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资源,卑微地苟且于乱世红尘。她们虽拿青春赌明天,但比起那些庙堂之上讲桌之后高谈阔论戴着三块表开口河蟹闭口为人民服务私下污秽肮脏不堪贪赃枉法的公仆们强得多,高尚得多,值得他尊重。
尤其是这百年不遇的本地女人,更是激起了他强烈的兴趣,他决定让这个女人来他的房间,他不想和她做什么,但想和她聊聊,然后按价付费。因为他知道若不是遭遇严重的艰难困境,有哪个本地女人愿意在本地酒店从事这个行业?所以他想尽一点心意帮忙这个女人。
他懂本地话,但讲不流利,特别是在这特殊服务方面的沟通上,更是没有把握,所以他打消了用本地话回复的念头,直接用国语回答到,“好啊,我正在洗,15分钟后,你来我房间吧。”
他没有讲价格,因为他想见面看对方是怎么样的人,然后再决定拿多少钱,若真是很困难的女人,他愿意尽可能地多帮一些。他也知道他的这个想法,肯定有人不相信而骂他虚伪,但是,他可以拿他家的户口本发誓,他此时真就是这样想的。虎毒不食子,他岂敢拿全家人的性命开玩笑?
“你TMD罗NF,想不到你背地里是这样一个男盗女娼的狗东西!”电话里的人用虽然带着本地口音但却是人人都懂的国语破口大骂起来。
他听到这声音后,呼地从浴缸里坐了起来,因为这电话里的女人竟然是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