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唱歌,但还保持着唱歌时的嘴型。愣怔了一会,她本能的想溜出去,被沈小伟拉住了。 “海霞。”沈小伟叫了一声。 如果此时地上有洞,那么纪海霞一定会像老鼠一样钻进去。纪海霞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见此情形,余小宏拍了拍沈小伟的肩膀,识趣地走了出去,另外一个女孩也跟着一起撤了。包厢里只余下纪海霞和沈小伟。 四目相对,默默无语,一时间,包厢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终于平静下来的沈小伟拉纪海霞坐下,他问:“怎么会在这里?” 纪海霞没有回答沈小伟,而是反问:“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省城有段时间了,今天没事过来喝杯酒。”沈小伟说。 纪海霞“哦”了一声,然后开始给沈小伟讲述分手后的一些情况。 原来,在华城夜总会里勾搭纪海霞的,不是什么老板,而是开着老板配的车,专门在全国各地给省城的这家夜总会物色绝色小妹的,他们专找年轻漂亮看上去清纯的女孩下手。 很不幸的是,纪海霞中招了。 被带到省城后,纪海霞便身不由己,那个看似老板的男人突然翻脸,说在纪海霞身上花了不少钱,要她到夜总会工作赚钱还她。 “你说什么?要我到夜总会赚钱还你?我花了你多少钱啊?”听说要自己到夜总会坐台,纪海霞懵了。 “花多少钱你心里没有数啊?这事你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男人说。 “不行。”纪海霞说。 一开始,纪海霞坚决反抗,坚决不从,还以死相逼过,因此她遭遇过毒打,饿饭。 甚至被许多人同时欺辱过。 纪海霞说,那是一个让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夜晚,那天晚上,她住的地方同时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这些人进门以后,纪海霞就感觉不好,大祸临头了。想跑,哪里跑得掉,想喊,可刚一张嘴,便被人捂住了嘴巴。 “再喊,老子掐死你。”有人恶狠狠的对她说。 纪海霞不敢喊了,知道喊也没有用。她小声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想干什么,你很清楚。”有人凑近她的脸龇牙咧嘴的说,“你是自己脱呢还是我们帮你?” “不,去求求你们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用了你们老板的钱,我会想办法还的,我打工还你们。”纪海霞哀求。 “还钱?你还得起吗?我们现在不想要钱。”这人淫笑着就要扯纪海霞的衣服。 “大哥,求求你,不能啊。”纪海霞的身子卷缩成一团。 一场罪恶,在纪海霞的挣扎和痛哭流涕中完成了。被几个人同时欺凌后,有人问纪海霞:“还要做烈女吗?一个烂女人,有什么可烈的。你就裂吧,裂开的裂。再不听话,看我们不把你扔进长江里喂鱼。” 这个时候纪海霞已经欲哭无泪了。 后来,又有一个女人来劝纪海霞,小姑娘,自认倒霉吧,千万不要报警,报警的话你会身败名裂,一辈子都抬不起头,这对你有什么好处?老老实实到夜总会赚钱吧。 再后来,纪海霞只有从了,服服帖帖地到了花都上班。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听完纪海霞的讲述,沈小伟问很奇怪,自己现在听说这些故事的时候,一点也不激动了。甚至还有一些幸灾乐祸的感觉。感觉这是纪海霞应有的下场,谁让你见钱眼开跟人家跑的? 是不是自己太麻木了?沈小伟不得而知。 “那你现在自由吗?”听完故事后,沈小伟问。 “现在当然自由了,他们总不能关我一辈子。”纪海霞说。 “那你还愿意在这边工作?”沈小伟没好气的说。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纪海霞凄然一笑。 “你想换个环境吗?如果想的话我可以帮你。”沈小伟说。 “谢谢你。算了,我不想换了,再怎么换这辈子都算是玩完了,暂时就在这干着吧,再干几年就回家嫁人了。”纪海霞幽幽地说。 “哦——那你——好自为之吧。”沈小伟说。 沈小伟掏出一叠钱,放到纪海霞面前的台子上。他说:“请帮我买一下单。” 纪海霞接过钱后,沈小伟快步离开。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走到花都门口的大街上,沈小伟不由得发起了感慨。本来想余小宏好好喝上一杯,没想到竟然碰到了自己的又一个女友,还在这种场合,以这样的方式碰面,沈小伟只能摇头感慨。 花都的霓虹在不停地闪烁,映衬这沈小伟那张因为感慨而显得尤为古怪的脸。“这都市瑰丽的霓虹里,隐藏着多少罪恶啊。”沈小伟想。 回到家后,欧阳红云还没睡,她在二楼客厅里看书。 沈小伟走进客厅,欧阳红云起身问:“怎么晚了,从哪里回来?嘴里好像还有酒气?” 沈小伟也不说话,他张开双臂,紧紧地将欧阳红云拥在怀里。 “你这是怎么了?又和阿姨一起出去了?”欧阳红云问。 “不是。”沈小伟说。 “洗洗睡吧。”欧阳红云说。 沈小伟把欧阳红云搂得更紧了,此时的他,忽然孩子似的泪流满面。他知道,这是多愁善感的眼泪,很没由头的。 王家琪将对沈小伟骚扰进行到了极致。 这天早上,沈小伟刚刚上班到办公室后,便接到王家琪的电话,说是要带他去一个地方,让他下来,自己在停车场等。 不明就里的沈小伟走到了停车场,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