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非法所得30万元。”昏昏欲睡中的陆成眉头皱了皱,法庭上,他供认不讳,对法官提问的所有问题一一回答。林雪为他请的律师也算尽责,在证据明显不利的情况下,据理力争,做了减轻刑事责任的辩护。陆成原以为至少会判5年,结果只判了3年。结果还是不错的。他可以满意了。 囚车在公路上颠簸了一下,陆成也跟着一晃,法庭上的情景还是那么的清晰。那天林雪和她父母也来旁听。在宣判的那一刻,他看了一眼林雪,坐在前排,一身黑衣的林雪清秀的脸上出乎寻常的冷漠,甚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她是在嘲笑我吗?”陆成的心里一阵悲哀,可是不管我做了什么,始终还是你的丈夫,你不该这样对我。 囚车从公路上拐下一处岔道,土路岔道的尽头是一片高墙围起的建筑,两层楼高的黑漆大门在前方耸立,让人有点不寒而栗。车子走进,陆成透过窗户,看到大门的一边挂着一块木牌,上边写着“滨江市第一监狱”。门楼上有持枪的卫兵,虎视眈眈地盯着下边。陆成暗自叹息,这里将是以后三年里自己朝夕生活的地方, 囚车进了黑色的大门,大门在后边咣当一声关闭,车上的所有人几乎都不约而同地向后望去。其实就是这一门之隔,却是两方截然不同的天地,而这里将是他们清洗灵魂,洗刷罪恶的地方,这里面在没有自由的空气,有的只是不断的劳作和一条条森严的条规和命令。 新进监狱的十几个人办好了入狱手续,洗了澡,手里捧着监狱里发的生活用品一字排开站在监狱的操场上,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大人物的检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