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哥”了。所以,学好文化是有用处的,文盲更是绝对行不通滴。
他文化程度不低,也非不解风情,但他的回答居然是,“住我这里肯定不行,我家人看到就不好讲了。”
讲完这句话,他已经没有想抽自己耳光的想法了,因为单抽耳光对他已经没有效果了,他需要的是马上去撞墙!
他家人明明去了土楼今晚不回来住了,他还能够讲出这种话来,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地把已经快送到他嘴巴里的温热适中舒心可口他早就垂涎三尺的“豆腐”往外推,他晓得自己今天已经不是人蠢那么简单了,他是脑残!
人蠢无药医,或许还能让人对于新药层出不穷的未来残留些许的希望,但是,脑残的话,则只会让人彻底绝望了,因为脑残无法治。呜呼哀哉!Again。
听了他的这句话,本来娇态恣意羞惑苒袅的雯,眼中那充满温柔和渴望的光芒瞬间消失了,脸颊骤然抽了抽,但随即又恢复了常态,她把身体又朝他些许地挪了挪,然后盯视着他,依然用她那特有的嗲嗲但更低的声音说到,“罗哥,求你了,就今晚,行吗?”。她眼神中再现的柔情更加浓烈,散发出来的暧昧和诱惑仿佛把他笼罩了。
看着眼前的雯妹妹,他相信幸运真的从天而降砸到他的头上了。只不过,在他以前的设想中,从天而降的能是块馅饼那么大的幸运,他就心满意足了;但他没想到的是这次降落到他头上的居然是块超级大列巴!可惜的是他却没有做好被这块超级大列巴砸中的准备工作,结果一下子把他砸晕了。他不仅连挪动身体的反射系统失灵了,而且语言也开始出现滞障,他结巴起来,“那。。。那。。。”。他想说的是“那好,那你今晚就住我家里吧。”
还没等他把话结巴完整,雯脸上的肌肉刹那间彻底僵住了,她的前胸也开始上下地动了起来,刚刚还笼罩着他的温柔、暧昧和诱惑忽地四散而无踪了,
她的眼神里除冒出了失望还涌现了愤怒,她的伸出了右手的食指对他连续地点了又点,“算了,既然你这么为难,我不麻烦你了!”,她的语气明确地告诉他,她生气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还没讲完整的两个“那那”居然会让雯变成这样,一下子,他呆住了,傻傻地看着雯,后面的话也忘了继续讲出来。
估计雯猛地醒悟过来,她可能觉得以自己刚刚经历的事情和自己还坐在他家里的现状而言,这样对他有些过分了,“罗工,不好意思,我刚刚因为着急有些冲动,对不起!”,她的口气虽然没有了那种让他感觉舒服窝心的温柔,声音也不是那种嗲嗲的声音,但毕竟和缓轻巧了很多。只不过,“罗哥”又变回了“罗工”。
(下一次,“罗工”又变成”罗哥”的时候,已是一年以后,那一次,雯躺在他的怀里,他们趟在床上。)
这时候的他也开始缓了过来,他看了看雯,这转瞬之间的阴晴突变、酷夏和寒冬的交替,雾水满头的他在莫名其妙中感觉很是委屈。虽然,他早已不是喊爹叫娘表功报劳的小男生了,而且他是心甘情愿地愿意为雯做这一切的一起,可是雯的这种前后变化和态度确让他困惑、难受发堵,他很伤。
“你怎么了?我没有不同意你今晚住下来啊,你干嘛这么大的气啊?”,这时候的他讲话开始恢复正常了,委屈溢于言表。
“对不起,罗工,是不我好。”随着雯讲话语气的变化,她的脸色也在变化着,阴云密布中开始咋现丝丝曙光。
“那你今晚还住我家吗?”他恳求地望着雯问到。
“不,我不住了。我自己想其他办法吧。谢谢你。能给我一杯水吗?”,雯的脸色已经开始出现笑容了,尽管这笑容有些勉强很有可能是装出来的,但毕竟也是笑容啊。
“好。”,他忙起身去给雯拿他刚刚早就准备好并放在餐桌上待凉的水。
当他把水杯放到雯的面前时,雯左手拿着电话放在耳边,同时右手边对他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边对他笑了又笑,那笑容开始和他们平时遇到时的一样了,充满妩媚诱惑而迷人。
“喂,请问XXX在吗?”,雯开始讲电话了。
“是我,今晚我这里的卫生间坏了,我能去你那里住吗?”,她语调如常。
“你哥小孩过来了?我要跟你睡?你放什么屁啊!你跟你哥的孩子一起睡大厅,我自己单独睡。”,她声音开始变大,语速变快。
“到底行不行?我告诉你,这次你若不同意,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不耐烦的表情出现在雯的脸上,她的声音变得更大了。
“好,那你马上打车来接我,对,XX大厦,立即!好了好了,你到了给我电话,就这样了。”雯边把电话放回包里边自语着,“真啰嗦!”
坐在旁边的他边听雯讲电话,边在心里猜测电话那头的人是谁,感觉应当和雯的关系非同一般,同时看雯刚刚盛气凌人的口气、威逼恐吓的话语和很不耐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