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愤道,少管闲事,我的死活不用你管,你以为这样我会感激你吗?对你心存好感吗?
然后咕咚喝尽,众人叫好,她几乎找不到东南西北,一滩烂泥般跌在椅子上。 在众人喧哗中,我想,何苦呢?也带着郁闷和众人的催促,连喝三杯。
……
那一次,两人都喝的烂醉如泥,孙静兰扶着苏玉到卫生间,眼看苏玉就要呕吐,赶紧冲向最近的卫生间,苏玉立即呕吐不止。却见一男人走出,看见两个女的,忽然捂着胸部冲出去,孙静兰道,唉,哥们,你捂错地方了吧。
苏玉吐的一塌糊涂,刚吐完,准备走出,却见一男人走来,见俩女的,立即脸红了,对不起,走错了。然后直奔旁边女厕所而去。
事后一同事问我喝成那样,咋不吐出来,他回答,酒是粮食精,喝下去了,哪有再轻易吐出来的道理。
人家说,你就一桌上英雄,瞎逞强,桌下狗熊,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我说,说什么呢?却心里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样,真不如冒着秋后算账的危险,先揩油再说,哪怕事后被五马分尸,碎尸万段。现在头重脚轻,晃晃悠悠,几个礼拜缓不过劲来,难受死了。更难受的苏玉连续多日对自己不冷不热,拿脸贴N次人家的冷屁股,可是黄花菜都凉了,花儿都谢了,冷板凳硬是还没捂热,心想,丫的,真是一个铁石心肠。至于吗?又没把你怎么着,何必弄得一副苦大仇深,摆开了阵势冷战的架势呢?
那一餐饭让众人吃的面无人色,临行,在意见本上我大笔一挥,龙飞凤舞的潇洒写上:TCL。
经理不解,他解释,太差了。然后装作小沈阳的腔调,哎呀,妈呀,我看TCL马上都要改名让贤了。
众人不解,怎么说呢?
我回答,自卑啊。
回去,我又狠狠折腾一番,老妈又是给我捶背,又是一个劲埋怨,每次都喝这么多,不能喝就别喝。燕子端来蜂蜜水,用拖把地拖了一遍又一遍,程亮的像新的一样。几乎像一面镜子,可以照出人影来。
孙雪莲出院果然没有通知我,我看到医院空荡荡的床铺气的不行,赶紧赶到缤纷时代娱乐城,倒是看到菲菲,好一通埋怨。菲菲也十分委屈,说孙雪莲的意思,不让告诉我。开车到他们的住处,孙雪莲不停道歉,说已经麻烦我很多,不好意思再麻烦了。还说反正也没什么,很容易就行了。我还是生气,她说要不请你吃饭,否则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回答,改日你方便时,还是请你,祝你安康归来吧。她还在争执,我又要生气了,她才罢休。
对于这个北方城市来说,这里的雨水在今年竟然格外的慷慨和充沛,经常一下数个小时,把马路迅速变成一条河,河水也疯狂的涌向路面,连成一片,同时带来的除了水还有鱼,于是竟然有人把裤腿高高挽起,在路上捕鱼。
到处雨水肆虐横行,用有些人的话说,今年的雨让我们也有了看海的机会。
我怕苏玉还在外面瞎晃悠,把自己搞的一身水,这还不是更糟的,更糟的别弄得灌了一肚子水,甚至可以突出鱼来。于是赶紧发信息给她,“你没被泡吧?”
她回的倒是很快,“你没被淹吧?”
不得不佩服这丫头的伶牙俐齿,可是没心思和她较真,因为糟糕的排水系统把房子外面的路面整个淹没了,我要赶紧和众人一块疏导下水道去,否则,没准会连下水道的污水和雨水一起淹了我们这些房子。
终于雨过天晴,晴空万里,白云如雪,清风拂面,让人神清气爽,有种从未有过的舒畅。那天,几个多年不见的大学朋友远途专程来看我,我一个个拥抱,感动的不行。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约好了去唱歌跳舞。
许多朋友竟然都在拼命发福膨胀,似冲了气的皮球,我不断开玩笑,说一看就没少**,你看,整天挺着大肚子,跟一十月怀胎,就要分娩的孕妇似地。
对方不乐意了,说什么呢?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我说当然吐不出来了,否则,那还叫狗啊,不是成了精了。要不你吐个我看看。继续打趣,你这肚里揣的不是小孩,难道还是西瓜啊。
对方不乐意了,什么话?我警告你,别整天跟个非洲难民似地,像闹饥荒发育不良,给我们抹黑。
菲菲正好过来,见我一阵惊喜。行了,别逗了,舞会马上开始了,舞会在外面大厅,里面包间也定了一个,专门唱歌的。
于是按照兴趣,有在外面跳舞的,有在里面唱歌的。我本来想到里面包间的小天地的,可是剩下的两个女孩跳舞,我怕人多眼杂,就只好留下来陪她们,却知道舞蹈是我的致命所在,真在大庭广众下舞蹈,还不踩着一堆人的脚,怨声载道不可。就坐下来拼命喝茶,和菲菲谈论孙雪莲,结果在她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