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办?” “不用你来教训我。”沈小伟的说话的声调明显有所降低,听到父母二字,他的心忽然变软。 蒋函函把沈小伟拉回沙发边,让他坐下来后说:“小伟冷静点算我求你了,你要是再出事了,对得起谁啊?如果再出事,恐怕没有这次这么幸运了。” “我知道这次全亏了你我才得以出来,但我并感激你,我没让你这么做,我宁愿在里面呆一辈子,也不要你这样。你也不看看那个刘哥多大年纪了,你还和他在一起,一想到这个我就恶心。”沈小伟说着,忽然从口不由心地嘴里蹦出难听的两个字:“下贱!” 沈小伟的骂声像一根钢针一样扎在蒋函函的心里,她的胸口一阵绞痛,泪水再次挂满了她的双腮,这次是委屈的泪。 怨气在蒋函函的心里急剧上升,她以牙还牙道:“是,我承认我下贱,可是你呢,和汪晓月这样一个老女人搞在一起,你就不下贱了?” “我和你的情况不同,你也不看看那个刘哥可以做你父亲,不,甚至可以做你爸爸了。” “对,情况确实不同,我和他在一起你为了你,而你和汪晓月在一起是为了什么?” 沈小伟一愣,忽然明白刚才那句不该说的话太伤人了,不管她下贱与否,都不能当她的面这样羞辱她,毕竟人家为的是自己。于是沈小伟赶紧说:“我不是那意思,你知道的。” 蒋函函一边流泪一边说:“那你是什么意思?是怪我当初离开你?我承认在这件事情上我有错,当初离开确实对不起,可是你也不能一直耿耿于怀啊,记得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你都不接。你也不想想,我那时的离开能怪我一个人吗?那时的你整天无所事事,随便换成那个女孩都会离开你。” 不知怎的,沈小伟也流泪了,他慢慢地说:“蒋函函,我的意思是你不该用这种糟践自己的方式换我出来,你这样做我受不了,这无异于往我心里捅刀子。虽然我们已经分手,但我们还是同学,还是朋友,我不能眼看着你被那狗杂种糟蹋。” 沈小伟的一席话说得至真至纯,声情并茂,蒋函函哭得更凶了,眼泪也流的更加欢畅,只是流泪的原因有所变化。原来沈小伟还是在乎自己的,只这一点就足够了,仅凭这一点,为他做的这一切都值得了。 情形发生了变化,本来是汪晓月发信息,让蒋函函来劝沈小伟不要冲动,反而变成了沈小伟劝她。本来沈小伟是不想多啰嗦的,但是看着蒋函函在不住地哭泣,只好不住地在她耳边说:“蒋函函不要再哭了,小心伤了身体。” 一句不行,就再来一遍,沈小伟一连说了多少次,蒋函函的哭泣才终于止住了。时间不早了,窗外已经寂静一片,蒋函函准备告辞。起身的时候,她说:“沈小伟记住了,不要贸然行事,做任何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一定要为父母着想。” 沈小伟为了让她不再为这件事情啰嗦,违心地说:“我知道了,放心吧。” “还有,你最好离开省城,如果不离开也要搬离这间房子,不能再和那个汪晓月在一起了,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痛,她不是一个好女人,答应我好吗?” “是了,我明天就搬出去。” “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好自为之吧。”蒋函函说完,就真的离去了。 沈小伟本来想跟踪她以便知道她住哪,说不定在那个地方找刘哥算账会方便点,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他不能再让蒋函函受牵连。 第二天,沈小伟真的从汪晓月为他租的房子里搬走。报仇已经势在必行,其结果还不知道怎么样,在搬家这事上就听蒋函函一次吧。虽然沈小伟感觉出来,蒋函函对汪晓月有些敌意,甚至还有些醋意,但她的话确实也有一定的道理。这个汪晓月还真是个谜一样的女人,有些事情确实让人琢磨不透。现在刘哥的家已找到,和她见不见面都不太重要了。 沈小伟又到郊区租了一间房子,盘算着他的报仇计划。 虽然知道蒋函函汪晓月劝他的那些都有一定的道理,但他更知道,此仇非报不可。刘哥这种人之所以怎么嚣张,就是因为被他们欺压的人太善良了。长期以往,恶性循环,造就了这么一群飞扬跋扈忘乎所以之徒,我要让他们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是人人都好欺负的,总有一天他们造的孽都要偿还。正是那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经过几天的思考,沈小伟终于想好了具体的报仇方法:他要杀了那个刘哥。沈小伟狠心地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有一股英雄气概在心中激荡,颇有些替天行道的味道。沈小伟同时也想好了具体的步骤。 根据前几次的观察,刘哥有时候回去得很晚,沈小伟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冬日的午夜时分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沈小伟准备在这个时候下手。 他自制了一个简易的破胎器,用特大号钢钉钉在木板上,让锋利的一头像刺猬的毛一样露在外面。沈小伟确信这种钉有钉子的木板,随便什么车辆从上面经过,都会爆胎。这样的板他一共做了两块,把他们对合着装在一个塑料袋里。 然后沈小伟又从街上买来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和特制的墨镜,尖刀当然是用来扎刘哥胸膛用的,而墨镜是为了方便晚上看清对面行驶过来车子,夜晚车子行驶在路上都开前灯,灯光让对面的人目眩,看不清车子的模样,而戴上这种特制的墨镜就能看清楚。 除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