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飞……你可知秘隐门此劫,因何而起……”通灵道人忽然转身而问,双眉横立,露出严肃之色。 “徒儿记得,那日红衣妖女口口声声嚷着让我们交出仙家红体丹元……虽然徒儿一直不知那仙家红体丹元是何之物,但徒儿猜想他们一定是冲着此物来的,而不是我们的秘隐门……”雄飞虽然长得粗壮,但脑子却也极为灵活,当下便猜想而道。 “你猜得不错……他们的目的就是那仙家红体丹元,其实我一直都在思考根本的原因,仙踪林的少女来过秘隐门这是事实,但不知是谁传言那仙家红体丹元,为我们秘隐门所得,才至遭受如此劫难……”通灵道人双眉轻皱,语气间显得愤愤之色,究竟是谁,如此传播谣言,令他们秘隐门于困境之中。 “师傅,那仙家红体丹元究竟是何神秘之物,会让那批神秘人如此大动干戈,不惜代价……”雄飞好奇之下,追问道。 “关于此物,师傅也知之甚少,只知这仙家红体丹元出自传说中的神秘之地——仙踪林,乃是一名仙子飞升之后,留下的一枚内丹,聚积了强盛的天地灵气,传言得者,可以增长数百年的修为,更有甚者,即可羽化登仙,名列仙堂,可谓是修真界中炙手可热之物……但传言虽久,却没有人真正见过此物,因为此物已经被视为仙踪林的镇派之宝,供奉而起,以免有人亵渎仙物……”通灵道人缓缓的将仙家红体丹元的来历一一道出。 “怪不得师傅得此风声就令人搜寻红体丹元,原来也存有私心。修真者梦想升仙的意愿真是难以阻挡……”雄飞心里暗暗想道。 “根据仙踪林少女来访而看,我们可确定仙家红体丹元确实离开了仙踪林,只是不知去处?”雄飞猜疑着,双目微亮,似是在考虑着什么。 “是的。”通灵道人点了点头,他的表情极其僵硬。 “我们秘密搜寻红体丹元之事,仙踪林的人怎么会知道……难道其中有什么内情不成?”雄飞继续问道。 “哎……如果为师猜得没错,师门出了内奸,而有人想借此机会,趁机打击我们秘隐门,其心可居呀!”通灵道人双眼聚神,露出一丝精明之色。 “师傅,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束手待毙吗?” “我认为应该尽快早出内奸才对。”雄飞惊问道,神色激动。 “这是一定的,不过我有一股预感,红体丹元之事并没有这么简单,它会带来灾难。”通灵道人神秘的说道,眼神有点迷离。 “灾难?师傅的预言向来很准,我们是否作些防备。”雄飞不安的叫道。 “解铃还需系铃人……为师闭关多日,反复深思,看来如今唯有找出仙家红体丹元的真正下落……或许才能解除秘隐门这场劫难……”通灵道人将目光从先祖画像收回,回神望着身后的雄飞。 “你知道杀破狼吗?” “杀破狼是紫微的一种命格,是七杀、破军、贪狼三颗星。”雄飞说道。 “七煞为搅乱世界之贼,破军为纵横天下之将,贪狼为奸险诡诈之士……修真界曾已此称呼鬼宗,魔王与妖神,此三星一旦聚合,天下必将易主,无可逆转!” “你知道吗?你是身犯命煞的孩子。”通灵道人继续说道。命煞之人既为不幸之人,向来依附血八卦而生,身附血八卦者必将是惊天之人,他会引起劫难,也会平息劫难。 “我的意思是叫你去找附有血八卦之人,不过我亦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通灵道人暗暗想道,他并没有说出口。 “命煞?何为命煞?” 说起雄飞的身世,也算颇为悲惨曲折,他的父母本住在极其偏僻的深山中,几户围居,以打猎为生,向来与世无争,但就在雄飞出身那年,山中突然爆发山洪,冲毁了他父母土生土长的家园,被迫背井离乡,迁居到离秘隐门不到百里的一处山脚之下,本以为,那一次灾祸仅仅是个意外,殊不知,却是雄飞苦难的开始。 三岁那年,雄飞的父亲上山打猎后,结果一去不返,直到三日后,几名同上山中寻找的猎户才发现他父亲的尸体,倒在一片干掉的血泊之中,全身上下体无完肤,显然是遭到猛兽的袭击,周围有着明显的挣扎痕迹,但最终还是逃不过厄运的魔爪。 从此之后,雄飞的母亲一直处于悲伤之中,而渐渐地附近的村户,都认为雄飞是个不祥之人,所以纷纷搬离到远处,纷纷疏远他们母子。 那时,雄飞才三岁,还只是个呀呀学语的孩儿,什么也不懂,只是在他最模糊的影响之中,他的母亲似乎整天抱着他以泪洗面,嘴里不停地喊着他父亲的名字。 雄飞的苦难没有因此而结束,六岁那年,他的母亲因为积劳成疾,最终与他的父亲相聚去了,是笑着去的,狠心地留下雄飞一人孤单的在这世间之上。 附近的村户好心地帮他埋葬了他的母亲,但却没有人敢收留他,因为从他出生起,他就注定了是一个不祥之人。 没有人收留,雄飞一人躲在茅屋之中,淡薄的衣着,蜷缩在木板床角,起初,还有些村民看不过去,给他送了一些食物,但很快地,甚至是整个茅屋就没有人再踏进过,没有人来看他,更没有水和食物,他整整在茅屋之中,五天五夜不吃不喝,甚至连哭都没有,直到通灵道人发现他时,雄飞已经饿得奄奄一息,但幸好还有一息尚存。 当年,通灵道人第一眼看到雄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