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笑倒在椅子上,我这才发现问题所在,对她狠狠道,你又骂我。
她说道,没有啊。
我没好气的说,去死。
她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的更加厉害。
有些职业,越做越顺手,有些职业越做越没感觉,就像我这个职业,设计图纸越来越吃力,似乎本就不多的一点老本已经掏空吃尽,没有灵感了,所以急也没用,那天很晚不睡。燕子穿着睡衣到书房,就对我说,哥,你干什么啊?
因为我正在折一张纸片。
我说道,画图啊。
她更加奇怪,那怎么做这个啊。
我说道,寻找灵感。
她又问,灵感找到了吗?
我指着地上,纸篓,你自己看啊。
她一声尖叫,一地的纸片,垃圾篓也满满的,垃圾堆似地。
居然又下雪了,虽然刀郎的歌依然停留在2002年的第一场雪,可是这早不是哪一年了,也不知道是第几场雪了,外面白茫茫一片,到处堆着雪人,十分壮观,我突然特别兴奋。
吹着口哨坐在办公室,陶莹突然说了一句,王哥,今天你的生日对吧?
我说道,怎么,想送我礼物啊?
她很诚实的说,不是啊,想让你请吃饭啊。
我回答,拉倒吧。
过一会又来了,王哥,今天是你的生日吗?
我没了耐心,滚,我的生日还早哩。
她还不死心,又来了一句,今天请我吃饭,
我没好气道,去死。
她一下子来气了,狠狠踹我一脚,是那种高筒皮靴,前面特尖的那种,我躲过去,对她扮鬼脸,没踢到。
她居然又是一下,这次我一声惨叫。
她继续说,王哥,今天是你的生日吗?
我尝到了苦头,充分吸取教训,赶紧点头,对啊对啊。
她又说,那你的生日该做什么呢?
我回答,请你吃饭。
她立即十分满意的抚摸我的头,乖,开窍蛮快的嘛。
我谦虚道,一般啦,应该的。心里想的是,再不开窍还不被你踢死,或者至少成了残疾。晚上本来想先找个地方吃火锅,找好地方叫上燕子,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地方,到处人满为患。于是只好作罢,她说,先欠着,以后还啊。
后来动不动拿这个说事,搞的我很心虚似地。
时间过的出奇的快,很快就到过年了,于是逮着信息一通群发,竟然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
天冷加衣! (此短信虽有且仅有四个字,却深刻地表达了发信人的深深的祝福与刻骨的情感,可谓言简意赅,一字千金,字字扣人心弦,催人泪下,足以见作者扎实的文学功底和信手拈来的写作技巧及无与伦比的创新能力。实在是佩服佩服,再加上以感叹号收尾,点睛之笔,妙笔生花,意境深远,照应前文,升华主题,把作者的感情表达得淋漓尽致,给人无限感动和惆怅,有浑然天成之感,实乃短信中之极品,祝福中之绝笔。)
我立即回了一句:请勿骚扰,本人正在骚扰别人。你谁啊,手肿啦。
一会电话打过来,将我一通臭骂,原来是陶莹。我一愣,咋换号了也不说一声啊。
她的回答是,这是耗子的卡。
我打趣,咋不用自己的啊,是不是能省就省啊。
她回答,才不呢?他的就我的,都一样。
我反问,那你的也是他的,不分彼此喽。
她回答,才不哩,我的还是我的。
我一阵好笑,正在这是燕子过来要我陪她去看外面放烟花。听见女孩的声音,很关心的问,谁啊?
我说道,陶莹啊。
燕子说,我说两句。
然后就接过电话,女孩间果然够热闹,居然说了半天也不嫌累,我想要是陶莹的手机,会不会心疼这电话费,或者会不会担心手机没电了。
开始,燕子心急火燎的催我,现在倒好,没完没了,成了我催她,给出的答复总是再等一下。终于我的手机电量不足,开始报警着响了,她才说,有机会聊,新年快乐。
然后紧紧抓住我的手臂,头靠过来,一脸幸福,做小鸟依人状,哥,走吧。
我说道,说完啦。
然后我们就去看烟花,爆竹声中辞旧岁,焰火花里贺新年。五颜六色的烟花腾空而起,划过一道绚丽,衬托着夜色的安宁与祥和,在喜庆中昭示着一个新年的开始。
燕子居然双手并拢,很虔诚的闭目,嘴角默念着什么。我问时,却说许愿,还说烟花下许愿只要够虔诚就特别灵。我在她的劝说下,就也许愿,除了对家人健康的期盼,事业的期待,还有雪莲的健康。
我问她许愿的内容只是笑而不答,问的急了却说,不能说的,否则泄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