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水缸身子肥胖如猪,但是动作却灵活胜似猫。 林辰身子只轻轻一扭,便非常巧妙地避开了水缸和竹竿的致命一击。 水缸和竹竿紧攻而上,水缸朝地上一滚,一刀刺向了林辰的档部,竹竿则绕到了林辰身后,刀砍他的后背。 水缸的刀法凶猛无比,而竹竿的刀法凌厉而狠辣,两人的配合更是天衣无缝,一个攻左一个攻右,一个攻上则另一个攻下,一个攻前则另一个攻后,进则齐进,退则齐则。 林辰身飞如蜂,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潇洒从容之极,任其攻击急如狂风暴雨,却始终连他的衣角也没沾到一下。 水缸和竹竿越战越心惊,感觉手中的东洋刀越来越沉重,好像被一块千斤大石压住了一般。 为了尽快摆脱这种让人心寒郁闷的场面,他们的招式越来越狠,到最后,每一招第一式都有夺命追魂之能,而且力量也发出了最后一分。显然,此刻他们心中虽然很想罢手,但是却有点力不从心了。 水缸和竹竿心中的无力感越来越强烈,有了一种自杀的感觉。 ——自杀多好啊,自杀就一了白了了,自杀就不会再有这种心寒郁闷的感觉! 陡然,水缸和竹竿感觉到了一种豁然开朗的爽快感觉,宛如突然从缺少空气的呼吸困难的封闭密室中冲了出来,终于可以呼吸到了室外新鲜空气一般。 原来,这时林辰身子停下。 大口呼吸了三四口新鲜空气后,水缸和竹竿终于恢复了平时的冷静,这时,他们发现自己的东洋刀刀背给抓住了。 两人大吃一惊,大喝一声,同时发力,但是怎么也拉不动,感觉刀身像生了根一般。 林辰嘴角掠过一个诡异的笑容,用力一推,立时便震得水缸和竹竿气血沸腾,不自由主地往后连退了三步。 他身子一旋,如影随形般绕到了水缸和竹竿的身后,双掌如山,拍向了两人的后背。 水缸和竹竿惨呼一声,口喷血箭,带着呼呼劲风直朝屋子石阶上正在观战的龟田雄撞去。 “八嘎。” 想不到自己最得意的两个手下竟然这么轻易就又被林辰打败了,龟田雄怒不可遏,挥拳击开了迎面撞来的水缸和竹竿。 其实,林辰并没有当场将水缸和竹竿打死,只是把他们打成重伤而已,真正致命的还是龟田雄的一拳,所以水缸和竹竿临死前,一脸的错愕,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死在死命效力十多年的主人手中。唉,真是作恶多端,报应不爽啊! 龟田雄咆哮着扑向了林辰。 龟田雄的拳法是从空手道中变化而来的,但是比空手道还要高明,拳法灵变、迅猛、阴险、虚实相间,变化莫测,让人防不胜防。 林辰的出招全无章法,时掌时拳时脚,攻击快如闪电,急若暴雨,猛像洪水决堤,重似泰山压顶。 十招一过,龟男雄就完全由攻势变成守势了。此时的他犹如置身于一片巨浪涛天的怒海中的一叶扁舟,只有招架之功而无丝毫还手之力。 “这是雪菲一家送给你的。” 二十招后,林辰陡然一声大喝,一拳狠狠地击打在了龟田雄的胸膛上。 “喀”地一声响,龟田雄胁骨全断,往后摔趴在了五丈外的一处玫瑰花丛中,将十来株玫瑰给压坏了。 龟田雄踉跄着爬了起身,“哇”地一口鲜血直喷而出,他瞪着林辰,一脸惊恐之色。 林辰慢慢走了过去,面无表情地道:“今天被你抓来的那个津津有味中国餐馆的老板女儿玲玲在哪?” 龟田雄冷笑道:“你这么对我,你以为我会放过她吗?我死了,她一定比我死得惨上一百倍。”说着狂笑了起来。 林辰眼中闪出了一丝冷酷:“我不喜欢被人威胁。” “胁”字刚出口,他的人便出现在了龟田雄面前一步远处。 龟田雄吃了一大惊,急忙后退,可以已经迟了一步,林辰一拳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肚子上,打得他摔趴在了三步外。 林辰走过去,用脚踩住了他的脑袋,阴森森地道:“告诉我,玲玲在哪?” 龟田雄看起来也是一个十分倔强之人:“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我死了,她也一定会死,而且死得非常惨。” 林辰冷笑道:“放心吧,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林辰的语气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所以龟田雄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发冷。 林辰道:“我再问你一遍,玲玲在哪?” 龟田雄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不要白费劲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很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林辰右脚将龟田雄的身子挑得正面朝天,然后蹲下身子,右手剑指在龟田雄胸口附近一阵乱点:“这蚀心虫太过于邪恶了,老妖婆一般都不让我随便使用的,但是对你们黑日组这些禽兽,没必要手下留情。” 龟田雄立时感觉到心脏处一阵又痛又痒又酸了起来,宛如有许许多多毛毛虫在自己的心脏上爬来爬去,一边爬一边咬,剧痛恶心难受到了极点。 龟田雄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一阵难受至极的号叫,不停地伸手往胸口抓去,可是越抓胸口就越难受。 他很想自杀,但是却使不出半点力道。 林辰微微一笑,道:“龟田雄,蚀心虫是个可爱善良的孩子,它不会杀人的,只会折磨人,所以不把它请走的话,你就一辈子承受它的折磨。” 龟田雄痛苦万分的叫了起来:“我受不了了,林辰大哥,求求你把我杀了吧,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林辰奸笑道:“我是个十分善良的人,怎么会忍心杀人呢?你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况且我说过让你生不如死的,现在正是**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