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菊抽泣了好大一会,也不穿衣服,哭动起来两只大可爱不住地微微发颤,看得让人血脉偾张,异念纵生,肖方雨盯着她的胸口看了好大一会,深深地吸气,暗道:他奶奶的,这个少妇实在是太让人着迷了,老子如果不是道行深厚,只怕要毁在她的手里了。 拿起衣服替她穿上,套上那两个围围的时候不觉把手按在上面抚措了一会,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拿起衣服先给她穿上,那晚天太黑没办法看得到,此时白日之下看得分明,又浓又密的那片着实让人大喷鼻血。 肖方雨看得双眼都有些发直了,轻轻地疏理了一下,叹了一下,替她穿好,再把裤子拿起,把她的大腿把起,看着又白又壮的翘挺,一边穿一边把手在上面抚摸着。 刘春菊一动不动,任由他的摆布,她极是细心,看肖方雨在作事的时候虽是粗暴,此时眼睛却是有些发直,一直盯着自己看个不停,手也是这里抚摸一下,那里抚摸一下,显然他心中也着实的不舍,登时明白他之所以动粗是要将自己吓住,并不是真的一点良心也没有,暗道:难道我真的把他吓住了? 肖方雨替她把胸口的纽扣弄好,看着高高挺起的山峰,实在是有些忍不住,抱着她把手又伸了进去在里面轻动着,双唇印在她的嘴上,舌头不住地搅动,不过一过,刘春菊居然有些意动,情迷意乱地问道:“你……你还要吗?” 肖方雨一怔,这才想起刚才自己将她伤得有些过份,急忙把她松开,他还没穿上衣服,想起俩人刚才的情景,武器不禁一下子就挺了起来,见她盯着自己看,脸上不觉一热,急忙拿起裤子来正要穿上。 刘春菊一把将他的裤子夺下,一只手搂着他,一只手轻轻地抓住他武器,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道:“要是高兴的话,你可以再要我一次,不过你得轻点。”抬头看着他的双眼,问道:“好吗?” 肖方雨看着她那盼切的目光,显然她刚才虽是受到了伤害,此时心下还是盼望肖方雨能好好的再爱她一次,肖方雨只觉武器涨得厉害,他和几个女人作过这事,从末有过这样的感觉,迫切地想要一个女人的身体,暗道:反正她也愿意,她又不是姑娘人家了,我和她作一次也是作,二次也是作,何不再作一次高兴一下。 这么一想,再也忍不住了,把她刚刚穿好的衣服再次脱下丢在地上,扶着她躺上,伸手一探那片,火候早就到了,立马就上,冲杀到了那片战场上,不过这次他是十分温柔地动作,让刘春菊慢慢地感受着,一阵令人着迷心动的呢喃之声又再响起,在河面上荡漾开去。 时间慢慢地消逝,直直荡了一个小时之久,只听得肖方雨一声低吼,那声音荡漾直似是从鼻里出气,而不是口中所叫,似是痛苦,又似是十分的开心,听在耳中,让人感到血脉偾张,心头一阵动荡。 刘春菊也在他之际,达到了顶峰,飘飘欲仙,直似身在云端,又飘又荡,来回不断,几欲昏了过去,只是紧紧地把他抱住,更是紧紧地把他盘住,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就这么着,过得了良久。 肖方雨伸手在她沾满汗水的前额梳理了一下头发,见她嘴角边儿含着极其满意的笑容,不觉歉然而道:“对不起,刚才让你难过了。” 刘春菊粗喘了一口大气,闲开双眼,看着他一会,伸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着说道:“刚才我是很难过,不过现在我很高兴。” 肖方雨把双手按在她的胸口上,轻轻地揉着,道:“我也没想要让你难过,只是你的作法有些让我不好接受,已后不要让我为难了,可以吗?” 刘春菊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道:“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肖方雨当然清楚地知道她要的是知什么,不过还是答应了她,道:“好,你说。” 刘春菊道:“当你方便的时候,是否可以和我亲近亲近。”见他皱着眉头,不觉说道:“你放心好了,我是说你方便的时候,你不方便的时候我绝不会为难你,这样也不行吗?” 肖方雨在大可爱上一阵亲舔,搞得她痒痒地,笑着举着拳头打他,他道:“你要记住了,是方便的时候,可不是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明白了吗?” 刘春菊满意地说道:“知道了。”接着问道:“那你什么样的时候才算是方便了呢?” 肖方雨沉吟了一会,道:“这样吧,已后我要是回来了,我就到这地方作个记号,你知道我回来了就到这里看一下,要是看到我作的记号后,晚上就到这儿来等我,要是等不到的话说明我有事不方便了,就不用再等了,明白吗?” 刘春菊道:“那要等多久才算你不来了呢?” 肖方雨稍作沉吟,道:“过了十二点后就不用等了。”他还没将武器出来,也还没完全软化下来,说了这话后不觉轻轻动了几下,只觉又滑又腻,舒服极了。 刘春菊急忙紧紧地将他盘住,不让他再作动了,她已经几度达到顶峰,再作的话只怕是连走路都成问题了,那敢再开弄,急忙把他推开,翻身起来看着光着身子的他,一阵意动,不觉上来搂着他,正想亲热一下,忽地听到河边有人声,不禁吓了一跳。 俩人赶紧起身把衣服穿上,肖方雨低声说道:“你先绕得远远地回去,我再在这里呆一会。”这里有棵大树将俩人遮住,不怕有人会看到,不过可也不敢再呆下去,小心才使得万年船,不要因为一时的风流而将艳情示于人前,那就糗大了。 刘春菊有些恋恋不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