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这人骄横暴戾,喜怒无常,这种日子我是一天也不想过了,可是行吗?你有本事让他不再纠缠我吗?” 一串清泪挂在了蒋函函的脸颊,沈小伟看在眼里,脸一下子转成灰色,心想蒋函函你等着,我一定尽快地让你脱离他的魔爪,沈小伟蠕动着嘴唇,但终于没有说出话。 过了一小会,蒋函函自知失态,赶紧掏出纸巾擦拭眼角,又凄然一笑说:“不过你也别担心,已经习惯了。” 沈小伟的沉默中,蒋函函又抓紧说:“刚才的那个真是你女朋友啊,那可要祝福你,不过我提醒你,人家一看就是个正经的好女孩,你可不要害了人家,你和汪晓月的事还没完呢,上次她还问过我,你是不是给过汪晓月什么承诺?” 虽然蒋函函上一段情真意切的话让沈小伟心里很不好受,觉得心里堵得慌,但现在听蒋函函这么一说,沈小伟还是故装狠心地说:“这不关你的事。” 蒋函函也针锋相对:“对,是不关我的事,我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你好自为之吧,不要尽干些没意义的事。” 沈小伟说:“谢谢提醒,我自有分寸。” 蒋函函问:“保持联系行吗?不要让我担心,能否留给电话号码?” 沈小伟沉吟了一下。正在沈小伟的犹豫之间,刘哥走了过来,看两人聊得正欢,阴阳怪气地说:“吆,小俩口情意绵绵啊,沈小伟,看在你们感情如此好的份上,我把蒋函函借你一晚如何?” 沈小伟气得两眼冒血,他握紧了拳头,可很快又松开。他知道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欧阳红云远远的看见刘哥走到沈小伟身边,怕沈小伟再次受辱,于是赶紧走过来,对沈小伟说:“小伟,别理他我们走。”然后挽起沈小伟的胳膊,两人一起离去。 沈小伟的心情很沉重,随欧阳红云往外走的时候一直默默不语。上车后欧阳红云忽然问:“那女孩是你同学。” 沈小伟无精打采的答:“是啊。” 欧阳红云暧昧地笑了:“我是问仅仅就同学那么简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以前是你女朋友。” 沈小伟说:“你怎么知道?” 欧阳红云说:“女孩的直觉呗。”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又何必问呢?” 欧阳红云扑闪着一双大眼睛:“我想听听你们的故事,可以吗?” 沈小伟将目光投向窗外。这一带是城市的中心,窗外灯火璀璨,繁华一片。看着跳跃的灯火,沈小伟幽幽地说:“没啥好听的,老掉牙的故事。” “人家想听嘛,你就说说吧。”欧阳红云很难得地撒起娇来。 沈小伟说:“你真想听?是不是吃醋了?” “嗯。”欧阳红云点头,迅疾又摇头,“我是说想听,但不是吃醋,真的。你也不想想我会吃醋吗?我为什么要吃醋啊,你又不是我真男朋友。” 沈小伟说:“别不承认,你已经在吃醋了。” 欧阳红云说:“就算吃醋也正常啊,你现在可是我临时男友,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孩眉目传情合适吗?她以前到底是不是你女朋友,你说不说,不说拉倒。” “是。”沈小伟说,“我们以前是有过一段,可是很快就分手了。” 欧阳红云好奇的问:“为什么分手呢?” 沈小伟不屑一顾道:“不为什么,她看中了有钱人。” 欧阳红云说:“就刚才的那个刘哥?” 沈小伟默认。这种不愉快的往事没有必要和欧阳红云说得很彻底。 欧阳红云笑了:“我懂了,你被他踹了以后,就天天跑到我们公司门前给我做早操来了。” 沈小伟说:“你别误会哈,我可没有追你的意思,那时候只想到你身边找个工作。” 欧阳红云问:“那么现在呢?” 沈小伟说:“现在也没往那方面想,谁敢啊。” “不敢就对了。不过从明天起,不对是从现在起,我得把你看牢了,虽然你是我假冒的临时男友,我也不想你和别的女孩闹出什么风流韵事来。”欧阳红云说着,又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我宣布从今晚开始,你住进我家,得二十四小时受我监控。” 沈小伟说:“为什么啊。” 欧阳红云说:“不为什么,你别多想啊,我只是不想别人看笑话,现在所有的人都以为你是我男友呢。” 沈小伟说:“我才不会多想呢,可是住你家我睡哪啊?还睡沙发?” 欧阳红云说:“不睡沙发睡哪?想睡我的床啊?做梦吧你。” 看沈小伟不说话,欧阳红云又说:“今晚就还暂时在沙发上将就一夜吧,明天我让清洁阿姨过来把客房搭理一下,以后你就住客房,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沈小伟虽然嘴巴上说得很勉强,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这天晚上,是两人关系的转折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晚上,欧阳红云突然有和沈小伟畅谈一次的**。夜深人静,灯光柔和,欧阳红云和沈小伟坐在客厅里,一边喝着红酒一边促膝谈心,直到晨曦初露。 在这个晚上,欧阳红云告诉了沈小伟父亲极具传奇色彩的发迹史。 欧阳红云的父亲生于安徽的农村,早年和许多老乡们一样,为了生计来到这个城市打工,买了一辆三轮车以运输小件货物为生,生活清贫,苦不堪言,还受尽了城里人的白眼。 有一次一户人家搬家,从街上找民工帮忙抬家具,这是一户有钱的人家,对他们也很客气,工资付得还可以,干完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