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嫌弃我无能,对不?”刘哥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难道不是吗?人贵有自知之明,无论什么事都一样。这种事你确实不行了。”这个时候,汪晓月感觉头皮被揪得很痛了,疼痛激起的叛逆,使她逞起了口舌之快。 刘哥扬起手,“噼”的一耳光打了过来。 “除了打女人你还会什么?看你那个窝囊样!废人一个!”汪晓月扬起被打的脸,以昂扬斗志迎接着刘哥再次举起的巴掌。 “啪!”刘哥劈手又是一掌。 “打吧,使劲地打。有种你就打死我,反正这种不人不鬼的日子我也过够了!死了倒干净,一了百了。” “还不求饶?”这个时候,被气得发疯的刘哥抽出了皮带。 “不!就不求饶,想得美。我凭什么向你求饶,你是我什么人我要向你求饶?我又做错了什么?”汪晓月的话语虽然语无伦次,但却铿锵有力。根据以往的经验,刘哥生气的时候打他几下之后就会停手,汪晓月不相信刘哥真的会丧心病狂地到用皮带抽她的地步。 让汪晓月没想到的是,刘哥猛然用力一推,她迅即被推趴在了床上,床上的席梦思发出”咕吱”一声闷响。刘哥将皮带高高扬起,不由分说地对着她的后背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啪!”刺耳的响声之后,钻心的疼痛接踵而至。 这狗日的,如此心黑手辣,汪晓月的大脑迅速充血,刻骨的怨恨涌上心头。疼痛使得汪晓月失去了理智,她大声骂道:“你这个畜生!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这个绝子绝孙的杂种!你这个废物!你们全家不得好死。” “啪!啪!” 显然,此时的刘哥也同样失去了理智,皮带接连结结实实地落在汪晓月娇嫩的后背上。汪晓月白皙的肌肤上顿时有了艳若桃花的肿块,火辣辣的灼热直往心里钻。 她的心也在滴血。这人太毒了,再逞口舌之快,恐怕会被打死。汪晓月这个时候才想到了求饶。在刘哥又一次挥动皮带的间隙,她转过身来泪眼迷离地问:“刘哥,你疯了吗?真的想打死我啊?” 汪晓月在瑟瑟发抖,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刘哥看着她,忽然愣住了,皮带也停在了空中,看着可怜兮兮的汪晓月,他顿时清醒了许多,无力地放下手里的皮带,人也颓然地坐到汪晓月的身边。 汪晓月开始了嘤嘤的哭泣,那是一种压抑的哭,一声接着一声,一声紧似一声,但始终没有放声嚎啕。她的肩膀随着哭声抽搐起来。 刘哥忽然良心发现似的,默不作声地扶着伤痕累累的汪晓月,让她躺下。汪晓月有气无力得叫背痛,刘哥又扶着她侧卧下来,再小心翼翼地盖上被子,然后自己也钻到被窝里,轻轻地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