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郝玉珍说完却是一阵哈哈大笑。“郝梦!教导主任让你去办公室。” 刚下文化课的郝梦听到老师的话,答应一声急忙向教导主任的办公室走去。 “报告!” “进来!” 郝梦走进办公室,紧张地看着戴着眼镜的女教导主任。她发觉今天的教导主任举止有些反常,平时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脸上,此刻却带着有些谄媚的笑容,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你就是郝梦同学吧!快请坐!”教导主任和蔼地说道。 “是!”郝梦答应着战战兢兢的坐到主任指着的椅子上。 “不用紧张!今天叫你来不是因为你犯了错误,而是我这个教导主任的例行工作。郝梦同学!在学校里还习惯吗?” “习惯!” “感觉训练苦不苦?” “不苦!” “…………” 郝梦实在搞不懂这位主任究竟要问自己什么,怎么绕来绕去全市生活方面的琐事。只是这是她入校三年来首次和学校高层领导对话,只能是有问必答,不敢提出心中的疑惑。 “郝梦同学!关于前天傍晚发生的事你清楚吗?” “什么事?”郝梦迷惑地望着教导主任问道。 “郝梦同学!就是我校的张军同学在校门口遭人殴打的事。根据我们的调查,事情是因你而起,而你当时就在事发现场,对不对?” “是!可是……” “郝梦同学!请你端正自己的态度,要如实的回答问题。现在,你告诉我打人的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女教导主任办起脸来,一副严肃的样子。郝梦见了有些心慌,慌忙说道:“是我哥哥的朋友。” “真是这样吗?你跟他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他打张军是因为张军骂了他,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他没有关系!”教导主任的问话让郝梦很是生气,声音陡然大了许多。 “你……”那位主任你的眉毛挑了几挑,一副想发怒的样子,可不知为什么,她的脸上又忽然出现了刚才那种带着谄媚般的微笑。只听她用种特别轻柔的语气说道:“郝梦同学!请你不要生气!我们校方只是想了解事情的具体经过和真相。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张军同学现在还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听医生说他的伤势很严重,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是无法出院的。郝梦同学!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作为学校的领导,我们也是有责任调查的,你说对不对?” 郝梦方才眼见教导主任要发火,正担心自己会不会受到校规处罚。没想到主任竟会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讲话,不禁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诚惶诚恐的点点头。看到她这副表情,那位主任松了口气。趁郝梦不注意,悄悄抬手抹了把头上的冷汗,接着说道:“关于张军同学被打伤的事,我们校方同张军的家长见了面。只是对于校方要报案的提议,不知什么原因,张军的家人却坚持反对。实际上我们校方也不愿让事态扩大,因此,经过学校理事会通过,学校不报案了。 今天叫你来,就是请你转告你的男……你哥哥的那位朋友,告诉他我们校方的决定。另外,我们校方希望你能和同学们好好相处,如果和同学产生了矛盾,要及时的报告老师或者教练,还请你别再告诉你……你哥哥的朋友。好不好? “行!” “那就好!还请你转告你哥哥的那位朋友,请他不要再来学校闹事。不知你肯不肯帮我们劝劝他?” 听着这位教导主任如绕口令般的说话,再看看此时她脸上那种急切的表情,郝梦虽然心里疑惑,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行!” “好……那你回去上课吧!” 就这样,郝梦在莫名其妙中被教导主任送出了办公室。 放学的时间到了,郝梦和几个女学员一起走向停车棚。她不明白往日总躲得自己远远的校友们,为什么这两天又总是围着自己打转,还一直问打张军的是谁?尽管自己已经很清楚告诉她们那只是哥哥的朋友,可这些人就像有病似地,还是乐而不疲的问个不休。 “郝梦!前天打张军的是谁啊?” “是啊是啊……谁呀?” “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是我哥哥的朋友。”郝梦不耐烦地嚷道。 “是嘛?你哥哥还跟黑社会有来往呀?” “没有!”郝梦快要被这些人给逼疯了。她推出自行车跨上去,飞快地走了。只留下身后那些喋喋不休的好事者。 郝梦的答复很显然没有让她们感到满意,她们不会相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来学校打架,还找来黑社会的人来帮忙。何况还正发生在张军追郝梦到时候。她们若是不为之产生联想,就显的与她们的年龄不相符了。她们不是圣人,并不能免除世间的俗套,对男女之间的绯闻也会和成年人一样的津津乐道,其热情,更是绝不逊于成年人。 都是他害的。都怪他打乱了我平静的生活,都怪他……等他回来,看我怎么跟他算账!郝梦一边用力的蹬着自行车,一边咬着牙在心里发着狠。 忙活了五天,孟凡森终于装修完丁剑要住的那间屋子。此刻,他在进行最后一个工作:清扫地板砖上的灰土。 “哎呀!看着就让人觉得舒服!”一脚跨进房间的郝梦又是连声称赞起来。孟凡森听了忍不住一阵的偷笑。丁剑决定在这家住的真正原因,他早就心知肚明。眼见郝梦一天往这间房里跑好几趟,看来迟早会变成丁剑的人。不过,他想笑也不敢让郝梦瞧出来,挨摔得教训他可不敢忘。 “哎!他什么时候回来呀?” 嘿!关心上了吧!孟凡森心里这么想,嘴里却反问道:“谁呀?” “你……”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