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又急了,抢过纸,用笔一通乱画,嘴里还不停唠叨,是谁口口声声说关心我来着,原来就这样关心啊,一点都不在乎,还说我与别的女孩不一样,原来就是这种不一样啊?
我却琢磨了一阵,忽然似乎想到什么,就试探着问,那天你的生日吧?她突然停住,看我,无语,我看着她,唉想要什么,都尽管提,没的,尽量给你买,有的你尽管拿去。
她却说道,要你。
我回答,拿去。然后又问,干什么啊?
她突然又生气了,使劲扯着自己的头发,哎呀,王王,你个笨蛋,大笨蛋,我要杀了你,把你煮了。你气死我了。
我拽着她的另一只手,到死我傻还是你傻啊,别扯头发了,不疼啊。好好说到底要什么?
她回答,哎呀,笨死了,要你陪我啊。
我说道,没问题。然后又用很烂的英语很烂的说道,No problem.
她却被逗笑了,我问她,又想起什么开心事了,说来分享下。
她竟然提到我大学的糗事,她上大学时,我还没毕业,两个城市离得又不远,于是那个国庆节去看她,说好了一起去附近风景区玩,于是就准备打的,远远的向出租车车潇洒挥手,taxi.
结果一口烂英语让她当即笑的直不起腰来,路上笑了一路,经常通电话,还会时不时冒一句,taxi.一副我的腔调,让我几乎有想钻老鼠洞的想法。
我说道,知道就好,别老揭短嘛,给个面子啊,我是脸皮厚实点,可怎么着,也好歹是张脸啊?
她又扑哧笑了,也别怕别人说你,你的英语真是太烂了。
我说道,我怪你什么啊,我啊,想掐死你。
她给我一拳,德行。
路上我一边缓缓开车,一边和燕子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话,燕子。
嗯。燕子像正在走神,突然回过神般,看着我,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着。
我说道,以后别跟着我了,这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真的。再说了,传出去也不好听啊,一个女孩干这事,多难听啊?
她却打趣,怎么着,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我无可奈何,嘁,我说你这脑子整天都瞎想什么呢?
她反问我,那你怕什么呢?
我正色道,我是为你好,我怕什么啊?
她却嘟嚷着,谢了,可是我全扔垃圾堆了,对于你的好我不稀罕。
我说道,你看你,咋就这么犟了,跟个驴子似地。
她得意道,你管的着吗?我乐意。
我赶紧打住,好好好,算我多管闲事。
她说道,本来就是。
我再次摇头笑,然后说,唉,不过话说回来,这大冬天的多冷啊,别没事老往外瞎跑行吗?看你手冻的,跟胡萝卜似地,搞的我都全身冰凉。老想打哆嗦。
她却莫名其妙的给来一句,那也比心冷强啊?
我说道,你什么意思啊?看着她,一脸的不解。
她却好,很不耐烦道,你没长脑子啊,自己想去。
我们有个惯例,每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卫生打扫干净,那天我从水房用盆子接水回去,却搞得一身的水,陶莹立即看出,十分惊讶,我说,王王,你三岁小孩,还是打水仗,过泼水节啊?搞的一身的水,这么大个人了,要我怎么说你呢?搞的跟个老顽童,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我赶紧说,呸呸……然后神秘的告诉她,你知道吗?在水房我正接着水哩,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她说,我哪知道啊?
我说道,笨啊,你?我看到一美女,还特拉风的那种。让我立即出神,忘记自己正干嘛哩,就一刻不停的看,等她离去了,还惦着脚尖看,直到再也看不见,才独自叹气。可是水早已溢出,流了一地,我可怜的鞋子整个泡在水中,都可以养鱼了。
她冷冷道,瞧你那点出息,鄙视你。
我说道,嗨嗨,有点同情心好不好,这么漂亮一姑娘,咋说话这么刻薄哩。你这么漂亮,想打你主意的多的是(女孩除外),如果真有女孩对你感兴趣,我也没意见,因为我有意见也没办法。是好女不愁嫁。我要不赶紧下手就晚了,哭都来不及。
她不屑一顾,滚,少跟我狡辩,你就得瑟吧。我说能不能这么不靠谱好不好。
我无耻的回应,没办法,我不懂音乐,所以时而不靠谱,时而不着调在所难免。
她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倒了八辈子霉了,怎么遇上你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