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全面啦!就连写字台沙发洗衣机都买了,连床都是双人的,你这朋友不会是在为你准备结婚吧?怪不得张震说跟送嫁妆似地呢,我看也像。” “去你的吧!”丁剑笑着打了孟凡森一下。 “哎!剑哥,你前几天跟张军干架了吗?”张震忽然问道。 丁剑笑了笑,说:“那叫什么打架?纯粹是闹着玩儿。” “什么?闹着玩儿?剑哥!我可听说张军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呐。那也叫闹着玩儿啊?我还听说你叫了好几百人……” “你就听他们替我吹吧!对了,你听谁说的?” “还听谁说的?这块儿的人说不知道啊?”张震说着扭脸问郝刚:“三哥,你不知道吗?” 郝刚摇摇头说:“真一阵子光顾着装修房了,连门都没有出过,上哪儿听说去?” “你们都没听说吗?”张震又问郝建新等人,看到郝建新夫妇、孟凡森都是摇头,又看向郝梦,却见郝梦那头都快低到桌子底下去啦。便问:“小梦,你应该最清楚啊?我听说当时剑哥打张军的时候你就在旁边啊!” “我……”郝梦呐呐地无言以对。丁剑赶忙说道:“张震,没想到你还挺八卦的啊?怎么跟个娘们儿似地爱嚼舌根儿啊?”他这一说不要紧,张震听了,立即委屈地说:“剑哥,你这回真是冤枉我了。我前院的张明和小梦是同学。他前几天问我认不认识小梦的哥哥,我说认识。他就说小梦的哥哥把张军给打成了重伤,还说小梦的哥哥是黑社会的,我一听就纳了闷儿了,我们这哥儿几个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啊?想来想去我就想到了你的身上。还真是你啊!剑哥,你可都答应要教我功夫啦!你什么时候开始教我呀?” “你真想学?”丁剑看着张震正色问道。张震郑重其事地点点头说:“剑哥!我是真想学!我家就我兄弟自个儿,我爸爸又年纪大了,我娘腿脚又不利索,所以经常在村里受气。剑哥你是不知道啊!有次我娘往门外泼水,对门的娘们儿就出来骂大街,为此我还挨了顿打呢?他家兄弟四个一起打我呀……” “什么?”丁剑一听那双眉毛立即就竖了起来,瞪着张震说道:“走!领我去认认那家的门,晚上我找人抄他的家……” “小剑小剑!你别冲动!”孟凡森深知丁剑说得出就做得到。赶忙出言相劝,并对着张震连连使眼色。 “三哥,是我冲动么?我兄弟让人欺负了,我不该管吗?”丁剑冷森森的问道。孟凡森那拉着丁剑的手立即就垂了下去,低着头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剑哥,谢谢你。不过,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 “好!这话说得像个爷们儿!”丁剑截断张震的话,对张震说:“你跟我出来一下!”说着把张震带到自己的房中,又说:“张震,你那句话我最爱听,是条汉子。这样吧!我给你拿几千块钱,你送回家里去。告诉你的父母你要出门打工,别的不用多说。过几天我送你去个地方。保准你半年后能亲手报仇!” “剑哥,这怎么能行?我不能要你的钱!” “张震,你要想学功夫,就得按照我说的去做。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认识的所有人,都不能说,” 张震点点头,他虽不明白丁剑为什么会用这么郑重的语气,但他相信丁剑不会害他,所以他只是点点头,没有说任何话。 另间房中,郝刚从妹妹嘴中得知丁剑把张军打成重伤的原因、竟然是只为了张军骂了他一句,心里有惊又怕。在丁剑为郝梦买布狗玩偶时,他就对丁剑产生怀疑,猜测丁剑对自己的妹妹居心不良。今天看到妹妹穿上了丁剑买的裙子,他内心里更加肯定丁剑的确是对妹妹有非分之想。自己这不是引狼入室吗?自己该怎么办?郝刚咬咬牙,猛地把杯啤酒灌进肚子里,心里有了对付丁剑的主意。 丁剑交代完一切后,张震跟在丁剑身后又回到郝建新的卧室里。对他们的到来,郝刚没有任何异状,他似乎完全忘记了从妹妹嘴里得知的一切,仍是照常吃喝说笑。由于心里有了主意,张震又记挂起看片子的事,匆匆吃喝完毕,连声催促丁剑去摆弄影碟机放片子。 “剑哥,你摆弄好的这个黑盒子是干嘛用的?”张震的问话让丁剑哈哈笑了起来,半晌才说:“兄弟!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没有见过这玩意儿吧?” “嘿嘿……”张震摸着后脑勺傻笑起来。丁剑惊奇地瞧着样子傻得可爱的张震,心里奇怪的同时也有些了然。据他所知,张震的家境也不富裕,至今还住着和自己老家一样的土胚房,从下学就一直干建筑,出门最远也就是到了d城市里。象功放、vcd这种东西在农村还属于新鲜事物,张震没有见过也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想通这一点,丁剑立刻收起脸上那讥讽的笑容,认真地给张震介绍功放音箱的功能。张震听说有了功放音箱就可以唱卡拉ok,神情更是惊奇,但是当丁剑问他是先看片还是唱歌时,他还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看片,而且他和丁剑有着共同的偶像:李小龙。也同样对功夫有着狂热的痴迷。 “小梦!你吃饭了吗?”丁剑看到郝梦和一个女孩子走进屋来,忍不住奇怪地问道。 “吃啦!”郝梦的声音很小,就像蚊子哼哼一样。她身旁的郝淑珍忍不住惊奇地叫道:“小梦!你怎么跟蚊子哼哼似地……” “你……”郝梦刚想斥责几句,抬头看看丁剑后,却又低下头去。 “哎哟!这位美女看来一定是大珍了?” “哟呵!你怎么知道的?”郝淑珍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