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度发不屑一顾地笑了笑说:“你坐吧!”他说着自个儿先坐下,以纯正的男音说:“舞蹈属女孩子的职业。 我以前是搞声乐的,阴差阳错。有时候,着意种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我最多再干两年。我正想找一个学生,来顶替我,舞蹈是属于青春的职业。”
“以后靠你栽培了。我拜你为师,行吗”祁文道说。
“你的体型很好,很有潜力。但主要靠自己的努力,磨练,将肌肉练成富有弹性,将身段练成曲线分明。知道吗?”马度发说。
“我会勤奋学习的,我的出路只有靠舞蹈,否则就走投无路。我别无选择。”祁文道说。
马度发见状,感觉到面前这位女孩是一个失落的姑娘。她为了自己的前程可以牺牲一切。于是,这位风流的舞蹈演员开始试了。他首先问:“祁文道,表面上看你的身材很好,但内质如何我还不知道。”
“什么叫内质”祁文道问。
“你的肌肉是不是很有弹性,你的关节是不是很灵活。”马度发说。
“哪么,我的肌肉怎样还有关节如何”祁文道天真地问。
“你把手给我……”马度发说。
“你会看手相”祁文道问。
“不是,我看看你的肌肉,行不行”马度发说。
祁文道羞涩地把手递给马度发。马度发接住祁文道的手,端详着。月光下,姑娘娇柔的神态,使他邪念顿生。他轻轻地捏着祁文道的手,渐渐地从手掌捏到手臂上,肌肉很结实,也富有弹性。马度发捏了一会儿,换成抚摸。当他碰到祁文道的腋毛时,他说:“祁文道,你要将腋毛拔掉,那是一个舞蹈演员的美感。”
“人家不是说有腋毛是很有性感的吗”祁文道问。
“在舞台上是讲美感,而不讲性感。性感是只能在床上。知道吗”马度发说。
祁文道的脸泛起一股红晕,她又开始了少女的奇想,或者是对命运的忧烦。她沉默了。-
马度发把祁文道的手还给了她,轻声说:“你的腿呢”
“我的腿怎么样了”
“祁文道,你要知道,一个舞蹈演员,腿是非常重要的。”马度发说。
“那你帮我看一下吧”祁文道挪了挪身子,尽量靠近马度发,把一条腿伸到马度发面前。
马度发呆住了。他看着这条健美的大腿,想象着她的迷人之处。百褶裙薄薄地盖着。马度发已经无法再等待了,他伸出手掀开裙子,将自己的手慢慢地在两腿中间一寸一寸地游了进去……
马度发,并不是流氓。因为他没有骗祁文道,虽然祁文道最终没有进歌舞团,但马度发利用业余时间为祁文道指导练舞,并娶了祁文道。
祁文道知道自己已经怀孕时,才向马度发摊牌。这位被歌舞团喻为风流才子的马度发不知和多少姑娘上过床,多少姑娘在他的纠缠下怀孕。马度发都会轻易地将其打发走。这次他却一反常态,准备娶祁文道为妻。
马度发苦苦寻求的就是像祁文道这样的女孩。不管从性格上,还是从心理上,抑或从生理上他都能与祁文道配合默契。人与人的结合其实就是讲究这种默契,否则结合在一起毫无意义。马度发认为自己比祁文道大十岁,是自己时辰八字摆列的好,才能找到年龄如此悬殊的妻子。在恋爱期间,马度发已经察觉到祁文道很适合于他。不管是在生活方面还是在感情方面,祁文道都能给于马度发关怀备致。于是马度发决定娶祁文道。
而祁文道作为一个热情如火的少女,如果马度发就此将她抛弃,玩弄她少女的感情,她定会做出后果不堪设想的事来。更何况,事情若是宣扬出去,人们基于道德,定会谴责马度发。但是,马度发决定娶祁文道,这又另当别论。所以古人说的好,流氓和公子只一步之遥。
祁文道这时已经把马度发看作未婚夫。这样,两人所发生的感情,由感情所诞生的爱的种子,这都是很自自然然的事。因为他们是双方自愿的,并已又将共同来承担这个责任。他们即将成立家庭,那么祁文道的肚子里的孩子就不是私生子,就是合法的准许出生的正常孩子。
祁文道是带着这种心情和对感情的理解,将自己要和马度发结婚的事告诉给已经颓废的父亲。父亲祁克金见自己大势已过,觉得女儿已长大,应该找一个男人。于是就欣然答应,他既不要求对方聘礼,也没有给祁文道嫁妆。
在祁文道出嫁那一天,她的父亲祁克金只给祁文道一件东西,那就是家谱,里面记载着祁文道家族情况。祁文道是拿着这个小包子坐在马度发的自行车上到马度发家的。其实祁文道对这个家已经非常熟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在这个家里受孕的。
现在,祁文道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尽管如此,新婚的那一夜祁文道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在新婚之夜还是疯狂地翻滚在爱的浪涛里,姓爱的潮水中。不料。不幸的事发生了。也许马度发兴奋过度。还在狂欢的关键时刻,马度发突然全身发虚倒汗淋漓,脸色苍白,气急喘喘,一下子瘫倒在