是痛得不得了,可作父亲的心,更是痛得无法言说,他这么作也是无奈之举,不要怪他好吗?”最后这话的是替林加炳说情,生恐林飞雪一个不高兴,林加炳的耳根就不得清静了。 林飞雪脸儿轻轻一热,她怎么也想不到肖方雨居然会来看自己,而且自己又是处在这种狼狈难堪,极其尴尬状态下,已往自己心高气傲,不将常人放在眼里,而这肖方雨却是一个玩世不恭的心态,竟把自己的一片痴情看得不见,让自己伤心难过,痛不欲生,而此时显然他已经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意,却没见他有一丝的表示,是对自己仍是记恨前嫌还是有别的意思,不得而知,她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不愿肖方雨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背过身去,道:“你走吧!” 肖方雨一声不哼地坐在床沿上。 林飞雪等了半响也没听到他出声,又转回头来,看着他道:“没听到我的话。” 肖方雨眼光朝着窗口望去,痴痴地出神。 林飞雪大着声音说道:“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肖方雨故作恍然回神的样子,探过身子来问道:“你说了什么,刚才我在想问题没听到,你能否再说一次。” 林飞雪轻哼了一声,不满地说道:“你是来探病人的,却在东想西想,也太没诚意了吧?” 肖方雨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最近的工作上出现了些问题,所以脑子有些乱乱的。” 肖方雨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最近的工作上出现了些问题,所以脑子有些乱乱的。” 林飞雪哦了一声,把身子轻轻地挪了挪,摆下正了些儿,仍是斜着身子问道:“出了什么问题?”心想他的工作能力表现突出,在天涯地产的时候可是没什么好难得住他的,现在居然会让工作上的事伤脑筋,可见这事着实不好弄,问道:“你不是不在金海公司工作了吗?到哪去了?”原来自肖方雨失踪了几天后,她一直暗中打探过肖方雨的消息,终是不得半点,此时听他说工作了,却不知是人哪找的工作。 肖方雨道:“华泰集团知道吗?” 林飞雪轻轻地啊的叫了声,口气有些惊讶,道:“跑到华泰集团去了。” 肖方雨嗯了一声。 林飞雪道:“华泰集团可能一家大财团,与南方集团不相上下,很多有能力的人才都想往里钻而不可得,你好本事呀,居然一下子就钻进去了。” 肖方雨强笑说道:“你这话说得很有道理,进去容易,呆得住可不太容易。” 林飞雪说了几句之后,心气有些畅通,精神上感觉好多了,她站了起来想去喝点水。 肖方雨看着她问道:“要干嘛?” 林飞雪道:“我想喝些水。” 肖方雨起身让她坐在床上,自己替她在几上把水倒来递给她,她一口气把水喝完,肖方雨又再倒来一杯,她也喝完了,肖方雨问道:“还要吗?” 林飞雪摇着头道:“够了。”接着问道:“作的上什么样的工作,还能把你难住了?” 肖方雨呵呵一笑,说道:“你当我是谁呀,万事通吗?” 林飞雪道:“在天涯地产的时候可没见有什么事是能把你难住的。”她这是心得之说,肖方雨在天涯地产的时候能力表现超好,无人能及,还得到了南方集团的嘉奖,虽不能说是万事通,工作上的能力表现的确是让人佩服,那时虽是处处与他作对,内心底下也是佩服的。 肖方雨大笑道:“说来还是在天涯地产的时候好,虽然被你处处刁难,可还是作得有声有色,不似现在这么为难。” 林飞雪脸上一红,极是尴尬,道:“还记恨我吧?”心想那时的确是把他搞得无所适从,工作也没能安下心来,人家如是记恨的话,那也是情理中的事。 肖方雨盯着她的脸上看了一会,林飞雪忙把脸儿转过一边去,肖方雨轻笑着问道:“记恨你什么?” 林飞雪不好意思地说道:“当然是为难你呀,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肖方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