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劝道:“刘哥,天天变着花样玩,你有完没完啊,再玩也不就那样吗?裸照有什么好拍的?你又不上没见过我的身体。” 刘哥说:“对啊,反正你在我面前又不是没光过身子,脱一下有什么了不起?来吧听话,脱。就拍几张我没事的时候看着玩,保证不外传。” 蒋函函说:“我还以为你开玩笑呢,还真想拍啊,亏你想得出。” “啰嗦什么,快点脱。”刘哥有些不耐烦了,突然翻脸,说完便伸手就要扯蒋函函的衣服。 蒋函函急忙躲开,用手护住衣服,用哀求的语气说:“刘哥,你这是要干什么?能不这样玩吗?” 刘哥连拉扯几次,都没能将蒋函函的衣服拉扯下来,于是哄她道:“好了,函函,我说过了,不干什么,就拍几张照片,听话,衣服脱掉吧。” 蒋函函说:“不!” 蒋函函十分坚决的态度让刘哥气恼了,他走到蒋函函身边,一手揪着蒋函函的头发,厉声地问:“你脱不脱?” “不脱!”蒋函函仍旧坚决地说。 “不脱也得脱。”刘哥揪着蒋函函头发的手开始用力,蒋函函感到一阵疼痛。 这些日子以来,蒋函函对刘哥一直是逆来顺受。 刘哥之所以敢欺负蒋函函,是因为他知道,蒋函函的事,那个欧阳小姐以及她的人都不会管,甚至还巴不得自己欺负她。而沈小伟即使想管,凭他自己无能为力。 蒋函函的逆来顺受,更加助长了刘哥的邪气。但今天他的要求太荒唐了,谁知道他拍了照片后要干什么?所以蒋函函选择坚决的反抗。 蒋函函用力推开刘哥,大声地斥责:“刘哥,凡事都有一个度,知道吗?逼急了兔子还咬人呢。” “那你咬一个给我看看?”刘哥怒视蒋函函,“长本事了不是?敢顶嘴了,别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 蒋函函针锋相对:“对,当初我们是有约定,可当初怎么约定的?我只答应陪你一年,没答应你拍那种乌七八糟的东西。我一直在遵守自己的承诺,从没违约,你想想,我毕竟是天天侍候你的人,用得着这样折磨我吗?” 刘哥愣了一下,想想确实也是。但他不准备善罢甘休,说:“沈小伟巴结上了富家小姐,长本事了专和我作对,你也跟着来劲是不是?告诉你吧,人家现在正和欧阳小姐火热着呢,早把你给忘了。” “他忘不忘我,用不着你管。”蒋函函说。 “好,我不管。”刘哥说着,良心发现似的停手了,不再拉扯蒋函函,坐到椅子上开始翻看刚才拍的照片,心想不拍就不拍吧,有这些也够了。其实他刚刚进来的时候,也只想拍一下蒋函函的照片就可以了,刚才突发奇想要拍裸照,只不过是想增加一点说服力。 蒋函函看着刘哥一张张地翻看着刚才拍的照片,很担心地问:“你拍这些照片想干什么?” 刘哥说:“放心吧,不管怎么说,你也是睡在我身下的女人,我不会把你这些衣冠不整的照片传得到处都是的,我只想用它帮帮你。” “说得好听,帮我?照片能帮我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刘哥用人格担保,保证是帮你。” 蒋函函从鼻底发出一阵笑来:“呵呵,人格?你还有人格。” “不和你瞎扯这些了。”刘哥说完就要走。 蒋函函不让,非要他删了照片不可。刘哥当然不肯删,两人拉了几个回合,蒋函函明显不是对手,想想也就算了,刚才被拍照时,无非就是穿着睡衣,这样的照片随便传到哪里,也不算太出格。 刘哥把照片打印下来,回家再次翻箱倒柜,找出几张当年和汪晓月一起亲密的照片,这些照片还是前几年汪晓月风华正茂时,刘哥帮她拍的,他一直在书柜的最上层珍藏着。 刘哥将两个女人的照片一起装进一个牛皮纸袋里,然后怀揣着牛皮纸袋来到了华庭公司。刚刚踏进华庭公司十八层的大门,总台小姐起身,笑容可掬地问他找谁,刘哥说找欧阳总裁,总台问他有没有约,刘哥说没有,总台说,那不好意思,欧阳总裁很忙,您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刘哥不予理会,还要往里闯,总台小姐警告道:“先生请留步,再往里我可要叫保安了。”说着就掏出了电话。 刘哥只得乖乖的停步,这华庭公司的保安,可不是吃素的,刘哥早有耳闻。他说:“能不能请你给我通报一声,说我有事找他,关于他的家事。” “家事?”总台小姐疑惑地问,“家事你到他家里找啊,找到公司干吗?” 刘哥心想,我认识他家的话,还用来这里和你费口舌?他赔上一脸的笑,说:“小姐,这事非同小可,麻烦你通报一声。” 总台想了一下,说:“好吧,你稍等,我问一下。” 总台小姐给欧阳总裁的秘书打了个电话,把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下,没想到招来一顿骂。欧阳总裁的秘书说:“你有脑子没有?这是菜园地啊,谁想来就来?没约的人一律不见。” 总台小姐被骂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然后自嘲似的摇头,对刘哥说:“先生对不起,总裁很忙,无空见您。” 在华庭公司讨了个没趣之后,刘哥并没有善罢甘休,回到家,便着手对着电脑费劲地打字。他给欧阳总裁写信。本来刘哥想用尽量简洁的笔墨,写一下沈小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没想到的是,半天下来,竟然洋洋洒洒地写了两千余字,中心思想是,沈小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