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欧阳家的人给你撑腰,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谁怕谁啊,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想鱼死网破,我奉陪,不过我告诉你,鱼会死,但网不会破。你要是聪明人,赶紧放过蒋函函,亲口对她保证,不在纠缠她也绝不为难她的家人,好让她安安心心地回老家,如果这样,或许我会手下留情,给你那可爱的儿子留点学费,要不然,我会让你输得连棺材本都没有。” “好吧,今天到此为止,算我没找你。”刘哥说完便走。 当天的谈判不欢而散。 刘哥恼怒地来到湖滨花园,“啪啪”地敲蒋函函的门。蒋函函一听这声音,就知道不好。战战兢兢地打开门后,刘哥横着身子走了进来。果然,刘哥一进门便对蒋函函吼道:“给老子脱光衣服。” “你这是干吗啊,刘哥。”蒋函函小心应付着。 “干吗?老子要宠幸你!”刘哥恬不知耻地说。 蒋函函没接刘哥的话,乖巧地给刘哥倒了一杯水,准备递到他手上,说:“刘哥,在外面碰到不顺心啊,来,喝杯水,先消消火。谁惹你怎么生气啊?” 刘哥劈手一掌将水杯打翻在地,扭曲着脸吼道:“老子不喝水,谁惹我生气?你说是谁惹我?” 蒋函函明知道有可能是沈小伟,有一股隐隐的高兴暗藏心间。可是,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还是故意问:“谁啊?是谁这么大的本事,敢和我们刘哥较劲?把你气成这样?” 刘哥往床上一躺,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那吃软饭的男朋友沈小伟,狗日的仗着认识了欧阳红云,专和老子作对。” “沈小伟?他怎么气你了?他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不是他还有谁?他要老子倾家荡产,做梦吧,没那么容易。” “哦,是沈小伟啊。”快意袭上蒋函函的全身,果然是沈小伟。看来,沈小伟的报复计划已经真的著见成效了,眼前的这个恶魔,得意不了几天。 蒋函函特别理解沈小伟,也理解沈小伟的所作所为。在内心深处,蒋函函对刘哥恨之入骨,沈小伟被他打得浑身是血的样子,历历在目,每回忆一次,都会深深的刺痛着她的心。加上这段时间,刘哥对自己无厘头的折磨,更加深了这份仇恨。 有时候,蒋函函甚至想趁刘哥熟睡的时候,杀了他。 可是,蒋函函没有这个胆。刚刚和刘哥在一起的时候,蒋函函一点也看不到报复这个恶魔的希望,她想,凭借沈小伟怎么能够报复得了他?现在终于看到希望了。 见蒋函函原地站着不动,嘴角似乎还挂着笑意,刘哥说:“沈小伟把老子气成这样,你是不是特别得意?” “哪有啊。”蒋函函说。 “那你还愣着干吗,快脱衣服啊。”刘哥从床上坐直了身子。 蒋函函没有理会刘哥的要求,慢条斯理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说:“刘哥,晚上吧,晚上好吗?我现在没有心情。” “你没有老子有,快。” “你现在有吗?都气成那样了还会有这个心情,平时好好的没生气的时候,都一蹶不振的。”有意无意之间,蒋函函故意讽刺刘哥。 刘哥从床上一跃而起,快步跑到蒋函函面前,用手指着她的鼻子,咆哮道:“你说什么?你也敢和那婊子汪晓月一样笑话老子无能?” 刘哥气急败坏的样子,蒋函函看了心里很高兴。她抿嘴一笑,说:“汪晓月说过你无能?我可没说。” “你刚刚明明说了,还不承认。”刘哥的眼睛直视着蒋函函。 蒋函函今天的胆子比平时大多了,她站起身来,勇敢的与刘哥对视。蒋函函说:“好,就算我说了,难道不是吗?刘哥,你想过没有,为什么每一个和你上过床的女人都那么恨你呢?你有必要这样折磨他们吗?” “折磨?那是你们活该。” “我们活该?和你在一起的这些女人,哪一个不是被你逼的?” 刘哥一时语塞。过了一会,他用手揪着蒋函函的衣服,恶狠狠地说:“别废话了,给老子脱。” “脱就脱,有什么了不起。”在刘哥的淫威之下,蒋函函选择屈服。 蒋函函懂得适可而止,口舌之快已经逞得差不多了,现在只能顺从他的意思。和这种不可理喻的人硬顶下去,对自己没有好处。不就是脱衣服吗,又不是没脱过,随他怎么样吧。 刘哥今天想了个新花样,她把赤身**的蒋函函绑在椅子上,自己立在一旁边欣赏边抚弄,顺带培养情绪。 蒋函函的手脚被绑,刘哥围着她的身体乱转,转累了便停下来,一会抚弄她的胸脯,一会亲吻她的大腿。时间已经很久了,绳子嵌进蒋函函手脚的肌肤,蒋函函的双手双脚已经发麻,可是,刘哥的情绪就是上不来,气得疯狗一样的“嗷嗷”直叫。 蒋函函哀求:“刘哥,算了吧,晚上再来怎么样?或者,我们上床吧,床上舒服。” “不行。”刘哥说,“我还就不信现在搞不定你。” 刘哥骑到蒋函函的身上。蒋函函叉开的双腿因为被碾压,顿感生痛,她的脸痛苦地扭曲着,看着蒋函函龇牙咧嘴的样子,刘哥的心里涌出一阵快意。但还不足以勃起,于是加大了折磨的力度。刘哥伸出双手,像摘桃子一样,一手一只握住蒋函函的胸部,再猛一用力,蒋函函的嘴里便爆发出一阵惨绝的尖叫。 “叫什么?痛吗?”刘哥问。 蒋函函扭动着身子,怒视刘哥,说:“不痛才怪呢,我又不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